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早着呢,”反正霍迟自顾自爬了上去,拽住了宿清往后躲闪的脚踝,指尖抿着腕骨缓缓移动,“里面不让碰,蹭蹭也不行吗?你们老师管这么宽?我不信。”
宿清脸色爆红,就算那什么过好几次了,也一样受不了霍迟没皮没脸把一些话挂在嘴边大刺刺说出来。
“你闭嘴。”
江老师当然没有说这么明确,是宿清自己决定要将一切可能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
他身体太敏|感了,跟霍迟亲密起来肯定受不了,到时候半推半就,会忍不住上钩。
为防止这种情况出现,宿清gān脆不要跟霍迟亲密了。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你、你忍着吧。”宿清态度十分坚决。
不能再让江老师说自己了,太不好意思了。
“好吧。”霍迟态度一转,不跟宿清辩论了,拿着被子和枕头,听话之余带着几分心机,“那我出去睡那个又硬又窄的沙发好了,反正我在哪里都能睡得着,实在不行还有飞机上也能睡,来回好几个小时呢。”
“我就是睡沙发我也愿意,睡不着正好,我本来就还有会议没开完,全当加班了。过阵子更忙,怕连来睡沙发的机会都没有了,哎,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谁让我惯着你呢,沙发就沙发吧,能见一面已经不容易了,总不能指望还能搂着睡吧。”
宿清捂着耳朵,恨不得把自己塞chuáng底下,“你不许说话,不许装可怜!”
霍迟段位极高,深谙过犹不及适可而止,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落寞抱着枕头出去了。
宿清耳朵边不断回dàng着他刚刚装可怜那些话,嗡嗡嗡絮絮叨叨,烦死了。
烦得他都忘了要下去反锁房门。
半夜,霍迟正大光明进了门,极其顺溜地掀开被子上了chuáng。
宿清立刻就醒了,没什么力气喊他名字:“霍迟。”
霍迟继续装,“嗯?怎么了?”
“……”
宿清掰了掰缠自己腰上的两根胳膊,死活没掰开。
霍迟不知道怎么练的,最近越来越有劲了,一开始宿清还能跟他对一对,现在几乎是单方面压倒。
“霍迟,真的不行,老师又得说我了……”
霍迟从后面抱着他,贴着宿清柔软的脖颈,“悄悄,我回去又要好忙了,可能很长时间来不了了,不过忙完这次应该就能彻底解放了,以后的时间都会宽松很多,再之后,我就能来这边陪你了,我们再也不用过这种紧着时间争分夺秒的日子了。”
宿清咬唇,“……霍迟。”
霍迟亲了亲小天鹅细长优雅的脖颈,又亲了亲脸蛋,继续低声:“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想你的?客厅的沙发好冷,跟我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一样冷,我有时候忙到凌晨,就会想你,想你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想你是什么姿势睡着的,有没有梦到我。”
“真的不……”
霍迟手指动了动,从后整个压在宿清身上,轻声用气音:“你一边这样,一边说不,是不是不太好?嗯?”
宿清羞耻地蜷缩起双腿,脚趾都紧紧绷着,“……你快松开。”
“我就帮帮你,不做别的,行不行?”霍迟掀了被子,温声细语,“我要好久见不到你了。”
“唔……”
事实证明,不要相信男人在chuáng上的鬼话,宿清又被玩了,彻彻底底,霍迟不知道上哪儿学的,势必要次次不重样,还要给宿清数算,说有没有质量,够不够将之前的补回来。
宿清哪有空跟他说话。
霍迟光摆弄着小天鹅自言自语也兴奋得不得了,“你不是还想吵架吗,来,吵到哪里了,咱俩现在续上。”
“你说不给我亲是不是?嗯?”霍迟用力欺负他,bī迫:“给不给我亲?”
宿清被bī极了,面颊贴着chuáng单呜呜哭,“你欺负我。”
芭蕾舞者的腰真的够软,宿清在双膝跪地的情况下,后腰几乎可以从上往下折成直角,后背肩胛骨的线条完美伸展开,蝴蝶簌簌颤动翅膀。
“乖,我没欺负你,我让人给换了更智能一点的灯,这个声控系统是当下最先进的,你试过没?”
宿清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试、试了。”
霍迟帮他顺了顺头发,免得一直压着,轻笑,“好用吗?这样的话,你想要什么时候关灯什么时候开灯,喊一声就行。”
方才宿清撞到了chuáng角的遥控,chuáng头的暖光灯开了一盏,他就害羞地一直别着脸不朝向那边。
“你不喜欢暖灯的话,可以喊关灯,试试效果,不好的话我得给他们差评。”
chuáng头这盏灯是起夜用的,光线非常暗淡,稀薄照亮了一点点影子,投she到墙壁上,如同即将燃烬的烛芯般摇曳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