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的东郡城门口,
城内,
所有的世家弟子和仆役,全部都是被带到城门口来,而后被按在那城墙前,看着所有满地的尸首,这些往日里面作威作福的世家们。
此刻,却是连一句话也是不敢吭。
毕竟,
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识到过这种场面的。
平日里面在城中作威作福,欺压百姓,霸占别人良田,这些都是有上面给他们做主的,如今,那刘岱可是保不住他们了。
尤其,这些世家的人员都是听闻过,秦牧的名声。
这位可是最为讨厌世家和欺压百姓的人。
如今这城池被他们攻破,且还是将人带到这里来,那么,下场可想而知呐!
李存孝策马立于众人的面前,便是冷笑着道:
“尔等仗着和官府勾结,作威作福,欺压良善,杀人越货,今日便是你等的死期,来人,给我全部杀!”
“遵命!”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自然是有士卒上前砍头。
只听到噗呲声音响起来,那一颗颗的人头便是滚落在地上,周围的东郡城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后,纷纷都是欢呼雀跃起来,毕竟,这些人实在是欺压的他们太久。
早就是让所有人都是承受不住,
如今,
他们也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当所有的世家子弟被全部砍头后,那李存孝便是张榜安民,将这些世家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给全部张贴出来。
至于这里面有多少真的,有多少假的,自然是不会有人在乎的。
对于那东郡城的百姓来说,
最开心的便是听到这些人的死讯,往日那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便是消失不见了。
而后李存孝也是开仓放粮,另外,将这些年世家们从百姓手里面抢到的钱财,纷纷归还,那东郡的百姓们领到钱和粮食以后,自然是欣喜若狂。
要知道,
近些年来连年征战,那刘岱不断地从兖州的军民家里面征粮。
再加上收成不好,所以,很多人本来就是已经活不下去,偏偏,这些世家们还是恶意的抬高粮食的价格。
若是这东郡城不被破的话,恐怕不知道今年会有多少人被饿死。
因此,
那李存孝开仓放粮食,就等同于给他们一条活路。
何况,幽州和冀州的事情,大晋十三州的所有百姓都是早有耳闻,他们心里面自然是期盼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州郡也能够被统治。
如今,那一天总算是到来了。
待到将粮食发放的差不多后,
李存孝便是带兵离开,继续向着下一个城池的方向冲去。
毕竟,
此次他们的任务可是相当重的,要的就是捣乱那北方诸侯联军的所有地盘。
因此,必须要快,只有让那些诸侯们感觉到危机感,而后才可以减轻秦牧正面战场的压力。
所以,压根是不能停留。
……
而待到大军出征后,
此刻,
那兖州的刺史府内,刘岱的族弟刘繇此刻待其统管兖州事务。
自从听闻那秦牧大军在州内肆虐后,其便是第一时间将所有的幕僚和武将们,全部召集在一起商讨,应当是如何对付那秦牧派遣过来的军队。
只可惜,
商议数日都是没有任何结果,毕竟,这些在场的武将和谋士们,可全部都是清楚秦牧军的厉害的,所以,他们有何办法呢?
只能够是静观其变,希望秦牧军在进攻完白马城和延津城以后,能够停下来进军的脚步。
但往往事与愿违。
刚刚便是有人传来消息,说是那东郡已经是被围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本就是局势紧张的刺史府,此刻更加是草木皆兵。倒也怪不得他们,实在是那秦牧的兵锋过盛,这可是所有人都是知晓的呐!
如今,后者居然是再次进兵,如何能够不紧张?
且不止如此,
据最新的消息,那秦牧还是给兖州增兵,大有一举吞并的架势。
坐在主座上,
那刘繇看着左右的幕僚和武将们,便是开口道:“各位有何意见,不妨说一下?如今,那秦牧地大军,已经是围攻东郡,我等现在应当如何是好呢?”
说着,那话音中还是有几分的惶恐。
“东郡城中守军不过是万余,如何能够和秦牧军相比?恐怕是不需要半日就会被攻破,我等即便是派遣出去援军,只怕也是没办法赶到呐!”
“是啊,如果说他们能够守得住,我们去支援倒还是可以里应外合,将那秦牧军给包围起来。但是,只恐等我军赶到的时候,那东郡城已经被破。”
“哼,刘将军依我之见,必须要支援!那东郡城也是我们兖州的地盘,岂能坐视秦牧放肆?何况,若是我军不支援的话,那么,兖州境内的州郡,以后会如何看待我等呢?主公要是再想调动他们,只怕是很困难的!”
“支援?若是我援军再败!那么,秦牧军岂不是兵锋更盛?到时候,连兖州城都是保不住。”
“笑话,我军同样是精锐,凭什么就一定会输?”
“休得逞匹夫之勇,主公早就是有军令传过来,命我等留守郡城,不得擅自出兵,难不成,你想违抗军令不成?何况,连那四世三公的袁绍都是已经被其灭掉,西西战神吕布,更是屡屡败在秦牧地麾下,这等战力,我等如何能够比得过?”
“……”
那厅内便是瞬间吵起来。
谋士都是主张暂时隐忍,等到大军回来再做打算。
至于武将们自然都是暴脾气,一个个的想要出征,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军队比之秦牧的军队,应该是不会差距太多的,所以,两方相持不下,争端自然也是不止。
看着吵闹的众人,那坐上的刘繇不由得叹口气。
而正当这个时候。
从那门外便是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士卒,跪倒在地上道:“启禀各位将军,刚刚东郡城传来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