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古天皇小心的跪在地上,看着神仙们从天空下来,以及将东瀛人以为很了不起的猛将的军队随意的就杀了,深深确定这些天兵天将更加的勇猛。
“微臣额田部皇女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推古天皇道。
胡雪亭回头,这年头东瀛真是太弱小了,重视它都是丢了大越的脸。
“有几个叛徒跑了,你带人去抓回来,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胡雪亭道,不知道贺若弼的子女跑到哪里去了,只怕只能碰运气了。
推古天皇用力的点头,能够和神灵对话,实在是太荣幸了。
三天后,右武卫的军营已经成了废墟,四周静悄悄的,再无一丝人迹。
贺若怀亮从泥土中钻了出来,悲凉的看着四周,贺若弼和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
身为贺若家的子女,他虽然纨绔,却多少知道一些贺若弼的的心思。贺若弼一直口口声声说只是被老友高颖牵累了,这只是贺若弼的借口而已,甚至有可能把他自己都骗过了。
天下大乱,贺若弼手中有大随十二卫军中排名前几的右武卫,他会没有一丝夺取天下的心?只是在有志夺取天下的枭雄当中,比贺若弼qiáng大的人太多了。高颖战略第一,杨広有天下正统的身份,萧瑀的谋划让人颤抖,鱼俱罗骁勇善战,骁骑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建成风光无二,关中门阀蠢蠢欲动,天下不太平,贺若弼再狂傲也不认为他可以一个打这么多人,他选择了暂时的蛰伏,等待机会。
“可是,父亲你忘记了一件事啊。”贺若怀亮惨然看着天空,眼角泪水滴落。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贺若怀亮缓缓的道,世人只看到最后成功的刘邦和项羽是多么的悲壮或伟大,却不知道那些同样想要当皇帝当诸侯的人死得多么的凄惨。天下龙蛇并起,失败的人不可能笑眯眯的说一句我输了,然后就回家吃饭。一旦参与了天下争霸,要么成为真龙,要么就全家死得gāngān净净。
贺若弼输了,如此而已。但贺若弼终究是老手,留下了后招,至少子孙后代终究是没有随他一起掉了脑袋。
“我会改名换姓,好好的生活下去的。”贺若怀亮泪流如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他实在没有力量报仇。
“我会把这仇恨一代代的传递下去,几百年后,或许会有我贺若家的子孙杀了杨家和胡家的子孙为父亲报仇。”贺若怀亮凄苦无比,身为纨绔,唯有寄希望未来了。
疾风chuī过,卷起尘埃,贺若怀亮萧瑟无比。
……
罗马。
桌子上放着一副画,看笔墨和风格是来自东方的山水画。
十几个人趴在桌子上,细细的看着画,时不时的伸手触摸画卷,良久,终于抬起了头,茫然的道:“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做的。”
周围的贵族们失望却又在意料之中,淡定的挥手叫这群人下去。
“没用的东西。”某个贵族骂着。
东方人为什么刀枪不入?当然是因为身上非金非铁的铠甲。明明能够洞穿板甲的箭矢she在东方人的身上,却只会带起一片片纸蝴蝶,丝毫都无法伤害到东方人。
经过无数的贵族的研究,这东方人铠甲的成分绝对是那传自东方的“纸”。有极其聪明的贵族根据地上的纸片碎末推测出了东方人纸甲的折叠方式,以那些贵族家悬挂着的东方名画为材料,止住了几片纸甲,竟然也有刀枪不入的效果,这让所有的贵族惊喜和疯狂,原来兔魔的法术不是施展在东方人的身上,而是东方的纸张本身就带着巨大的魔法力量!若是拜占庭也制造出了纸甲,纵然依然不是qiáng大的兔魔的对手,对付那些该死的拜占庭叛军总是轻而易举了。
“我只要爱德蒙唐泰斯的脑袋!”某个贵族厉声道,唐泰斯不过是小小的伯爵而已,血脉距离拜占庭皇室正统更有十万八千里,议会让他当了拜占庭的皇帝就该感恩戴德,竟然敢背叛议会,不杀了他怎么平息心中的耻rǔ。
可是,这东方人的神秘“纸张”竟然怎么都研究不出来。
无数的拜占庭工匠仔细的看了东方纸张,就是没搞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写字的?就这么薄的东西?”工匠们只会目瞪口呆,羊皮上写字已经很方便了,为什么要费力做这么薄的东西。这种白痴工匠没被拜占庭贵族们打死只是因为拜占庭贵族已经见过了很多白痴工匠了。
“拥有魔法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的搞定?”拜占庭贵族们只能苍白着脸互相鼓劲,都已经在各个城池贴了悬赏了,只要有人搞定了东方纸张,立马就封为贵族,总会有一些隐藏在民间的能工巧匠出来揭破东方纸张的奥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