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还要笑着做演讲,真是为难他了。”
但当几乎所有人都在专心致志的听演讲时,混在人群中的也有几个人似乎是在寻找谁,时冽说:“我赌他们在找你的概率要比那两个女生能做出一顿正常饭的概率高。”
蓝衍:“........”
片刻,
蓝衍问:“你知道次声波发声器为什么在一上市的时候就迅速取代了传统枪支市场吗?即便有人知道我做出了消次声波仪这种东西?”
时冽:“想必应该不是他们傻。”
蓝衍:“........”
“它的优点有很多,没有声音,不好辨别方向,可以穿透玻璃墙壁等实物,声波无形无色不会留下证据,还有一点....可以根据调整次声波的频率来控制伤害的程度。”
时冽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只见蓝衍拿出发声器隔着玻璃,she向楼下那几个在四处寻觅的人。
他们纷纷倒下,但只是休克。
时冽苦笑:“李煜怎么会选你当对手?”
但很快改口道:“不过严格来说也不是他选的,四年前的事让他此后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只能越陷越深。”
“想想他这辈子也是挺惨的,上学的时候被你抢了风头,被吴浅风骂的最生气的时候我把次声波源送到他面前。”
“好像一切都被别人铺垫好了,非要把他引向了一条不归路。”
蓝衍还记得当年校门口被偷走的孩子,李煜骑着自行车追上去,不顾危险,后来又勇敢的和歹徒搏斗,四年前的他正义无畏,可是什么让他如今变成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是命运,是无奈使然吗?
时冽:“有人把沾了血的刀放到他手中,他不用似乎...都说不过去。”
可是...不对,我们总是有选择的,我们总是有拒绝的权利的,命运不公,但我们生而自由,蓝衍:
“时冽,那把刀,也曾被放到你的手里过。”
但你最终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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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隽和傅行岐把郭妙和杨勇关在车里,随后一把火烧了工厂,大火灭后他们成就感十足的返回车子,打算先把那两个人送去警局,然后回家吃席瑾做的海带汤,海带里没沙子...
总该可以吃了吧。
走到车子距离五步左右时,席隽拦住傅行岐,目光看向车内,严肃道:
“等下。”
傅行岐:“怎么了,他们两个不是还在车内么,手脚都绑上了也没法跑。”
席隽蹙眉,他们是没跑,可是...
车内的郭妙似乎是朝他冷笑了下,下一秒车门是被踹开的,郭妙下车,杨勇下车,手上哪还有什么绳子。
再然后从他们开过来的卡车上,下来了二三十个手中持木棍的健壮男人将他们围住。
郭妙站在最中央,狠声道:“我爸说过,男人都是骗子!”
傅行岐:“.........”
他弱弱的回了句:“...你爸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客观。”
郭妙怒:“...找死!”
席隽:“.........”
你没看见他们人多手里还有棍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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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本来想找蓝衍求助的,可是她知道次声波协会的大楼都被封锁了,即便他们能出来也要花上一段qiáng攻时间,而这里...其实离海边别墅很近。
当Miss的声音从耳机内响起来的时候席瑾正在和时矜一遍又一遍的洗海带,都要洗碎了...
Miss小姐急切道:“席瑾小姐,你弟弟被欺负了!”
席瑾一边揉海带一边应的随意:“谁这么有出息?使劲儿欺负。”
Miss又道:“席隽和傅行岐有性命危险!”
席瑾愣了一下,把海带往盆里一扔,不小心溅了自己和身边懵怔的时矜一脸水:
“靠,谁他么敢欺负我弟!”
Miss终于知道,席隽情绪激动时会讲脏话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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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赶到的时候席隽和傅行岐被欺负的挺惨的,他们两个是能打,可架不住郭妙找的打手个个都是专业的,术业有专攻,席隽还能撑得久一点,傅行岐就...
傅行岐一被抓,有人揪着他的领子要把他的脑袋当棒球的时候,席隽也只能认命被抓了。
他们两个被带回早上第一次去的工厂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再被郭妙的人...棍棒伺候。
傅行岐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和席隽吐槽:
“这女人真狠,不适合你。”
席隽:“.........”
能少说两句么,样子怪丑的。
等傅行岐的无赖话要招来更狠的一棍子时,持棍的男人突然倒在地上。
工厂的门被人大力踹开,光亮照进黑暗的角落,浑身都疼的席隽那一瞬间第一次觉得...他姐好可爱。
席瑾的脸上此时却不是可爱的表情,十几个持棍棒的男人冲着她来时,她手都没抬,杏儿眸眼底闪过锋利,所有人全部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