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长得真好看,眼睛大大的里面满是纯真,如果长大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小男子汉,只可惜他的人生定格在了今天。
白哈哈感觉好累,她双眼空洞茫然地看着冷涟焦急地跪在自己身边说些什么,可惜她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轰鸣声一声又一声地传来。她想告诉冷涟别担心,她没事,只是说出口的是一声嗷呜,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艰难地扯扯狗嘴露出一个微笑。
冷涟看着自家狗子孤零零靠着墙边躺着,整个人着急得不行也不敢去碰她,害怕脊椎出现问题,等医生确定只是皮外伤才一把将白哈哈抱在怀里。
白哈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狗头靠在铲屎官胸口还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感觉铲屎官一直看着自己,白哈哈艰难地抬头冲着他咧开嘴笑了笑,努力抬起头舔舔他的侧脸告诉他不要担心。冷涟低头看着自家狗子片刻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一只手给白哈哈顺毛毛,从头撸到尾巴,看她还是这个样子就把手摸到了白哈哈一直都不让他碰的肚皮上。
白哈哈感觉到肚子上的触感后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就又垂下了眼皮。
等所有事情全部处理好之后冷涟一行人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冷涟一路上抱着白哈哈揪心不已,她就一直靠在自己怀里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没动,只有感觉到自己焦躁的时候努力抬头舔舔脖子舔舔脸颊。喂水不喝喂饭也不吃,就算自己再怎么顺毛毛她也没有合眼,原本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冷涟没办法,只好一直抱着她安抚。
等部队的心理医生着急忙慌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唯美又凄凉,如果冷队长怀里的不是狗是个人的话会更美。
“我说,到底谁出事了这么着急。”心里医生是部队的军医,叫巫正谊,不过这个心理调理他也能gān。
冷涟和他是老朋友,眼皮都没抬还在给白哈哈顺毛,他已经持续这个动作八个小时了,把白哈哈在怀里往上抬了抬说道:“你给她看看,从事发到现在一直这个状态。”
巫正谊差点没被这人气死:“这怎么看?我怎么和她jiāo流?我又不会汪!”越说越气,巫正谊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怎么会和这么个牲口成为好朋友呢?如果不是他表情太严肃自己都要以为他在故意整人了,接着又开始了一连串不重样的骂声。
白哈哈听到这个人越骂越难听,猛地从冷涟怀里扑向他,尖锐的牙齿离他脖子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巫正谊从这狗身上竟然能感觉出一股肃杀之气。
冷涟赶紧在后面紧紧抱着白哈哈免得她一激动直接咬下去,那刀疤男就是巫正谊的前车之鉴。
白哈哈被冷涟阻止也不后退,整只狗爪子挠着地面低吼道,眼瞅着要进攻的姿态,吓得巫正谊直接瘫在地上。
他也是个聪明人,想明白前因后果立马向冷涟道歉,一边说好话一边观察这狗子的表情,进攻姿势没有收回,如果不是他发现这狗子逐渐停止的低吼声还以为这招没用呢。
冷涟坐在地上抱着狗子的身体,一只手慢慢抚摸脊背,对面的巫正谊快要把这辈子的彩虹屁chuī完了白哈哈才终于放过他,慢慢地躺在地上,爪爪死死抓住冷涟的裤腿。
“我先走了。”巫正谊在白哈哈身后冲着冷涟无声张嘴问道。
冷涟无奈的看着朋友在自己挥手之后拔腿就跑,就像身后有狗追他一样,噗通一声传到冷涟耳朵里,他就知道那家伙被吓得腿软摔了一跤,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哈哈好不容易在冷涟的怀抱里睡着,梦里的白哈哈走了好远,四处都是迷雾,她孤孤单单一只狗子根本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是什么。
倏地一下那个满脸是血的小宝宝出现在她眼前,白哈哈嗷的一声尖叫整只狗毛毛竖了起来,四肢爪爪在空中胡乱扑腾,仿佛陷入梦魇。
冷涟睡得不踏实,轻易地就被白哈哈凄厉的狗叫声惊醒,拍着狗脸想把她叫醒,只是她仿佛陷入了无限的黑暗中,只能一只狗慢慢挣扎。
冷涟看着陷在梦魇中还不忘收起爪子害怕伤害到自己的小家伙有些开心,只是她这么一直恐惧地扑腾也不行啊,深吸一口气将手摸向了小家伙的小胸脯。
“嗷呜!”果不其然一声尖叫在自己耳边响了起来,冷涟冷涟上次给这小家伙顺毛摸到胸部的位置时就被躲开了,还想尝试一下差点没被咬一口。
白哈哈从梦魇中惊醒,低头看到的就是冷涟把手放在自己胸部,还捏了一把?
冷涟对上小家伙疑惑的眼神蔫了,尴尬赔笑的解释道:“你刚刚做噩梦一直醒不过来,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说着还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