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诸位,快快请起。”
“吾得诸君,则帝业可成矣。”
苏成睿谦虚的说道。
他都已经能够想像到自己未来坐在皇宫的龙椅上面,左拥右抱,封赏百官,指点江山。
一念及这些,他亦是十分激动,兴奋。
“谢主公!”
五人说道。
之后,苏成睿在拜将台上,开始册封任命:
赵子龙为大将军,统帅三军,亲掌五军营中军100,000兵马。
于谦为上将军,统帅神机营,直辖【风字营】和【林字营】。
擢升陈庆之为上将军,督帅三千营50000兵马。
于禁为左将军,为于谦副手,掌控【山字营】。
夏侯渊为右将军,为于谦副手,掌控【火字营】。
许诸为右将军,统帅五军营“左武卫”50000兵马。
樊忠为右将军,统帅五军营“右武卫”50000兵马。
之后,也将其余的各部武将一一进行册封任职。
在拜将册封之后,一应的武将们带自各部各归其营,开始安顿下来。
至于苏成睿则在临时的王帐里面召见赵子龙、许诸、雨化田等新近册封的武将,他在谋划对吴家的行动。
“诸位!”
“坐!”
苏成睿坐在上位,他指着两侧的椅子,吩咐起来。
“诺!”
赵子龙等诸将闻言依主次坐下。
静侯其指示。
“今本王收到秘报,叛军将领唐通伪装入城,收买京营提督吴襄这老贼,意图里应外合,背叛大明。”
“此事本王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子龙!”
“本王和雨化田带人前往杀贼,营中军务由你暂代。”
苏成睿说道。
“主公!”
“一个小小的吴襄,子龙带兵前往即可,你是千金之躯,不可轻易涉险的。”
“还请三思。”
赵子龙拱手说道。
“子龙忠勇,本王自是明晓。”
“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亲自前往,至于本王的安危,尔等放心。”
“一些宵小还休不得本王。”
“子龙,于谦,庆之,尔等贵为三营的主帅,本王在离开前,有些事情嘱咐你们。”
“在本王离开之后,你们整训兵备,做好准备。”
“随时准备出兵。”
“杀闯寇!”
“兴我大明!”
苏成睿特别嘱咐起来。
“诺!”
诸将拱手说道。
“于谦!”
“本王为给你们神机营准备了2000门的红夷大炮,还配有专属的炮车,便于移动,接下来,你们好生的熟悉其操作。”
“一旦开战,你们将成为主力,给本王好生的消灭贼寇,懂不?”
苏成睿说道。
“诺!”
一听有新式的红衣大炮,数量还是2000门,于谦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些全都是攻城掠地的大杀器。
.......
京师!
紫禁城,皇极殿。
(早朝正在进行中......)
大厦将倾!
一众文武面如死灰,失魂落魄,无精打采,近乎绝望,他们没有半点儿的生气。
“......”
崇祯帝同样也处在绝望之中。
有些彷徨的坐在这一张代表天下至尊权力的蟠龙宝座上面。
沉默!
一个偌大的朝堂,一时间鸦雀无声。
静悄悄的。
压抑!
如今,在朝堂上面的文武大臣们全明白,这个时候,谈什么政务全是在扯淡,为今之计,如何应对城外的闯王贼寇,方是最重要的事情。
兵临城下!
京营败落,禁军废弛。
大明朝内无可用之兵,外无勤王之师。
亡国亦在顷刻之间......
三公,内阁大臣,六部官员,均在缄默。
“陛下,闯贼攻势日大,臣请陛下以天下计,以江山计,立即组织人手,轻装离开京城,臣相信在禁军的忠勇护卫下,一定能够杀出血路,经山东,南下应天府。”
“陛下在,则大明在。”
“请陛下三思。”
礼部侍郎,顾同出列,躬身一拜,而后进谏起来。
字字泣血,犹如杜鹃哀鸣。
一切赤诚。
此人也算得上是一位忠勇为国的官员。
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下,还胆敢出来死谏朝堂,勇气可嘉。
此乃忠臣也。
如今,京师危如累卵,士气低迷,人心惶乱,死守这是万万守不住的。
城破,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
为今之计,唯有战略转移,只要大明崇祯帝还活着,大明朝就不会灭亡。
一旦崇祯帝顺利的离开京师,前往应天府即位,一切都还能够来得及。
大明复兴亦有望也。
江南地区,经济繁荣,一应的税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人口众多,还有不少可战的军队。
比如说,史可法的军队。
江南的民心,尚可用也。
借助长江天险,还能用来抵御闯贼的南下,大明亦能延续下去。
此乃当前最佳的选择。
“兵部!”
“这个......”
“送往山海关的诏令还没有回信吗?吴山桂还没有率兵回救京师吗?”
“还有,吴爱卿在否?”
“如今京师的防御又是何等的情况?”
“闯贼?”
......
蟠龙宝座上面,崇祯帝满心忧虑,自闯贼克大同,进逼【昌平城】,而后兵围京师以来,他一直没有合过眼,这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他如今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的关宁铁骑身上,在京师,他任命吴襄为京营提督,负责京师保卫战。
大明的兴衰,一切的希望,他全数放在吴家人的身上。
不得不说,还是挺悲凉的。
英雄迟暮,不外如是。
可怜。
“回禀陛下!”
“暂未收到来自山海关的呈报,有可能是传诏之人在路上发生了意外。”
“所以......”
“吴大人提督京营,正在前线督战,没有前来上朝。”
一位值日官,出列,汇报。
他这话说出来,虚头晃脑的,没有半分的可信度。
一片推托之词。
荒谬!
“吴襄未上朝,可有告过假?”
崇祯帝强忍着心里面的愠怒,问道。
什么狗屁传诏之人发生意外,还不是在忽悠朕?
朕这次是错信这个吴三桂?
什么忠勇之将?全都是在扯淡......
虚伪!
扯皮!
搪塞!
此人分明就是包藏祸心,狼子野心......
心怀鬼胎!
可恨!
他虽然刚愎自用,但不是傻瓜,山海兵和京师不过一日的路程,传诏之人全都是身经百战之人,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没有回信?
一切不过是托词罢了。
可恶!
还有,这个吴襄,原为辽东总兵,“大凌河一战”,此人当了逃兵,他亦是顾念吴三桂的面子,方才任命他为京营提督,负责保卫京师。
不成想......
如今国之危难,他竟然连早朝都不告假?
大胆!
狂妄!
一群悖逆之臣,吴襄和其子吴三桂......
一丘之貉!
伪善!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