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她刚刚才因此教训了她。
姜云可有些gān涩的扯了扯唇角,只是那笑意颇有些别扭。
“既然你们不求情,那就算了。这事其实很简单,我们国家的法律也很全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旬柚淡淡说道,“法治社会,自然该依法治人对吧?”
“小可!”
刘潇潇急了,忍不住哀求的看向姜云可。
姜云可却有些不敢与她对视,只gān涩的道:“潇潇,对不起,我……我没用,我帮不了你。”
刘潇潇脸色再次白了下去。
“算了,不是你的错。”不过她也没有怪姜云可,在刘潇潇看来,旬柚就是个恶魔,姜云可怎么可能斗得过旬柚。
旬柚说完,似乎也没想听姜云可和祁岸的回答,转身便朝旬家律师那边走。恰时,被警察再次叫去问话的陈维被带了出来,与刘潇潇不同,虽然证据确凿、罪名已定,可陈维的脸上并没有惊慌。
不但如此,他脸上甚至还有一丝丝说不清的兴奋,竟有些诡异。
“小三,恶心!”
看到旬柚时,陈维有些恶意的瞪着旬柚,眉目间不掩厌恶。说起来,陈维之所以把旬柚囚在厕所,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只是单纯的厌恶小三罢了。
陈维出身单亲家庭,由他母亲抚养长大,在去年,他母亲因病去世,家里便只剩下了陈维一个人。
至于他的父亲?
早在陈维上小学时,他的父母便离婚了。而这么多年以来,陈父再也没有出现过。
据调查,陈维的父母本是青梅竹马,长大后互生情愫,自然而然便结为了夫妻。
起初的几年两人感情极好,过得很是甜蜜,并且很快就生下了两人爱情的结晶,便是儿子陈维。
若无意外,他们一家应该和和睦睦幸福一辈子。
只可惜,在陈维读小学时,一切都变了,只因陈父遇到了一个女人。据说那女人年轻漂亮,家世优越,陈父最终没有忍住诱惑,很快与其坠入了爱河。
并且在陈维读二年级时,向陈母提出了离婚。
陈母哭求无果,那段时间陈家就没有一个安宁的时刻。后来,陈母终于还是死了心,同意了离婚。
而陈父离婚后,很快便与那个女人离开了,这么多年都未在回来看过陈维母子。陈维偷偷看到过那个抢了他妈妈丈夫的女人,幼小的他深深的记住了母亲以泪洗面的模样,也记住了小三这个让人恶心的存在。
而旬柚,漂亮、年轻、富裕,符合了陈维心中所有关于小三的印象。所以当他看到那个帖子,知道祁岸与姜云可是有娃娃亲的青梅竹马后,便开始计划这一切。
他倒是没有胆子要旬柚的命,况且,恶心的小三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陈维想要看着小三痛苦,想要慢慢折磨她,想要看这些光鲜亮丽的小三láng狈不堪痛哭流涕的模样!
哪怕现在被警察抓了,要面对牢狱之灾,可只要你一想到旬柚一个人在又冷又臭又yīn暗的厕所里láng狈痛苦的模样,陈维心里便生起了浓浓的报复快感。
陈母其实是因为遗传病去世的,而在上个月陈维也诊断出了这个病,以如今的医术,治愈的概率太低了。
所以于陈维来说,坐牢退学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他都要死了,他怕什么?
至少在他死之前,他折磨了一个小三,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吗?陈维只是遗憾,自己当时就应该更狠心一点!
“陈维,你在说什么?!”开口的是从进门到现在便一直沉默不语的祁岸,此刻,听到陈维说得话,祁岸蓦然看向了他。
相比旬柚,祁岸与同专业的陈维更熟悉一些。
他本来还有些疑惑陈维为何会出现在警察局,只是在听到陈维说的话后,祁岸立时没了思索的心思,眼中有惊讶,似还有愤怒。
“祁岸,我在帮你啊,我帮你回头是岸,帮你们拨乱反正!”陈维笑着道,“小三都是坏女人,你和小三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和姜云可才是一对,你喜欢的是姜云可,你们应该好好在一起的。”
“你在胡说什么?!”祁岸眉心皱的更紧,“我喜欢谁,我自己最清楚!”
陈维却用一种恨铁不成钢并带着一丝恨意的目光看着他,坚定的道:“不是的,你喜欢的是姜云可,是她。”
他这个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学校里那个温和亲切学长的样子?
倒是更像是一个疯子!
“你疯了吗?”祁岸冷眼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警局?陈维,你做了什么?!”想到陈维刚才说得那些话,祁岸身体绷紧。
只是没等陈维回答,旁边便传来了一声堪称悦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