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带着弓箭手测算了距离,开始列阵,拉弓引弦,对面的贼人太极阵又开始变化,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了太极yīn阵阵眼上。
“这是gān什么?”胡雪亭李浑眼睛都眯起来了,骁骑卫的将领同样全神贯注,下一秒就要开打了,为毛忽然出现一群妇人?
“小心有yīn谋!”无数将领厉声道,心中闪过了好些yīn谋诡计,想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妇人是李浑身边士卒的家人。李浑的士卒谁敢动手,对面的贼人立马杀了他的家人什么的。
好些将领忧伤的看着胡雪亭,这种那士兵家人威胁军队的事情肯定是妥妥的没用,哪个大将军会在乎士卒的家人的?但要是下一刻出现一个李浑的士兵扔下武器,拼命的向着贼人跑去,大喊“不要伤害我的娘亲”,是下令she死了,还是放过了他?若是为了大局下令she死了,那个士卒鲜血直流,垂死之间任由箭矢插在背上,在地上努力的爬向贼人圈子中的妇人,拖出长长的血痕,凄厉的大喊“娘亲,娘亲!”这结果就糟糕透了,保证军心民心诡异的偏向了贼人,认为何必杀了贼人呢,官bī民反,是官员不好,或者父母之恩重过天地,官兵怎么能杀一个孝子呢等等,百姓因此而造反自然是不至于的,但忠心度下跌肉眼可见的一大截那是定然的。
李浑转头,与胡雪亭的目光隔着几十丈在空中jiāo汇,眼神中都是满满的狗屎,等会一定把那个贼人头目抓出来凌迟九十九天。
“来人,命令骑兵出战救人!”李浑眼神凶狠,左右轰然应诺,调动骑兵的指令一层层的下去,“救人”二字更是传出老远。出动骑兵就能救人吗?多半是救不出来的。两军之间隔了不远,也就一两里地,只要骑兵一出动,对面的贼人肯定是立马砍了那些妇人,出动骑兵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希望能够成功吧。”一群右屯卫的士卒心有戚戚,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的家眷都在扬州城中,不信那些贼人手中的人质是自家的亲人,但总归是右屯卫中士卒的家人,能救出自然是最好了。不少人转头四顾,看哪个倒霉蛋脸色惨白,就知道谁的家人有可能落入了贼人之手。
李浑和胡雪亭又互相看了一眼,出动骑兵怎么可能是这么友善的理由呢,他们是帝王将相,是军中首脑,慈不掌兵。
远处,那群贼人包围圈中的妇女站到了阵眼之中,娇笑一声,开始宽衣解带,分分钟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
胡雪亭李浑和上万将士目瞪口呆!
李捷张大了嘴,完全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不是吧!”胡雪亭惨叫,到了这个世界几乎年年都在打仗杀人,终于遇到了天下最恐怖的东西。
“竟然是……”李浑浑身发抖,早有耳闻,却从未亲眼一见,没想到在今日见识了。
“哇哈哈哈哈哈!”孙宣雅放声大笑,附近的贼人同笑,得意到了极点。
“胡雪亭,这是我从茅山张天师处学来的太极乾坤yīn阳天煞地火绝杀阵!专破各种邪术!”孙宣雅兴奋地呼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发抖,法力倒流,经脉逆转?哈哈哈哈!”从各地招来的几十个老jì果然是有用的,立马就能gān掉胡雪亭了。
一群贼人距离那些老jì近在咫尺,却没人有心情去偷看一眼活色生香,全部死死的盯着远处的龙旗之下,是胡雪亭化作一团血雾而死,还是他们被上万官兵砍成肉酱,分分钟就要揭晓。
右屯卫的士卒中不少人情不自禁的转头看胡雪亭,茅山张天师的名头在南方地区简直是如雷贯耳,只怕胡雪亭有点麻烦了。
“这一定是yīn门阵!”有士卒很有见识,懂得分析资料,瞬间从那太极乾坤yīn阳什么什么的阵法名字中引申出了“yīn门阵”三字。
“这阵法一定是利用妇人的yīn气克制和消灭胡星君的仙气!”那士卒激动的道,额头青筋都露了出来。
“是啊,听说妇人的月经,屎尿,贴身内衣,那是可以破所有……的。”有士卒含糊的道,故老相传,这些东西专破yīn邪,但这“yīn邪”二字用来指皇帝胡雪亭自然是不妥当到了极点,不能诉诸于口,大家意会就好。
右屯卫的士卒们用力点头,不时的转头看胡雪亭,用不了多久胡星君就要面红耳赤爆血管而死。
可惜胡星君别说倒在地上打滚,浑身冒出绿烟了,就连面红耳赤都没有。
“胡星君功力深厚,哪里是一群贼人的yīn门阵能够克制的。”右屯卫的士卒们笑了,能够飞来飞去的胡星君要是被小小的yīn门阵克制住了,那真是yīn沟里翻船了。
李浑瞅瞅胡雪亭,还好,没有因为见到女子赤身(luǒ)体就面红耳赤,再看看胡雪亭身边的李大小姐,这脸色通红,头都不敢抬,好像赤身(luǒ)体的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