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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之中,某个男子费力的挖掘着每一个草丛,这座山上到处都是脚印,肯定已经被人找过了好多次了,但是,那些人都没有他善良,没有他穷苦,没有他英俊,他一定可以用无比的耐心,在别人找过一遍的山上找到板蓝根。
眼前的一个角落让那个男子忽然一怔,这个位置有些与众不同,土地的颜色与周围有些细微的差距。他心中大喜,这一定就是神药的踪迹!他用一万倍的细心寻找着,匍匐在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细心观察着,终于在几个小时后,发现了一些端倪。
“就在这里的泥土下,一定埋藏着一整株板蓝根!”男子微微闭上眼睛,只觉有些头晕,竟然看东西都有影子了。咦,不是影子!
“你想gān什么!”那男子奋力推开疯狂的向地下挖掘的一个男子。
第二个男子冷笑:“老子gān什么关你P事!”
第一个男子怒了:“是我先发现板蓝根的!这是我的,谁也不能……”忽然就睁大了眼睛不吭声了。
“嗖嗖嗖!”附近冒出了一大串人。
“什么?发现板蓝根了?在哪里?”有人大喊。
“看,一定在他们两个人那里,大家抢啊!”有人指着这里大叫。
噼里啪啦,混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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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勒斯的一个教堂中,几百个神父头上戴着帽兜,虔诚的看着巨大的十字架,嘴中叨念着圣言。
“大越人夺取了君士坦丁堡西岸。”某个神父大声的道,声音中透着巨大的欢喜。
“大越人无力进攻欧罗巴,他们缺少人口。”他大声的,一群神父都点头,从草原棱堡回来的神父亲眼所见,大越别说在小亚细亚半岛了,就是在西突厥草原都人烟稀少,不管大越人是为了什么夺取君士坦丁堡西岸,反正绝不是为了继续进攻。
“整个欧罗巴的视线都会被君士坦丁堡吸引!”那神父继续道,他用力的张开了手臂,“是我们为了伟大的仁慈的上帝夺取光辉的时候了!”
压抑的欢呼声在教堂中回响。
“从哪个地方开始?”某个神父问道,教廷的力量实在太微弱了,必须集中力量从某一个地方爆发。
“都灵!”一个神父摊开地图,指着拜占庭和法兰克王国的jiāo界。
“选择都灵,我们可以呼吁拜占庭人进攻法兰克。”那神父笑着,拜占庭人缺少粮食,法兰克人有粮食,很容易就能煽动拜占庭人进攻法兰克王国。
“还有幸运13的死。”那神父笑着,幸运13真的死了,但他们带到胡雪亭面前的人头却是假的,幸运13的尸体被法兰克王国的人严密的控制着,杀死一大群国王和使者的疯子怎么可能随意的处置?幸运13的人头被砍了下来,与尸体分开存放着,没有新法兰克国王的旨意,幸运13的尸体即使全部腐烂了,也只能放在yīn暗的地下室中。
“拜占庭的皇帝被法兰克王国肆意的处死和羞rǔ,这足以让拜占庭的百姓疯狂。”那神父说道。作为欧罗巴最qiáng大的国家拜占庭,竟然被一只手就可以打倒在地上摩擦的法兰克王国杀死了他们的皇帝,这简直是奇耻大rǔ,拜占庭的百姓一定会进攻法兰克王国。
“有为皇帝陛下复仇的大义,有夺取紧缺的粮食的私利,战火将在拜占庭和欧罗巴之间爆发。”那神父大声的道。
一群神父神情肃穆,充满了希望,战争就是建立神权的最好机会。
“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这是我们等待了几百年的机会,上帝在看着我们,我们绝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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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堡西岸。
穆清带着几十个骑兵四处的梭巡,没看到方圆百里之内有拜占庭人,这一点都不奇怪,敌人跨海偷袭,百姓逃个jīng光那才是最合理的,但军队来的慢了些,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竟然还没有看到敌军。
“这是在集结大军。”穆清琢磨着,看来拜占庭人完全没有防备他们会渡海进攻,军队都不在这里,显然需要大量的时间集结。她将骁骑卫与拜占庭人位置互易,若是她毫无防备的遇到了攻击,需要多久才能集结军队反击四千多敌军?哪怕是以骁骑卫的jīng锐,在毫无防备之下遇到了大军偷袭,至少也要花两三个月时间调集军队,准备粮草,安排后援,制定防线,以及疏散周围的百姓。
穆清看看天空,现在是仲夏了,等三个月后,几乎是深秋了,看来今年要度过一个残酷的冬天了。
“传令,明天开始,每天出动千人在附近收集木材,食物,衣服,铁器!”穆清厉声下令,战争还要等三个月,她必须尽可能的准备的更充分。
“传令,箭塔再增加一倍,城墙再厚一些,把城内多余的房子都拆了!”有三月的时间,穆清要把这里变成拜占庭的人的血肉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