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àng公子问:“你有男伴吗?”
夏也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报出了江驰的名字:“FL的江老板,我跟他一起来的。”
“哟,那可是老熟人啊。”làng公子笑道,自报家门,“我叫刘松荣,我爸,就是老刘总,当初可是帮过江老板的大忙啊。那时候他创业四处碰壁,找不到人投资入股,求了我爸好几天才终于签下了合同。
夏也虽然不喜欢江驰,但面前这人她更不喜欢,说话都是高人一等的模样。
她知道刘松荣在胡扯,那姓江的就算走上死路身处绝境,也绝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低声下气地去求人。
“是吗,那你们爷俩挺厉害啊。”她不动声色地嘲讽。
刘松荣是愚木脑袋,还当真以为夏也在夸自己。
“那小姐要赏脸跟我喝几杯吗?jiāo杯酒怎么样?”
“抱歉了刘先生,我不喝酒,你找别人吧。”
刘松荣笑出声:“这整个大厅我都逛遍了,那些女人资色平平,没有跟我喝酒的条件,你别太拘束,就只喝一杯。”
评判女生长相身材的男人是最无下限的,夏也连出于礼貌的笑脸都收敛起来:“我觉得刘先生你也没有跟我喝酒的条件,还是算了吧。”
话落,她转身就要离开。
刘松荣一愣,赶忙抓住她的胳膊:“小姐心眼这么小?我说的是其他人,不是你,我给你赔礼怎么样?待会儿宴会结束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是你们女人的天堂。”
男人手上使了劲,总归就是不肯放她走,夏也忍无可忍,转过身将手中的红酒一倒,尽数泼在了他身上。
刘松荣来不及反应,正中下招。
他前额的头发滴着水,白色的衬衫被沾染成桃红色,愣在原地,láng狈不堪。
周围的宾客一个接一个地围过来,低声议论。
刘松荣看着少女嫌恶清高的表情,顿时不受控制,扑到长桌前抓起一杯红酒就要往夏也身上泼,刚才的绅风度哪还有半点踪影。
夏也也是个不怕事的,扬手将手中的高脚杯狠狠地朝他砸过去。
下一秒,一个黑色的身影及时出现,握住刘松荣拿着红酒的手腕,方向一转,杯里的红酒全倒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夏也扔过去的高脚杯恰好砸在刘松荣额头,玻璃受力被摔碎,四分五裂,碎片在他脸上划了几道血痕,鲜血立马就溢出来。
江驰松开他的手,居高临下,眼神藐视。
他向夏也走过去,板着脸训:“一会儿不看着你就给我惹事。
夏也硬气得很,抬手指着刘松荣:“他欺负我!”
周围的人一片哑然,这怎么看都是你在欺负他吧……
“他妈的…”刘松荣抹了把脸上的红酒,气得牙痒痒,“姓江的,这就是你跟你女人gān的好事,等着吧,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江驰淡然地把夏也护在身后,道:“你爸知道你变相性骚扰吗?”
周围的吃瓜群众顿时一片哗然,服装界的大佬老刘总的儿子竟然gān这种下流事。
“你放屁!”刘松荣bào怒,“你没有证据!你胡扯!姓江的,老子要你好看!不把你搞垮老子就不信刘!”
夏也顿了顿,她怕他对FL下手,厉声道:“是真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斗,可别用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耍yīn招!”
“行啊,那就来比比呗。”刘松荣胜券在握的模样,“正好大家都在,这么多人看着的,你也别跟我花样。”
江驰云淡风轻:“比什么?”
刘松荣就等他问这句,他势必要挑一个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来比。
“比赛车,怎么样?”
简直巧得上天,夏也在心里拍起巴掌,那么多能比的你偏挑这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货。
刘松荣还怕他不答应,赶紧道:“就比这个呗,我兄弟有个专业赛场,有车有道,我俩再打个赌,输了的该怎么办。”
他得意洋洋地挑衅:“你要是输了,就跪下磕头喊我爸爸,然后脱光了衣服去luǒ奔,再把你女人送我玩儿几天。”
江驰眼神有些危险,他转头低声问夏也:“你想让他gān什么?”
小姑娘毫不犹豫:“你要是输了,就得把FL上季度的旧存货全部以双倍价格收购,并且把你爸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无偿让出来,我们要入股。”
“完全没问题。”刘松荣还以为对方会提多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就这。
但他不知道的是,周围看戏的各路宾客已经产生了不同的看法。
对面那个年纪尚轻的小姑娘连打赌的赌注都是与工作事业相关,而堂堂老刘总的独生子却只会以满足自己的报复心为主,玩物丧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夏也已经略胜一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