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到箭雨压制住守城军的时候,
那步兵和攻城武器,却也开始往上压。
毕竟,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尤其是在攻城战中的时候,便是要摧枯拉朽的将对方灭掉,绝对不能够留下来活口,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要快。
唯有,
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座城池给攻陷下来的话。
此战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了解,否则,要是拖得时间太长,后果不堪设想,源源不断地大军,便是向着那城投的方向压上去,自上而下望去,却好似无穷无尽的蚂蚁般,在哪里不断地发动着进攻。
同时,
那破城槌也是砸着城门,战场上到处都是喊杀的声音。
……
而伴随着秦牧军的正式进攻,
那箭雨也是停下来,
否则的话,怕是会误伤自己人,失去箭雨的压制,那城头上的守军,也是快速的起身,开始进攻,毕竟,那敌军已经是快要冲上来了,如果还是龟缩着的话。
估计,只能够坐等屠戮。
“全军坚守,给我放箭!”
“此番,我们城中可是有着七十五万大军的,秦牧军,想要破城,绝无可能,只要守住,胜利就属于我们。”
“给我压上去,守住。”
“……”
说着,那豫州牧便是指挥着手底下的大军,快速的压向城墙,在这会,必须要顶住,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有失的,否则的话,那后果恐怕是谁也承担不起来的。
毕竟,
城池万一要是被攻破的话,敌军便是会源源不断地冲进来。
到时候自己等人恐怕都是会人头落地的下场,所以,必须要挡住。
当然,这也幸亏是在守城战中,他们多少还是有着城墙给他们提供胆气的,虽说,在那秦牧军的攻城武器面前,他们的这低矮的城墙,压根是撑不住多久。
但只要是没被攻破的话,依旧是能够给点精神安慰。
缩在城投后方的大军,
此刻,
源源不断地放着箭矢,便是向着那黑压压的秦牧军落下去。
只不过,所起的效果却是有些微乎其微,毕竟,此次进攻的大多都是盾牌兵,除非瞄准射箭的话,或许会有些伤害,可眼下的局面,这些守城的士卒敢瞄准吗?
恐怕,刚露出头来,下一秒的时候,就被直接命中了吧?
所以但凡是个聪明人,
此刻,
都是宁愿选择龟缩起来,而看着这收效甚微的箭雨,那豫州牧便是有些气急,明明这是一场守城战,但是,为何己方的士兵,居然还是没有敌军表现得强势呢?
这所谓的城墙,压根是发挥不出来半点用处呐!
要是继续按照这样的节奏下去,
恐怕,
破城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毕竟,瞭望远处,那秦牧军的攻城车马上就要推过来,一但是其压过来的话,这城墙压根是连两三次撞击,都是撑不住的呐!
想到这儿,
莫名的便是有些绝望,若是城破的话,他似乎能够想象到自己的后果。
因此,当即便是有些暴怒的看着躲藏在城墙后面的士卒们,便是连忙开口道:“给我射箭,快点放,若是被那敌军冲上来的话,我等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着,那话音中还是有些愠怒之意。
而士卒们在其的催促下,
只好是起身不断地射箭抵御,但,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从远处便是飞过来一道箭矢,竟然是正中那豫州牧的脑部,由于后者刚刚在催促大军,所以,压根是没有看到。
这突然飞过来的箭矢,
所以,
被直接命中后,整个人都是懵逼了,那瞪大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居然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杀了?而后,只听得重物落地的声音,这位豫州牧便是就那样倒在战场上。
“州牧大人!”
“主公!”
“……”
本来那城墙上的攻势,已经是相当不利,他们压根是抵挡不住秦牧军的进攻,后者源源不断地攻击,让这些人都是感觉到惶恐,但偏偏,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
自家的州牧,
居然是就那样的倒在战场上!
顿时,
守军们更加的人心惶惶,毕竟,先前自家大人还是扬言一定能够守住城池的,可是转眼间,居然就是已经被射杀,这未免是太可怕了点,若非亲眼目睹的话,实在是不敢相信。
这位主公,
居然是就这般的战死了?
而少掉豫州牧的催促后,这场战争的尾声,便是来得更快了点,随着攻城车的赶到,那城墙便是被一个个巨大的石块给砸出来一个有一个的深坑,至于城头的士卒们。
面对着这攻城车不断落下来的石块,
却是压根连箭也是不敢放了,
毕竟,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石块落在自己的头上,当他们亲眼目睹,己方的一个同伴,直接被从天空落下来的石头给砸成肉泥后,所有人,都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好了。
实在是,
这一幕有些过于可怕,太过的触动人心。
既然是已经入伍的话,那么,战死的事情,他们也是早就想到过的,所以,倒也是没有多害怕,可偏偏,被直接砸成肉泥的话,这可是真的令人恐惧呐!
光看着,已经是有些瘆得慌。
即便是死,却也是要保留一个全尸吧!
而随着他们弓箭手的后撤,那秦牧军便是再也没有顾忌,直接开始搭设起来云梯,便是向着那城墙上爬上去,片刻后,第一个士卒便是登上城头。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卒,便是跟着爬上来。
起初人少的时候,
这些守军还是可以勉强压制住,将上来的士卒给杀掉,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秦牧军攻上城墙,且还是直接占据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