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
林尤月迅速在上面写。
「对。」
「我变坏了？」
「……不。」
「那是什么？」
「不知道，不要传了，认真听课。」林尤月把纸还给他。
但是没多久他又将纸推了过来。
林尤月停下笔，有些生气看他。
陈舟望却是示意她先看纸张。
林尤月闭眼又睁开，看上去。
「听课我会睡着，你确定吗？你不是不想我不睡吗？」
谁不想他不睡了！
“我不确定，那我想你不睡你就不睡了吗！”
一口气说完，林尤月感到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都是震惊。
“对，只要你想，我就不睡。”陈舟望说。
林尤月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她愤愤拿出记名本，在上面写自己的名字，以及陈舟望的名字。
——语文课上，林尤月和陈舟望讲话。
写完，塞进桌肚里。
然后在纸上回他。
「(╯｀□′)╯~╧╧」
课下时间。
林尤月觉得很有必要和陈舟望聊一聊，作为他的同桌，也是作为他的朋友，她有义务去提醒他悬崖勒马，避免事情变得更糟糕。
“陈舟望，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林尤月坐着面向他，严肃说道。
陈舟望乖乖点头。
“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你？”
陈舟望摇头，“不，都是我。”
“那你……”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在想。”
林尤月顿住。
“好，那早上为什么故意迟到？”
陈舟望看着她，慢慢说，“因为你不理我。”
“我哪……”
“不是，就算我不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舟望想了下，“嗯……也许，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
“那手机的事呢？我送你的本子你也看了，那上面我要你注意的，你肯定都看到了，但你还是犯了。”
陈舟望还是点头，“对。”
“我生气就是因为这个，我以为你很重视，结果……”
“对不起。”
林尤月撇开视线。
“手机的事，是因为我妈妈，我妈妈让我录一个视频，她想看看她的母校现在是什么样了，我带过来并不是要玩的，你相信我吗。”
林尤月翻着课本的一角，一时没有说话。
“手机我也jiāo给班主任了，你现在还生气吗？”陈舟望低声问道。
林尤月看过来，“我知道了。”
“还生气？”
“没。”
接着林尤月放下笔，有些语重心长说：
“你最近给我的感觉，有点不像你了，你发现了吗？”
陈舟望定定看着她，“发现了。”
“为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了吗？”她感到困惑。
“嗯……我也在找原因。”
然后他又说，“你能靠过来一点吗。”
林尤月疑惑，几秒后，她靠过去。
“然后呢？”
然后他就倾身下来，手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按。
“啊，找到了。”他笑着说。
第22章小翘鼻
临阳中学前。
谢锦樊坐在摩托车上。
他盯着里面正上课无任何学生走动的校园，没多久，他扔了手里的烟，从摩托车上下来。
一把拿走挂在把手上的校服，随意往身上一套，往里走。
来到高一教学楼，上到三楼。
铃声在这时候打响。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走廊外开始涌出人。
简文辉走出来正想去厕所抽烟，一看到谢锦樊出现在走廊外，他顿了下。
“哟，难得啊，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无聊啊，来找你玩玩。”说着谢锦樊从裤兜掏出打火机，扔给他。
简文辉接住，在手里颠了几颠，头往一边斜了斜，“走吧。”
谢锦樊双手插着兜，“别去厕所了，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简文辉把打火机放进口袋里，“那不行啊，在外面会给捉，”说着简文辉指了指下边，“就上次那个，林多颜的女朋友，在纪检部的，抓纪律比年级主任还厉害，她就在二楼。”
“我可不想给她抓第二次，上次还被叫家长，呵……他妈的，走吧！”
谢锦樊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么巧？”
又说：“难怪你上次这么怂，原来给人抓怕了。”
这话听着不太舒服，简文辉睨他一眼，“我怂？我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你走不走？”
他这么一说，谢锦樊倒是停了下来。
“她叫什么名啊，在二楼哪个班？我去会会她，上次她给我那一脚我现在还记着呢。”
“你别又发疯。”简文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