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有名《jī掰猫和他的铲屎官的二三事》,《我和我的猫》,《被关了猫包之后,我过上了不用加班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废物生活》,《小猫咪一肚子坏心思》,《我为我的红毛青梅和青梅的猫操碎了心》,《每天都想报警,但是作案对象是一只猫》,《给jī掰猫绝育的一百种方法(虽然没一个是成功过的)》
·CP辣个最美的白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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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皎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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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穹顶回dàng着列车的轰鸣,月光穿过层层翻涌的云雾,沿着缝隙泼洒到横贯城市的铁轨。
窗外下着小雨,细腻的雨丝飘落到脸颊,泛起一阵阵冰凉的感觉。
虎杖悠仁拉上了窗户的玻璃窗。
“姐姐,你要喝点水吗?”虎杖悠仁朝她递过去了一瓶水。
回过神来的弥生月顿了顿,接过了那瓶水。
列车穿过隧道,放大的轰鸣宛若骤然炸响的惊雷,长龙般的列车碾过银色的铁轨,滑入了隧道里。
钢铁锻造的长龙撕裂了空气,掀起一阵狂风,列车冲出隧道之后,锃亮的车灯划开了笼罩在山间的黑暗。
弥生月把水放到了座位上的简易桌台上,列车在黑色的林间奔驰,塑料瓶里的水微微战栗。
她突然想到了以前养的小金鱼。
每年七月份的最后一个周六,隅田川会举行一次盛大的花火大会,斑斓的烟火炸响在隅田川的河岸,霓虹灯和烟花的火光,将城市映衬得宛若白昼一样敞亮。
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挤着人走过祭典的参道,斑斓的烟火落进人间。
她突然想起了‘爸爸’。
‘爸爸’的面容在记忆里只剩下了模糊的轮廓,‘爸爸’大部分时间都会穿衬衫和西装,衣着外貌中规中矩,因为他是个上班族,在东京随处可见的上班族。
很小的时候,家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争执,家里还算是融洽,外出工作养家的爸爸,在内持家的妈妈,还有年幼的孩子,这样的一家普通温馨。
每年的花火大会是最热闹的祭典之一,鱼群一样拥挤的男男女女来来往,‘爸爸’会把弥生月放到肩膀上,免得小小一只的她被人群冲散了。
她记得‘爸爸’给她捞过一只小金鱼,红色的鱼鳞,纤薄纱衣一样曼舞在水里的鱼尾,小小一只的金鱼在塑料袋里,用懵懂的眼神看着她。
她给小金鱼找了鱼缸,很小心地把它放进鱼缸里,准时准点给小金鱼喂食,可是它还是死了,在水面上翻出了脆弱的肚皮,小小的身体,脆弱得像是枯萎的树枝。
细腻的雨丝变成了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落在车窗外,玻璃窗被雨水氤氲得一片模糊。
“鱼。”
胳膊撑起下巴,弥生月托腮看着塑料瓶子摇晃的水面。
“什么鱼?”虎杖悠仁歪了歪脑袋,满脸疑惑。
“我觉得他像鱼,一条小鱼。”弥生月托着腮,红色的头发散落在肩头,“顺平。”
虎杖悠仁顿了顿,他对这样的比喻有点好奇,“为什么这样说?”
“我以前养过一条小金鱼。”弥生月垂下了眼睫。
钢铁锻造的列车还在旷野上奔驰,车厢内的光影微微颤动。
“它只能待在鱼缸里。”弥生月轻声说,“因为它是金鱼,又可怜又脆弱。”
在废弃仓库里躲避咒灵láng狈奔驰的孩子,身形瘦削,单薄又láng狈的样子,初次见面的时候,让她想到了很久以前养的小金鱼。
脆弱又单薄。
“又小又无助。”
被驱赶,被排挤,被霸凌,骨子里却凿刻着不融于人群的高傲,哪怕被人反反复复地敲打,反反复复地rǔ骂,不愿意求救,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哭泣。
无光蒙尘的橄榄绿颜色瞳孔,疲惫又厌倦,却又在罅隙间溢出怒火和怨怼。
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不小心进入了其他大水槽里而被溺死吧。
“脑袋一热请他吃了宵夜。”弥生月眨眨眼,“那家流动拉面馆子挺好吃的。”
卤蛋的味道也不错。
虎杖悠仁联想了一下鱼和吉野顺平,挠了挠粉红色的头发,“还是感觉鱼这个比喻怪怪的。”
抬眼间,白皙的手指抵到了额头前,屈起,伸展,一个脑瓜崩轻轻绷在虎杖悠仁额头上。
“因为是没长大的小鱼。”弥生月收起了自己的手,“擅自跑进海里的话,很容易溺死在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