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那大越少女被打成了马蜂窝。
“不!”那年轻的兵王大声的惨叫,想要冲过去,却被宪兵一脚踢翻在地。
大楚兵部尚书冷冷的看着,淡淡的道:“大楚边防军A连叛乱……”
戴着手铐的A连士卒脸色大变,叛乱?怎么是叛乱?应该是违抗军令才对,为什么就提升到了叛乱?
“……所有叛乱者凌迟处死,直系家属取消大楚国籍,驱除出境,三代之内血亲没收所有财产,苦役十年。”
A连的叛军们惊恐的看着兵部尚书,只觉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gān的,冲我一个人来,为什么要连累别人?”年轻的兵王愤怒的对着A连的将领嘶吼:“李大嘴!你看我不顺眼,杀了我啊,为什么连累这么多人!你还是人吗?只是违抗军令,大不了坐牢,为什么要用叛乱罪?你没有人性!”
李大嘴平静的看着年轻的兵王,电视剧害人啊!这典型的叛乱都以为可以当做小事情。
又是一辆辆卡车进入营地,一个个普通大楚男女老少惊恐的被驱赶下了卡车。
“那是我家人!”某个A连叛乱士兵颤抖着道,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开玩笑了。
“我只是顶了我的朋友啊。”他泪流满面。无数的士卒冷冷的看着他,叛乱都敢顶,你有种。
叛军的家属被驱赶出了大楚的国境,哭喊声中,不少人怒视叛军士卒,好好的生活忽然牵涉到了叛乱当中,真不该有这样的家人。
“他们若是运气好,能够活一个月。”大楚兵部侍郎淡淡的道,平静的语气让所有叛军士兵颤抖。什么都没有,被驱赶到了明着对华夏充满了向往,内心对华夏仇恨无比的欧非地区,怎么可能有活路。
“不!”叛军的士兵惨叫着。
“对了,与你没关系,你没有家人,你是孤儿。”李大嘴看着年轻的兵王,淡淡的道。无数的叛军士卒恶狠狠的看着年轻的兵王,恨不得咬死了他。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冤枉!”年轻的兵王大声的叫,身为兵王反抗上级,那是所有电视剧的固有情节,从来没有一个兵王因此上军事法庭的,更不用说被凌迟处死了。
“来人,拖下去,凌迟处死。”大楚兵部尚书道。
很快,惨叫声响彻整个营地。
所有的一切都被摄像机拍摄了下来,在大楚的电视机中直播。
“天啊,竟然有这么脑残的人?”有人惊呆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带兵造反有好下场的,为什么还有人不信邪?
“大楚堕落了!”有人愤怒无比,1400年前武勇的大楚去了哪里,竟然有士卒以为可以违抗军令和叛乱了。
“兵部尚书难辞其咎!”有人矛头直指兵部尚书,大楚的军队成了废物,最大的责任就是兵部尚书的。
“完了,我们完了。”某个明星哭晕了过去,出了这种恶心的事情,傻瓜都知道大越大楚大荆要严厉打击影视剧了。一群演员同情的看着那个明星,刚拍了一部军旅剧,就是讲得任性的兵王的故事,现在别说播放了,不被朝廷下禁令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
“该死的傻bī,怎么能够把电视剧当真呢?你丫还有没有脑子?”一群演员大骂。
……
伦敦。
一艘艘渔船上挤满了人,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之上。
“你不够资格,不能申请移民。”某个移民官淡淡的道。被拒绝的人不敢置信的道:“我是著名演员,资产过百亿!”移民官摇头:“抱歉,华夏现在不接受投资移民,想要移民只有技术移民一条路,我不认为表演专业有什么必要进入大楚。”
那大明星张大了嘴,打死没想到金钱竟然还有失效的时候。
另一个四眼田jī紧张的看着移民官,问道:“我呢?”那大明星鄙夷的看四眼田jī,一点都不觉得这个丑陋瘦弱的四眼田jī有资格进入大楚。
移民官对照了名单和照片,点头:“你运气好,你的排期到了,欢迎进入大楚。”
四眼田jī疯狂的笑:“我是大楚人了!我是大楚人了!”
“为什么他可以?”那大明星怒不可遏。移民官看着狂笑的四眼田jī,破例回答道:“他曾经在大楚的名校读理科,有博士学位,能够从欧非诸国达到这个程度的人寥寥无几,他是人才中的人才,大楚怎么可能错过。”
那大明星愤怒了:“我也是大楚名校的学生!”移民官笑了:“700分的花园中来了一只200分的甲虫也想装Bee?”
另一个房间中,大越驻巴黎大使正在与大楚英格兰总督激烈的争执。
“……这些人心中未必有大越,你的仁慈毫无价值,何必留下?”大楚英格兰总督绝对是出于隔海做了十几年邻居的友谊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