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三天安稳度过,即使和土老板在同一个医院二人也没有见面。这让王梓珊长舒了一口气。
身上带着刀忐忑的上了几天工并没有看见土老板,甚至连李总都没看见,这让王梓珊有些焦躁。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些暗里不名的操作才最让人慌张。
“王梓珊,下了工你来一下。”陈姐走到工位前招呼了一下,这让王梓珊感到有些奇怪。
“陈姐,什么事啊?”
“叫你来一下就来一下,哪那么多事?下了工在门口等我。”
“好的,陈姐。”陈姐这臭脾气不是一天两天了,王梓珊也没多想,就先答应了陈姐。
周围人听见陈姐叫王梓珊也没啥反应,毕竟流水线工作都挺忙的,大家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jīng力互相互相搭讪。
“陈姐,不好意思,来晚了。”王梓珊和室友是在一个厂房但不是同一条流水线,等下工了,她等了室友一会儿一起往外走,正好看见等在门口的陈姐。
陈姐也不多看王梓珊一眼,转身就走,“嗯,跟我来吧。”
王梓珊急急的跟上去,讨好的问道,“什么事啊,陈姐,跟我说说呗,别到地方我说错什么话连累了陈姐。”
陈姐瞥了王梓珊一眼,“没事,就是李总想见你。”
“哦,李总啊,跟我说一声就行呗,怎么还让陈姐带路。”王梓林感到有些奇怪。
“谁知道呢。”陈姐一脸不耐烦,都下工了她并不想跑这一趟。
陈姐领着王梓林来到上次宴请土老板的包厢,王梓林脚步一滞,福至心灵的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还来不及转身,就被敲完门的陈姐拉进去了。
王梓林眼睛扫视一圈,包间里就李总和土老板两个人,土老板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一丝杀气流出。李总在旁赔笑。
李总指了指土老板旁边靠里的座位,“你们来了,坐。”陈姐拉过王梓林就让她挨着土老板坐下。她绕回去坐在李总旁边。
王梓林如坐针毡,上次喝酒只是开胃菜,这次才是妥妥的鸿门宴啊。
待人都坐下,李总端起酒杯喝了一杯,“这次吃饭就我们几个,我也跟大家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陈燕你这条流水线的产品质量差了一些,问题出在哪,你要好好想想。你在厂子里也工作很多年,孩子都上初中了,要是再这样消极怠工下去我就让有能力的年轻人上了。”
陈燕听完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经37了,这样的年级在流水线上做工头确时是年级偏大。能保住工作全赖于同样在厂子里做销售经理的丈夫。
销售经理叫着好听实际上就是销售员,厂子里最不缺销售员了,基本工资不高,很依赖销售业绩,收入并不稳定。因此夫妻俩才一起来工作,养家糊口。
陈燕也没别的本事gān厂子里其他活,要不早就走了,哪还会在流水线上和一帮小年轻工作。儿子上学正需要用钱的时候,这时候哪能失去工作。她暗暗瞥了眼王梓珊,眼底的晦涩更加浓郁。
敲打到位后李总给陈燕倒了杯酒,想要给王梓珊时突然顿住,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记性,忘了咱们这位大美人酒jīng过敏,喝不了酒,怪我,怪我。来,喝饮料。”
这明晃晃的讽刺让王梓珊一噎。她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心里不禁嘀咕,‘你都不怕尴尬我尴尬个啥’。
土老板看着李总在他面前这番表态心里好受了一点,但心口还是有一股郁气堵着迟迟放不下。长这么大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酒jīng过敏的小姑娘吓尿了,他赵有财就没这样丢过人。李楠要是将这件事处理的让他满意也就算了,谁知李楠就知道开除王梓珊。开除有个屁用,他的老脸都丢光了,就这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轻飘飘的让人走了,这纯粹就是看不起他。
来之前为了压低价格土老板将李楠的财务状况都摸透了,知道李楠想要把公司好好开下去只能仰仗他。
如山般的身体端坐着,土老板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好惹的戾气,眼神发狠的闷了一口酒,他发誓,今天就让王梓珊跪下给他□□趾,否则这事儿没完。
顶着土老板的满身杀气李楠殷勤的将酒满上,看着他发狠的眼神心里也有点发怵。他努力扯着脸笑道,“感谢赵总赏脸来到我们公司吃这顿饭。我这个公司也成立将近20年了,风风雨雨走过来不容易。我李楠运气好,每次公司遇到困难时都能得贵人相助。
实不相瞒,最近我们财务状况出了点问题,公司新加了两条生产线,产品质量很好可惜销售效果不理想。正犹豫要不要缩小规模把这两条生产线卖出去,赵总你就来了。产品赵总您也看过,您从京市过来,见多识广,肯定能看出我们公司产品市场前景非常不错。在我看来,您就是助我公司发展腾飞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