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卧室怎么能没有地毯,全铺上。
书桌有点硬,铺层软的,免得小天鹅硌得慌。
家里客厅的沙发太小了,施展不开,单人的那个换成更软的,摆窗户边上去。
家里的玻璃,咳……全换成单面的。
还有练舞房,贴墙那一整面的镜子,全换了,换成双面镜。
还有花房,那可是个好地方,花的布局换一换,弄个大点的吊篮或者秋千进去……
将房子每个小角落都jīng细改了一遍之后,霍迟看看躺自己身边乖乖睡着的宿清,还觉得不够满足。
小天鹅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不留点纪念,实在是难受。
霍迟想来想去,握着宿清的指尖“咔嚓”拍了张照片,兴致勃勃冲向了朋友圈!
在朋友圈làng了两个小时,给全公司上上下下全订了两碗红豆汤,霍迟这才勉qiáng觉得分享了一点点他的快乐。
这时候已经早过了宿清平时去练舞的时间,宿清不醒,霍迟想他哭了那么久,也舍不得叫他,纠结怎么给他老师请假的时候,江老师正好打了电话进来。
霍迟吧,他已经jīng神亢奋了好几个小时了,他根本就还没能从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就……一不小心就…………
“就……”霍迟有点心虚,“你老师……呃,你再给回个电话,我这不是,看你没起,就帮你请了个假嘛。”
宿清额角隐隐跳动。
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救命,他不会又在江老师面前社死了吧!
“霍迟,你最好老实jiāo代,你到底gān了什么!”
“没gān什么。”霍迟打死不认,直接跑掉了。
宿清光脑补,实在是想象力有限,但他是绝对不可能现在打电话过去自己找骂的,想来想去,gān脆装死算了。
当晚肯定是没办法做些什么了,霍迟死皮赖脸钻进了被窝,怎么赶都赶不走。
第二天一早,宿清见到江老师的时候,江老师正坐在一楼的桌子上,看见宿清来,眼皮子掀了掀,面无表情将手中的杯子推到宿清面前。
“尝尝吗?”
宿清预感不太好:“什、么?”
江老师:“十八年女儿红,你对象的。”
?
宿清:!!!!
什么鬼啊!宿清尬得想跑,霍迟为什么要给江老师送酒,还是……那什么,女儿红?
江老师皮笑肉不笑,又来一句:“红豆汤没法留,大家都喝了,女儿红倒是剩很多,尝尝?”
什、什么……
宿清内心抓狂了!
霍迟!!!!
怎么还有红豆汤!
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晚摆脱处男之身了吗!
陆陆续续有其他学生来了,从宿清身边走过的时候,“宿师兄,恭喜呀,昨天的红豆汤我们都喝了!”
“对对,恭喜恭喜,红豆汤很好喝。”
“恭喜啊宿师兄,女儿红也很不错,我拿回家给我爸了,我爸让我顺带也捎他的一句恭喜!”
宿清绝望地抓着衣摆,心里恨不得拿刀砍了霍迟趁早gān净。
在此起彼伏的恭喜声中,宿清生硬且尴尬地逃上了楼。
他晚上结束的很早,回到家就被霍迟缠了上来,然后才知道家里又要改装修。
宿清吓一跳,还以为他又要挖人工湖养天鹅或者是菜园子养大白鹅,听他说只是按了面镜子,才松了口气。
玻璃和浴缸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弄,但是一天时间足够浴室按一面大镜子的了。
宿清一开始没当回事,洗澡的时候进去一看,拔腿就想跑。
霍迟早把门锁给搞坏了,结结实实挡着路,不许他跑。
“悄悄,我看你练习的时候,有个动作是不是没练好?”
宿清一愣,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霍迟怎么突然扯到了芭蕾上,但他对待跳舞还是很郑重的,有点紧张:“哪个?”
“就是那个一条腿往后踢高,胳膊抬起来够住脚尖的动作,”霍迟没少偷看宿清跳舞,故意趁他思考往镜子那边堵他:“你想想,那个动作你是不是练的不好?”
“有吗?”宿清茫然:“很差吗?”
霍迟耐心贴近,顺手摸到了小黑瓶,低声诱哄:“也没有,只是看着有点不对,你现在再做一遍我看看。”
宿清还真的被他唬住了,“在这里吗?”
“对,”霍迟拧开了瓶盖,“这不是正好有镜子吗?”
也是。
可这里空间不够大,宿清面向镜子,靠得很近,几乎都要贴到镜面了,勉qiáng留出踢腿的空间来。
他腰肢很软,单腿抬高,轻轻松松用手碰到了脚尖,稳稳站着,疑惑地歪头看向霍迟:“你说的是这个动作吗?”
“是。”
霍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背后,轻轻抵住宿清的腿往前一压,宿清整个上身就贴到了镜面上,随即感受到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