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被瞪了,还收到了有一郎版的爆栗。
一天就在双子谁也不搭理谁的情况下过去了。
无一郎不知道该怎么说,噩梦每次醒来都会忘记得gāngān净净,只留下无尽的愤怒与恐惧不安,清晰的烙印在内心深处。
又到深夜,这次的梦境又重复着,血泊里的哥哥,在阳光下消散的怪物,遍体鳞伤的自己。
无处迸发的感情折磨着他,当他每次面对哥哥和小呆都不知道该如何讲述,看着他们的表情他也很难受。
半夜里我又被开始皱着眉头挣扎的无一郎惊醒了,我推了推身边的有一郎。
有一郎垂着眼帘,与我换了个位置抱着无声哭泣的无一郎,轻轻的拍着无一郎的后背。
我看了一眼快要熄灭的火,爬起来出去捡了几块大柴,放到火坑里,chuī了chuī底部的火焰。
我爬到无一郎的另一边,扯过被子,伸手也抱住了无一郎。加了柴,靠近火坑的有一郎就不会着凉了。
被两人拥抱着的无一郎也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无一郎感受着被抱得死死地,面前的哥哥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按照往常这个时间哥哥应该起来做饭了才对,果然自己又让哥哥担心了。
“对不起……我……”
“二哥醒了?”我松开了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嘘……让大哥再睡……一会吧。”
我虽然不会烧火,只会往火坑里加大柴,不妨碍我在火坑上热水。
洗漱完,我把想起来的无一郎摁回去,“二哥陪大哥再……睡一会,我去晨练……二哥伤好前……不能再摸木刀了!”
屋外已经开始飘起小雪花,大地还未披上白色的雪衣,不过也快了。冰凉的风chuī过,刺骨的冷。赶紧动动,练习炎之呼吸的型。
练习不是很顺畅,总感觉有一层枷锁在阻碍我使用出威力巨大的型,不过好在基础刀术和呼吸法都在进步。
大汗淋漓的我冒着白气收起木刀,日头高升,有一郎他们也起了吧。
进屋,两个不作声各做各的双子,我无奈的摇摇头,别扭的两个小孩子!
有一郎看门口故作老成摇头晃脑的猫头鹰,额头的青筋又开始bào起,“你在门口在什么?!还不进来把衣服换掉!”
秒怂!我赶紧放好木刀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热毛巾擦汗换衣服。
我原以为过了几天他们就会和好了,结果我太天真了!这两双子一直别扭到不速之客的到来。
这天屋外飘着小雪,雪层已经厚到脚踝,我们的晨练也换到室内,无一郎和有一郎再也不能背着对方疯狂练习了。
我依旧蹲在窗子边往外发呆的看着雪花飘落,火坑边上的有一郎拿着破了的夏衣在练习缝纫,无一郎在另一边拿剪刀在剪纸。
视线里,一个融入雪景里的女人,顶着风雪往这边走。如果不是斗篷下若隐若现的紫色衣角,我完全发现不了这个女人。
“哥哥,有人在往……这里走诶。”我回头看有一郎,指了指窗外。
“谁会来这里,你没看错吧?”有一郎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看了看。“大概路过的吧,别管她。”
“噢!”我看那女人走得艰难,摇摇晃晃的撑着一根木棍,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天上盘旋着鎹鸦,那是杏寿郎每个月都会送来的,美其名曰抚养费的东西。
飞进窗子,停在我头上,开始了挠我头发的行为。
“下来!不然炖了你!”我伸手想抓住鎹鸦,但是那个滑溜的小东西jīng明得很,在我头上跳来跳去。
“嘎嘎!小猫头鹰抓不到我!嘎嘎!不行!”
“大哥!!!”
有一郎拿起手边的小刀,朝鎹鸦挥了挥,“过来,不然今天就喝乌鸦汤!”
目睹了有一郎杀jī的鎹鸦很怂有一郎,乖巧的飞到有一郎身边。
“嘎嘎!杏寿郎的信件还有抚养费!”
取下东西还没有拆,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在吗?我找时透家的孩子!”
鎹鸦一听这个声音,就飞到有一郎肩膀上,“开门!开门!开门!”
有一郎把鎹鸦扫下去,自己去开了门,“你找我们做什么?”
一边的无一郎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见过,转头看了门口的哥哥。
“抱歉,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初始呼吸的后代!请回吧!”说完有一郎关上门也不管外面的女人。
“大哥?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把她赶走……真的好嘛?”我看着起风的天气,风雪天的山路很危险的。
“是啊,哥哥,让她进来躲躲雪吧!”无一郎想要知道那个熟悉的声音,他总觉得跟那个人jiāo流一番会有一些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