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就不一样,她从小便放飞自我,脾气喜怒随时随地切换,堪比京剧变脸。
两人在一起,打架是不可能的,只是偶尔会有不可避免的小吵小闹。
说好听了叫吵架,但实际上是江驰单方面挨骂。
夏也是个话唠,发起火凶起人来更是不得了,如果吵架对象是别人,她不能保证自己百分之百不打人,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在她这里就是个屁。
但唯独跟江驰吵架的时候,她就算快憋出内伤了也鲜少有对他动真格下狠手的时候,一般就是砸碗,砸碗不够就砸杯子砸花瓶,反正就是舍不得打他。
江驰一开始还摸不清她的心思,后来慢慢习惯了,就专门让助理从网上批发了大概几百个玻璃碗,囤在三楼杂物间里。
每次夏也一发火,厨房里的碗就要遭殃,砸完了,他就问,“出完气了没?”
意思是,没出完的话,碗还多,你接着砸。
夏也:崽种,信不信我砸你车。
【情趣】
在FL里随便抓一个人,问他对江总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十个人八个都会答:禁欲。
这个评价倒是对得起他那张面瘫脸,一副无欲无求清新寡淡的模样,谁见了都会猜测他是不是性冷淡。
这种有点私密的话题,夏也最有发言权。
她很想纠正那些被误导的员工:你们江总其实□□爆棚!
这确实是事实,只是要看身下那个人是谁,别人的话免谈,他宁愿进一辈子的欲。但如果是夏也……哼哼,懂得都懂。
江总爱妻爆料:江老板在chuáng上花样多的简直数不清。
实际上这点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比如想方设法甚至是威bī利诱的让夏也在chuáng上低喘□□,又比如在哄骗她喝下高浓度的果酒后光明正大地占便宜…
一个在办公室备了满满一抽屉外套的人,能有多纯情?
真是个闷骚的坏男人。
夏也最后还想说一句:别把这狗bī想得太单纯,其实他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想睡我了。
江驰:胡说。
【抽牌】
在小江夏还是几个月大的婴儿的时候,夏也老喜欢拖着江驰gān一件事。
抽牌。
一副牌里抽出一张底牌,剩下的一人一半,把对子挑出来,然后互相抽。谁手里剩的那张和最先抽出来的底牌一样,谁就去换尿布。
在江驰印象里,夏也尤其喜欢演戏,即使她演技很假,连说个谎都能被一眼识破的那种假,但她却并不自知,甚至还乐在其中。
每次被抽到只剩最后两张牌的时候,一般都能轻松猜到哪站和底牌花色一样,只要江驰抽牌的手一碰到那张底牌,她就会装得很紧张很不情愿。但如果碰到的是另一张牌,她就故意挑眉误导他。
“江老板,你想清楚再抽哦。”
江驰:小傻缺吧。
他从不拆穿她拙劣的演技,反倒还装成着了道的模样,坦然地抽走那张底牌。
紧接着,耳边就会传来她惊天动地的欢呼:“你又输啦!我已经二十连胜咯!”
输就输呗,男人附和着她的幸灾乐祸,把手里的牌扔回牌堆,起身去柜子里拿gān净的尿布。
反正不管输赢,换尿布的都是他。
第一百八章番外:彼时年少
“夏学姐,我看过你在美国的采访和秀展,真的好厉害,我是学美术的,以后也想当一个设计师。”
“学姐,你还记不记得huáng主任,他应该是你那届的教导主任吧,现在啊,他头发都快掉没了,特别逗。”
“夏学姐,你和江学长是怎么认识的啊,能给我们讲讲吗?”
“是啊是啊,学校里好多学生都说,你们俩当初谈恋爱特别高调。哦对了,现在校园网上都还能翻到你们的合照呢。”
……
人群中的少女像是在沉思,半垂着的眼眸再睁开时,视线飘向不远处骄阳下的男人。
“当时校方说想请你回来开个讲座,我还担心你太忙了没时间,真是多谢江总肯赏这个脸。”
江驰稍稍垂着头:“您说笑了,这是我的荣幸。”
时隔多年,毛漫芳再次见到这个曾经被自己当作王牌的孩子,内心无比欣慰。
“这么久没回来,再看到这曾经朝夕相处三年的母校,有什么感受没?”
江驰老实答:“挺亲切,还有…很多回忆。”
毛漫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道:“你走到如今这一步,功成名就,是我意料之中。但我有一点没想到的是,你居然真的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了这么久。”
“没什么好意外的,高中时我就已经说过,这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他陈述着,“这次接受邀请回来演讲,也是因为她说想看看学校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