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不解地问道:“难道不是吗?是糖、姜啊!”
允之被冒点傻气的阿梦给逗笑了:“算了,我跟曼珠沙华去医使官那取点能为孟婆大人退烧的药,阿梦你进去给孟婆大人换件衣服。”
“云希,你们回各自的房间待着,不要在忘言门口聚集,会打扰到孟婆大人休息。”允之嘱咐完,就带着曼珠沙华离开了归梦居。
【笑傲天官】
百年大会即将接近尾声,东岳大帝不时地望向门外,急切地想离开去寻找孟忘忧。
就在东岳大帝想偷偷溜走,忆之却小心翼翼地坐到东岳大帝旁,使得他不得不把刚抬起五厘米的屁股放了回去。
忆之并没有发现东岳大帝异常举止,而是看一眼坐在东岳大帝旁的夏沐,那可是孟忘忧的座位。她眼神非常气愤,但还是忍了下来。
“你怎么不去陪你家的文曜。”东岳大帝特别希望忆之赶紧离开。
眼珠一转,东岳大帝笑着说:“忆之,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个位子吗?给你了,我去门口那坐会儿,呼吸点新鲜空气。”
若是到门口,他便可以借机溜走,反正所有人都在看节目,而且重要的介绍已经过了,这时就算他偷溜走也没有人发现。
就算发现自己不在,其他人也会给东岳大帝面子,不会过多gān涉。
可是忆之好像没听到,她为自己倒一杯酒,摇着里面的酒,认真地说道:“因为忘忧喜欢您所以才什么都介意,如果不喜欢他才不会生气!帝君,忘忧他只想要一个眼睛里只是他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偏袒他的人。”
“乐珣大人,冯枫,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忆之的这句话无疑是一份措辞悲愤的声明。
虽然忆之面不改色,但心中或许已经对东岳大帝感到失望。
忆之带着提醒的语气说道:“帝君,您是先天自然之神,脚踩两只船只会给您带来麻烦。”
“忆之,你难道不知我只喜欢忘忧一人吗?”东岳大帝的话充满着质问之意。
对于忆之所言,东岳大帝自然是极力反驳,他自问自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孟忘忧的事。
“忆之,帝君对忘忧无论眼神还是举止都充满着温柔与爱意,对与忘忧亲近之人外则是冷漠不言,方才之事定有隐情,对吧?帝君。”文曜出现在二人旁坐下。
东岳大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语气沉重地说道:“忘忧愤然离去更多的是对我的失望吧!!?”
文曜问道:“帝君,您还记得您从什么时候有了七情六欲?您还记得您为何会爱上忘忧的吗?”
“我爱他,是因为他非常优秀,让我发自内心的尊重和骄傲。”东岳大帝眼神柔了起来,脉脉含情,眸底dàng漾着浓浓的的爱意。
文曜微微眯眼笑道:“所以您不必担忧他与夏沐的事,您就顺其自然等忘忧为此事破茧便可。”
“难道不是自己作的,自己解决吗?哪有等来的解决办法。”忆之不慡地冷哼一声,她并不认为顺其自然就好。
正想再说的时候,忆之发现自己的嘴打不开,仿佛被谁粘上了胶水。她扭头瞪着文曜,心想除了他也没人敢欺负她。
「你先别说话,帝君有话要说。」
无论怎么看,忆之也没发觉东岳大帝有什么话要说,为了验证,她听了文曜的话不再闹动。
就如文曜所预言的一样,东岳大帝真的开口说道:“在来参加百年大会的时候,我就私自去见夏沐,她说绯欢与无音在计谋着什么,让我格外注意保护忘忧。所以我才在百年大会对忘忧那样说,是想让他们二人和解一起对付绯欢与无音。如果忘忧不愿,她会假装跟在绯欢她们身边,等待时机保护忘忧。”
文曜:“您没错,只是错在没有跟忘忧商量。”
东岳大帝:“确实是我的失误。”
“接下来就是一场戏的演出,希望你们二人帮我隐瞒此事。”东岳大帝的语气变得qiáng硬起来,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坚毅。
虽不清楚这神一般的剧情,但忆之知道自己不插手就对了,她微笑道:“好,我就在旁边好好当一名观众。”她眼睛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嘴能说话了。
可是忆之哪能不计较这件事,于是她狠狠地掐住文曜腰间的肉,一转一拧,只见文曜脸上浮起疼痛表情。
“那个帝君,我们先回去了。”文曜忍着痛说出这句话,然后拉着忆之的手起身离开。
文曜奇怪的表情与声音,东岳大帝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禁一笑。
终于百年大会结束,东岳大帝不顾夏沐,起身离开。夏沐本想追去,可是脚迈出一步又收了回去。
快去追,绯欢对夏沐使了使眼色,然而夏沐并没有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