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两天死哪去了,害我一直自责!”苏离雨气鼓鼓地嘟起嘴。
嘴巴有些肿,都是这个阎罗王咬的。
嬴禛看着她好笑、又不失娇媚的样子,原本疏冷的眸闪过一丝柔情,
一把又将她搂进怀里,戏谑道:“老实交代,是自责,还是牵挂我?”
苏离雨两肘撑着他坚实的胸膛,呐呐说:“是我贪心太重险些害死你,我一见太尉别院那情景,就后悔死了。”
“这么说还是担心我的,”嬴禛唇角有丝笑意,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吹在苏离雨脸上,问道,“你不是说有惊喜要给我吗,是什么?”
苏离雨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答应他,如果他不再做江洋大盗,谋份正经差事,自己会告诉他一个惊喜的。
这惊喜当然是告诉他,她给他生了两个娃啊。
但是眼下他还是个江洋大盗,这惊喜,还是先放放吧。
“是我撒谎,骗你呢,”苏离雨喏喏说,“就为让你乖乖听话去当差。”
“真是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嬴禛气恨恨将她拦腰抱起,几大步走进里面房里,将她狠狠抛在榻上。
随即高大的身子压下来。
“不要,”苏离雨叫道,“你不可以再乘我之危!”
“怎么会?”嬴禛在她身上冷冷笑道,“这次是你情我愿。”
他低下头,寻到苏离雨甜润的唇,开始掠夺。
“唔唔,”苏离雨两手托住他的胸口,使劲往上推。
“啊疼!”她龇牙咧嘴地叫出来。
嬴禛一愣,抬起头来:“衣服都没脱呢,你就喊疼?这么着急上火?”
“去你的!”苏离雨眼角渗出泪来,“是手疼!”
“手怎么了?”嬴禛凝眉。
苏离雨将两只紫红肿胀的手掌伸到他面前。
嬴禛问:“怎么弄得?”
苏离雨在他身下艰难地说:“我该死的老板,大玄的那个王,让我娇滴滴一小女子铡草,你说这不是暴殄天珍吗?我这小嫩手受得了?”
“你老......板?”嬴禛皱眉,“还真是狠,没想到。”
“你当然想不到,”苏离雨从他身下挪出身,神情坚毅地说,“所以我得多多赚钱,等钱攒够了,我开家诊所,就不用给他打工了。”
嬴禛说:“你说话真是奇怪,好在我居然明白。”
“明白就好,”苏离雨隔着面具拍拍他脸,“别忘了还我债,也算帮我了!”
刚要起身下床,只觉头重脚轻,一头拱进嬴禛怀里,晕了过去。
“来人,”嬴禛对着窗外低喝。
寒松寒柏纵身翻进来。
“这丫头受了风寒,回宫差两个御医两个宫女,来这里伺候。”
“喏!”寒松寒柏颔首领命。
“让他们嘴巴都闭住,”嬴禛交代,“不要漏了口风!”
“喏!”
~
“你们是阎罗王派来的?”
次日醒来,苏离雨坐在床头上问。
“阎......”宫女一怔。
“是的苏姑娘,”御医急忙接过话,“您猜的没错。”
“那阎罗王他人呢?”苏离雨轻皱好看的柳叶长眉。
“阎罗王他......”御医微一沉吟,说,“盯上了大户人家,伺机行动。”
“算他上进,”苏离雨摆摆手,“我这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宫女和御医面面相觑:该干嘛去啊?关键玄王没交代啊。
“我吩咐酒楼厨房,去给苏姑娘准备饭菜。”宫女想起来该干嘛了。
“我去买金创药,”御医说,“苏姑娘的手掌需要敷药,这是......那谁,阎罗王交代的。”
御医和宫女都跑下楼去。
苏离雨想了想,这样也好。
肚子咕咕作响,眼见前胸贴后背了,为了等地狱阎君,可是两天没吃东西呢。
再说这两个手掌也的确需要敷药,否则等她回了战马监,嬴禛要还让她铡草,这红肿的小手,可怎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