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等看完了他的记忆再铲除?莫非你是怕我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柳大chūn你住口!你帮着鬼修说话,难不成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柳长老冷笑了两声,懒得跟她扯,反正看这架势,今天会有好戏看了。
老祖说道:“白长老,且看一看也无妨,行刑不差这点时间。”
老祖到底是活得久,事情看得通透,白长老的反应全部尽收眼底,若是没有古怪,他是不信的。
白长老脸上像是被霜打了一样,煞白煞白的。绝对不能让记忆放出来,否则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想到此处,白长老眼神变了变,她看着玉北,忽地飞身上前,手中杀气凛凛,这一击下去,足以让玉北魂飞魄散。
白长老孤注一掷也要赌一把,下手毫不留情。
玉北看着曾经视如亲人的百战老向他杀了过来,眼底浮出一抹失望,这是第二次了,杀了他一次,还要杀第二次。
就在白长老快要碰到玉北的时候,忽地,一把红色折扇挡在玉北的面前,白长老的手抓住了扇子,却忽然惨叫一声,甩了出去。
她倒在地上,看着自己还在冒烟的手,浮出一抹惊惧。
好厉害的法器。
卫乾站在行刑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长老,“你以为你做的事能瞒天过海?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你即便是杀了玉北,也只不过是增加了自己的嫌疑,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蠢。”
“你,你什么意思?”白长老看着行刑台上的少年,年纪不大,可身上却带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质。
“什么意思?你还看出来么,根本就没有什么记忆,你居然还相信人的记忆能放出来。”
“你诈我!”白长老怒不可遏,居然被一个小兔崽子给耍了。
卫乾摇了摇头,“所以说你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问题了,所以,你是打算自己招?还是让我替你说出来?”
“招什么?你少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你就想冤枉我,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
两人争吵不休,老祖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说:“都别吵了,卫乾你说,是真是假,我们自能分辨。”
卫乾点点头,看了白长老一眼,说:“这位白长老,与混入宗门内的黑衣人勾结,两人密谋时,不小心被玉北听了去。”
白长老徒然僵住。
卫乾继续说:“于是白长老便想杀人灭口,她以长辈的身份,骗玉北去了宝库,自己则是偷偷将阳石取走,jiāo给了玉北,当时柳长老说阳石被盗之后,玉北就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可惜他说不了话,无法替自己辩解,因此为了活命,不得不逃出宗门。但是白长老却不打算放过他,不断的散播阳石被盗了的消息,吓得玉北慌不择路,一路逃出宗门,情急之下还打伤了两名弟子。
那枚阳石玉北之前已经丢了,但是又被白长老捡了去,在宗门外的时候,悄悄放进了玉北的身上。
当初她演的那么像,所有人都当真了,没有一个人怀疑是她在搞鬼。
“密谋?他们在密谋什么?”老祖问道。
“当然是掌门之位,黑衣人帮助白长老坐上掌门之位,而她便将黑衣人放进来,黑衣人原本的计划便是将所有长老亲传弟子都杀一遍,只留下太yīn殿的活口,好将矛头指向凤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黑衣人没想到我和师姐会是凤迟的徒弟,所以突然就打乱了他的计划。”
有人不解地问:“掌门之位不是要从御虚遥中选人么?白长老怎么可能坐上掌门之位。”
卫乾看了那人一眼,“她现在不就相当于坐在了掌门的位置上么?”
卫乾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不少人都联想到了其中关键。
“那她鸣昭殿的弟子也是黑衣人杀的?这也太歹毒了吧,居然连自己的徒弟都忍心杀害。”有人唏嘘道,若真是白长老所为,那她一连杀了自己两个弟子,可就真的是蛇蝎心肠了。
“所以,白长老是一开始就知道掌门受伤的消息么?”
卫乾道:“当然,黑衣人便是利用这件事与白长老谈的jiāo易,是吧,白长老。”
白长老哪能承认啊,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卫乾,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哪怕你说我是黑衣人,我都得认不是吗?”
“老祖,你难道要相信一个心术不正的鬼修么?”白长老又开始卖惨了,她擦了眼泪,泪眼汪汪地说:“想我在宗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不到最后却被一个小毛孩污蔑我与外人勾结,我还能说什么呢。”
卫乾没有证据,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gān的,量他也拿自己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