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师父不喜欢这个称号,说那也只是天下人为了讨好她而追捧出来的,实际上她自己就知道这天下有好几个人比她强,所以她明白那个称号实属名不符实,也从没往心里去过!”赢瑛点头道。
杨九天这时也总算明白了,赢瑛的师父应该就是老金先前所感应到的那个跟他同阶实力的强者,杨九天当然也认可了赢瑛的话语,因为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在他想来没有谁敢真正的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不过他还是非常崇敬强者的,哪怕赢瑛师父‘天下第一人’的称号有些水分,可那也是得在真实实力的基础上加上去的吧,只见杨九天往三间屋子的方向望了望,对赢瑛问道:“你师父是在那屋中?”
“是的,我这就带你去拜见我师父吧!对了,我师父对我非常好,但我师父这人外表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一会若是冷落了你,你可不许记恨!”赢瑛对杨九天叮嘱道。
杨九天点了点头,心道:你这么冷冰冰的我都习惯了,你师父再冷还能比你冷多少?
赢瑛见杨九天明白了,便领着杨九天朝最中间的那间屋子走去,到了门口时,赢瑛停下脚步在门前对屋里不轻不重地喊道:“师父,打败我的那个男人来了,我带他来见你!”
“来了就进来吧!”屋里若然传出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但让杨九天有些吃惊的是,这道声音竟然是女声,之前由于‘他’和‘她’听起来是一样的,所以杨九天一直还以为赢瑛的师父是个男人,也是在这时杨九天才知道赢瑛的师父是个女人。
赢瑛回头和杨九天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前领着杨九天推门而入,一进屋杨九天就一眼看见了闭眼盘坐在正前方一张炕上的蒲团的一位女子,杨九天明白眼前这女子便是赢瑛的师父了,只见眼前的女子看上去三十几岁,容貌竟比赢瑛还要胜之一筹,她虽盘坐蒲团之上,但在日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柔情绰态、媚于眉间、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却又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略显冰冷,宛如不可亵·渎的天上仙女。
呃···不对,若说赢瑛像是天上仙女,那么眼前这位女子,也就是赢瑛的师父,她就好比传说中的王母,虽没有任何动作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威严。
“师父!”赢瑛轻声呼道。
“前辈!晚辈杨九天向您请安了!”杨九天也开口喊道。
这时候,那名女子倏地睁开了眼睛,看似随意地在杨九天的身上略微扫了一眼,但就在她的这一睁眼的瞬间,杨九天的心神一紧,因为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比之武则天都丝毫不逊色的英气,杨九天瞬间就明白了赢瑛的师父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也在这时,杨九天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能在赢瑛身上看到那种眼神了,敢情她师父也是如此啊,难道是被她师父给教导出来的?
“杨九天是吧,听小瑛说,你是姚家人?”女子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地开口对杨九天问道,但实际上她这一随意的张口,还释放出了她的几分气势,让她身前的杨九天感到了一股压力感。
“回前辈,是的,晚辈目前正是在姚家任长老之职!”杨九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对自己施加压力,但男子主义的他可不愿第一次见面就败在对方一个女人手中,所以咬牙顶着压力,不亢不卑地回答道。
“我还听说,前不久你杀了我们赢家的一位长老,并重伤了另外一位长老,可否属实?你与我赢家有仇?”女子见杨九天竟然还能开口说话,她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赞赏之意,但面上仍然冰冷,更是加上了一分气势,对杨九天继续问道。
这岛上本就让人感到寒冷,可此时顶着赢瑛师父气势压迫的杨九天,他的左鬓却流下了几滴冷汗,没有办法,因为杨九天此刻已经是提起了自己的全身气势在抵抗了。可面对能和老金相提并论的强者的气势压迫,杨九天尽管知道对方没有用全力致自己于死地的意思,但也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不错,都是事实,晚辈和赢家之前也并没有仇,只是当时是为了救一位朋友而被逼出手的,若是因此对赢家有所冒犯,惹得赢家人不满,还请前辈恕罪!”杨九天的嘴皮子此刻都强撑得泛血了,但他依然尽力硬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也就在杨九天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了,他明白是赢瑛的师父收回了对自己的气势压迫,顿时他全身一松,然后抬眼望向赢瑛的师父,只见对方这时盯着自己厉声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你所杀的赢家人又跟我是什么关系?”
杨九天摇了摇头,据实回答道:“回前辈,晚辈只知道您是赢瑛姑娘的师父,其他的就不知晓了!”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听好了,我是赢家第九代家主,你所杀的赢焕和重伤的赢离都算是我的后辈,他们都要称呼我一声老祖,你说你杀了我的后辈,作为长辈的我会饶恕你么?”女子虽然收回了气势,但她的目光此时如一把利刃一般,紧紧地盯着杨九天。
若是对方没有收回气势之前说这么一句,或许杨九天还真的被吓到了,可此时对方已经收回了气势压迫,显然就是摆的空城计想吓唬自己而已,杨九天哪里还会担心害怕什么,稍微想了想,杨九天露出一道自信的微笑,对女子道:“原来前辈是赢家老祖,真是让晚辈惊讶至极,没想到赢家的老祖看上去还这么年轻,不过晚辈猜前辈你会饶恕晚辈的,因为赢瑛姑娘的关系,晚辈猜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