出手的当然就是龙大了,他在旁边冷眼观看多时,发觉少女的鞭法与自己的似出同门,待见少女遇险,随即出手相救。出手也是刚才少女用的三招,这三招在龙大手中使出,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也是龙大有心给少女看,若是同门,一会儿也方便相认。
龙大将那老人甩出后,给龙四使了个眼色,喝道:“带上自己人,走!”
龙四手一扬,一把棋子打出,那年轻人、老人还有一众同党全被打中穴道,动弹不得。龙大一手抓住少女手腕,一手抓住那年轻人的后心,龙二等抱住少女的随从,不走寻常路,顺着山坡向山下奔去,眨眼间不见踪影。
众人奔跑一阵,来到一处隐秘所在,将少女及随从等放下。龙大抱拳道:“事情紧急,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那少女是个明白人,刚才看到龙大的鞭法,料想是自己人。忙道:“若不是大叔相救,小女子恐怕已被擒受辱,恩人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就要跪下,其他仆从也连忙一起跪下。
龙大等赶紧一一拦住,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知姑娘师承可否告知?”
那姑娘道:“我师父名讳郑天禄。”
龙大高兴道:“果然是我师弟的徒弟,我叫郑天福,你师傅提到过没有。”
少女也高兴地说到:“原来您就是郑师伯,我师傅经常提到您,说您在京城谋了个教头的肥差。”
龙大嘿嘿了两声,说到:“我这个弟弟,这话也混说的?”
石尘见是自己人,忙上前作揖道:“适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那少女也觉不好意思,道:“我误会公子了,不该骂你。”
石尘笑道:“骂我倒也无所谓,只是除臭蛤蟆、臭流氓外,怎么还骂我老不死?我有那么显老吗?”
众人哄然大笑。
龙大笑问那少女:“姑娘如何单身来到此处?”
那少女道:“郑伯伯叫我缪可言就行,或叫我小名可儿。”说着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石尘,接着道:“我随父母到京城办事,路过这里,听说鱼和观有一座天书石碑,非常灵验,就也想去求……”说到这里脸又红了红:“父母旅途劳乏,我就带着几个随从丫鬟,料想光天化日之下还会有打劫的不成,再说真有打劫的我也能料理了,没想到真有打劫的,而且还是大营将军的儿子,要不是郑伯伯相救,非吃那人大亏不可。”
龙大问道:“你们住在哪里?”
缪可言说了,龙大道:“就在我们客栈的旁边,这样也可互相照应,只是回去后千万不要再出来了,待过几天平静了你们再出发。”
众人回到客栈,缪可言和丫鬟们自去回禀她父母。石尘等带着那年轻人来到自己的房中,也不告诉其他人,藏在床底下,打算吃晚饭好好审问一番。
吃过晚饭,石尘等回到房间,龙大把那年轻人拎在手里,五人翻窗而出,悄无声息的向客栈外奔去。来到一片树林中,龙大将年轻人扔在地上,解开他穴道,也不怕他跑,等石尘问话。
石尘站在年轻人身前,冷冷的说道:“我问,你答,我满意了,就继续问,我不满意了,先给你减减肥,然后再问。”
那年轻人恶狠狠的看着石尘,道:“我劝你们还是先把本少爷放了,否则我爹……”话未说完,眼前寒光一闪,耳朵剧痛,刚要惨叫,嘴里已被塞了一团东西,一摸耳朵,满手是血,已经没了一半。
石尘依然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还是那句话,我问,你答,我满意了,就继续问,我不满意了,再给你减减肥,然后再问。这次是半个耳朵,下次就是一只鼻子。”
那年轻人再狂妄,也不敢继续减肥了,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石尘满意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顺手拿出年轻人嘴里的臭袜子。刚才龙三出手如电,割耳朵,脱鞋塞袜子,一气呵成。
年轻人道:“我叫朱玉聪。”
石尘问道:“你说你父亲是鱼和营的将军,此话不假?”
朱玉聪道:“我父亲是鱼和营的将军朱剑甑。在下冒犯了公子,尚请恕罪,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咱们交个朋友,你们身手很好,我向我父亲举荐,定能有个好前程。”
石尘盯着朱玉聪道:“我说过了,我问,你答,谁让你说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