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那张哥惊恐的看着女子们手中的火烛,刹那间就明白会发生什么。
“一起死吧!”女子们大叫,扔下了火烛,火光立刻从屋子内开始蔓延,桌椅,布帘,飞快的跳跃着火舌。
“你疯了!”那张哥惊恐的逃出了屋子,打开了大门,老实的跪在地上。“我们投降!”
屋子内,火光中,一群女子怒吼着:“为什么让他们跑了!”“我就是做成鬼,也要找你索命!”
一道人影冲进了火光中,长戟挑动,将燃烧的木块挑开,下一秒,长戟倒转,戟柄将一个女子挑到空中,飞出了火场。
“救人!”十几个骁骑卫士卒奋力接下了那女子。火光中,一个个女子被挑飞了出来,被外头的骁骑卫士卒接下。
燃烧的木料不断地掉下,最后一个女子已经飞出了火场。一个人影拖着长戟,步出了火场,身后火光熊熊。
“寻死做什么?”那人恶狠狠的看着寻死不成的女子们。
“我们……”那些女子痛哭着,说不下去,被贼人杀光了家人,污了清白,不死,还能怎么样?
“杀光贼人啊!”那人冷冷的道,“贼人没有死光,你怎么能够死?”
一群女子愕然看着他。
那张哥跪在地上,机灵的道:“我们可以娶你为妻!从此男耕女织,过上幸福的生活。”看那将军的意思,是要救这些被jian(yín)的女子了,那太容易了,只要他们娶了这些女子就成。
一群贼人反应很快,跟着张哥在地上用力的磕头:“小人等其实深爱着她们,愿意娶她们为妻。”
张哥一边磕头,一边得意无比,答应娶了这些女人有个P的关系?只要能逃脱了眼前的危机,以后再杀了就是。而且,若是因为这些女人,和眼前的官兵将军搭上了关系,说不定就能飞huáng腾达。怎么看,娶了这些女人都是划算的生意。
长戟掠过张哥的脖子,张哥的人头落地。
“全杀了。”那将军淡淡的道。十几个士卒挥刀砍杀,片刻间就砍死了张哥等贼人。
“你不守信用!”有贼人一时未死,倒在血泊中,愤怒的嘶吼,明明答应了jiāo出人质,就放了他们的。
“杨某是jian臣,要信用gān嘛?”那将军冷冷的道。
“谢将军为我们报仇,我们可以死的瞑目了!”女子们伏地大哭。
“天下贼人多得是,不杀光了他们,你们何必急着死。拿起刀剑,杀光贼人!”那将军从马鞍上捡起纸甲,穿上,翻身上马,纵马出了巷子,冲向另一条街道。
“那将军是谁?”一群女子目送着骁骑卫远去,喃喃的问道,眼神中又是悲伤,又是愤怒。不杀光贼人,怎么可以瞑目!
……
数千贼人守着司徒府,死战不退。
“官兵要杀光我们!”“我们和他们拼了!”“不要怕,我们人多!”知道没有退路的贼人们越战越勇,竟然打退了数次骁骑卫士卒们的进攻。
两百来个骁骑卫士卒围着司徒府,停止了进攻,只是骑着马绕着司徒府,斩杀一切敢冲出来的贼人。
“我们人多,他们不敢冲进来!”有贼人大笑,却也绝对不敢出府。白痴才会在大街上和骑兵斗呢。
有些流民看着士卒们手中的火把,心中惶恐,不会放火吧?
“不怕,他们是骁骑卫!”有贼人大笑,骁骑卫的服饰,他是不认得的,但看他们攻打司徒府的时候,小心翼翼,很有不肯伤害司徒府一砖一瓦的味道,那除了骁骑卫还能是谁。
“放火!”一声呵斥传了过来。
司徒府中的贼人大惊失色,开玩笑?骁骑卫放火烧司徒府?
“你们敢烧司徒府,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这是你们对杨司徒的唯一纪念!你们中有多少人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有你们的记忆!”贼人中有人怒斥,骁骑卫的人竟然没有人性,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先人,放火烧自己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骁骑卫中好些人尴尬的看着胡雪亭,贼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在稳赢的时候放火烧了自己家,脑残也不带这样的。
“我等多冲杀几次,肯定能冲进去。”骁骑卫士卒中有人说道,有纸甲护身,轻易不会受伤,只要人手聚集得再多一些,下马步战,定然能冲杀进去。
“凭什么我们要为了贼人,牺牲自己人的性命!”胡雪亭怒斥,在人命面前,毛个情怀都不好使。“放火烧了司徒府,追杀其他贼人!”
大量的火把被扔进了司徒府,bī退了守住门口的贼人,然后不断地进bī,终于司徒府中处处大火。
“烧得好!”杨轩感赶到了,听着火光中贼人的惨叫,大声的笑,让这些贼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