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身上不但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一个怪癖。
我喜欢利用自己的天赋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催眠身边的人,窥探他们内心深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从他们身上得知的那些秘密,既不能成为写作素材、转变成公开发表的文字;
也不能激发我的创作灵感,让我写出佳作……但那些秘密却能带给我一种另类的满足感!
掌握别人秘密的我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站在高处俯视众人,轻易看破他们的所有伪装和表象!
那种感觉很奇妙,让我为之沉迷。
我尤其喜欢窥探身边亲近之人内心的秘密,所以在2017年4月3日,我把窥探秘密的触角伸到了我的闺蜜于娇身上。
那天我催眠了于娇,让她主动说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最后却意外被她发现了。
于娇对我的行为十分不耻,当场对我破口大骂、无休止的羞辱我,让我十分难堪。
最可恨的是于娇羞辱完我还不解气,居然还想拉我去警察局投案自首!
我请求她放过我,说我是一名知名作家,如果身上留下这样的污点,以后写的书就卖不出去了!
可于娇却说我这样的人不配当作家,写出来的作品不配被人传阅!
我被她彻底激怒了,趁她不备拿出我的防狼电击器将她电晕并刺死!
我清楚的记得于娇死时脸上的表情,她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和黑鞋……没错,于娇被我杀死那天,正好穿了一件白裙子和一双黑鞋子。
所以当我得知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都是身穿白衣、黑鞋的女性后,就暗暗开始筹谋、织网布局,想把于娇的死推到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身上,让她替我顶罪。
我先是悄悄的催眠了路辰几次,从他身上得知连环杀人案的线索和进展,再借助自己的能力四下探查——人们在被催眠后总能说出许多面对警察时不肯说的话。
警察办案需要证据,而我寻找凶手却不需要证据,我只要大概勾画出凶手的犯罪侧写,大概了解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行。
警方其实只差一步就查到薛静身上,我只是运气好比警方早一步找到她而已。
我深知优秀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模样出现。
所以我摸透凶手的作案心理和作案规律后,主动换上白衣、黑鞋,在一些凶手最可能出现的地方晃悠,把自己伪装成想要拐卖人口的人贩子,最终成功将凶手也就是薛静钓了出来。
我被薛静挟持后心里前所未有的冷静,因为我知道像薛静这样的人心理大多都有问题,甚至很可能长期服用治疗心理或神经的药物。
这样的人心理防线最脆弱,最容易被催眠。
我被薛静挟持时不停的和她沟通,大家都以为那时我是在试着自救,实际上我是在试着用不同的切入点和薛静聊天,寻找催眠她的那个开关。
事实证明我的预判没错,我最终靠“虎娃”这两个字撬开薛静的嘴,让她放下戒备开始和我聊天。
“虎娃”是薛静生下的第三个孩子的名字。
这个唯一没被她杀死的孩子,许是她内心所剩无几的柔软部分。
母爱是天生的,一旦没有在一开始就斩断,那它就会在母亲心里扎根、蔓延,直至温柔的包裹住心脏的某一块地方。
我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催眠了薛静,命令她说出所有的犯案细节,最后控制她自杀,造成她在我面前忏悔自白完后自杀谢罪的假象。
薛静死了,再也无法开口了。
那她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杀了几个人就全都由我说了算。
于娇和被薛静杀死的那些人贩子着装相似,我杀她时也碰巧使用了电棍。
这些种种让我把于娇的死推到薛静身上时,警方根本没有怀疑。
哪怕我杀死娇的些许细节和薛静的作案手法略有不同,但因为案发时间比较早,警方只会认为那是薛静第一次杀人,所以手法还不熟练、心思也还不够缜密。
如果不是薛良出现,我精心设计的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瑕。
不过没关系了,薛良很快就不会再开口说话了,并且我还要感谢他潜入我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