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敏学被丢在后备箱中,身边还有两个女学生,三人挤在一起低声呜咽,特别是听见开车男人的污言秽语,她们仨弱小的心灵更是受到刺激。
在末世,因为一口饼干出卖灵魂和身体,这都是常有的事!
不知不觉,陈天生说过的话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浮现。
孔敏学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可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心惊胆战,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这么毁了吗?
只有亲身经历绝望,才理解有多么绝望。
此刻的孔敏学在心里默默祈祷,只求陈天生能从天而降,救她逃出生天。
“咔嚓”
突然后备箱车门打开,大汉们狞笑着,把一个个女学生拽了出来。
有人想跑,可随即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紧跟着被男人们在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直到无法反抗,这才抓着头发,让她们排队站好。
女学生们哪经历过这种场面,每个人都听话地排着队,孔敏学也不例外,排在队伍中瑟瑟发抖,静若寒蝉。
“走!”
黑衣人狞笑着推搡了一把,其他男人狂笑着,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凶器,还有人在擦拭染血的斧子。
没人敢反抗,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她们排着队走向金碧辉煌的温泉会所。
进入鹅卵石铺设的蜿蜒小径,前面不远,一帮黑衣人正在对着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让你能耐,让你们叫嚣,起来呀,不是很厉害么!”
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被打的人是那些,已经进化的男同学们。
此时他们浑身浴血,被黑衣人围在中间,横七竖八地倒在空地上,每个人的样子都是极其凄惨。
黑衣人们手中都拿着各种棒球棍子,狠狠地砸向男同学,他们已经无法反抗,这些黑衣人还在殴打,把人打得不成人形还不肯罢手。
这一幕彻底的让女同学们,失去了反抗意识,每个人一边走,一边默默地流泪,她们都知道羊入虎群,下场可想而知。
室内温泉会所门前,几个黑衣人狞笑着说道:
“今天收获不错啊,都带进来吧!”
玻璃大门打开,黑衣人们狞笑着观察每个女学生,尖锐刺耳的笑声让人心里发毛。
会所大厅空间很大,装修精美,却充满危险。
在不远处,一个光头男人正在训斥女人们,尖着嗓子大喊大叫,而那些女人们都只穿着三点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什么看,走这边!”
黑衣人推推搡搡,让这些女学生排着队,走进会所更衣室。
更衣室中还站着不少男人,手里都拿着皮鞭,脸上全是狰狞的坏笑。
一个身材魁梧,穿着浴服的男人拍打着手里的皮鞭。
“脱衣服!”
女学生紧张的抓着领口,眼泪入珠,一个劲的摇头。
这些人可不听她说什么,抬手挥舞鞭子就打。
“脱,脱,脱,让你脱!”
身材魁梧的男人狰狞道:
“别让我说第二遍,不想受皮肉之苦的,都给我脱衣服!否则皮鞭伺候!”
女学生们哭声一片,但为了不挨打,还是更咽着缓缓地脱下衣服。
这还不算完,动作稍微有些慢,男人就挥舞皮鞭,一下一下地往死里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孔敏学哭得最伤心,她从来没想过,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也会有朝一日会经历这种磨难。
当所有人都脱下衣服之后,在男人们狞笑和恶心的目光中,温泉大厅门打开。
“进去吧!”
女学生们双手护着身体,佝偻着腰快速往里面跑,可不管她们怎么躲,都躲不开男人的咸猪手。
温泉天池空间很大,也很豪华,简直比游泳馆还大,5~6个温泉区冒着热气,跟外面的寒冷相比,这里要温暖很多。
本以为她们是首批受害者,可是进来才发现,温泉里早已有人,几十个女人或是同情,或是悲凉无助,眼神木讷的看着女学生们蜷缩着跑了进来。
温泉里的男人都穿着浴袍,手里都拿着皮鞭,引领着她们来到休息区,鞭打着她们让大家一一排队站好。
“皇帝驾到。”
贵宾厅大门打开,几个一脸肃杀的男人率先走了进来,紧跟着后面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50多岁的样子,左拥右抱两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与油腻男人相比,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国色天香,只不过她们的娇容满是痛苦。
柴爷扫视一圈后,双手一推,两个女人就撞进了手下怀中。
“一天天的板着脸,哭丧呢,教教她们做人,再学不会笑,就让兄弟们挨个上一遍。”
“谢谢皇上!”
手下们很兴奋,抓着挣扎的两个女人就硬生生地拖出大厅,下场不言而喻。
女学生们更是生无可恋,每个人都瑟瑟发抖,低声呜咽。
柴爷走到躺椅上坐下,扬了扬下巴道:
“谁给朕笑一个。”
不说还好,一说女生们哭声更大了几分。
手下当时就怒了,抡起皮鞭挨个抽打。
“让你们笑你们哭,欠揍是不是?”
挨个打了一遍,被打的人后背都是鲜血淋漓,女学生们虽然不敢哭,但都强忍着泪水,谁又真的能笑得出来。
柴爷狞笑着说道:
“我这个人很好相处,只要你们对我笑,我就对你们笑,可如果谁对着我哭,哼!”
被柴爷这么提醒,女学生中有几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勉强的挤出笑容。
“笑得比哭还难看,滚滚滚,把她,她,她,还有她,都拖下去分给兄弟们!”
“谢谢皇上。”
皮鞭男狞笑着,把几个姿色稍微逊色的几个女学生拽了出来,她们死活不走,拼命反抗,直到挨了几鞭子,浑身血淋淋的这才被人拖走。
孔敏学已经完全吓傻了,虽然知道下场不会好,可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掉入地狱的地步。
就在孔敏学紧张得六神无主的时候,柴爷突然站在孔敏学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调戏道:
“你给朕笑一个。”
孔敏学紧张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身体瑟瑟发抖,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已经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
“不听话是吧,行,现在朕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威严!”
话落一把揪住孔敏学的头发,用力一扯,孔敏学摔倒趴在长椅上。
她马上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