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嬴禛对门外喝道,“传霍有病!”
李晨急忙应:“喏!”转身吩咐小太监去传霍有病。
不多时霍有病匆匆赶来,向嬴禛行了礼。
“本王要在这大殿里修设道坛,”嬴禛对霍有病说道,“监工一职,就由霍大将军来任。”
“玄王,”霍有病皱眉疑道,“戎马边疆,用不到末将了吗?”
“此事不比戎马边疆小,”嬴禛说道,“本王的雨儿能不能回来,全指着这道坛了。”
“那好吧,”霍有病垂首应喏。
张道临急忙过来给霍有病点头哈腰地施礼。
霍有病白他一眼,哼道:“牛鬼蛇神臭道士!”
翌日,霍有病找来百十个工匠,开始在大殿里修建道坛。
一时泥工匠人,嘈嘈杂杂。
苏离雨时不时往这边搭一眼,觉得很是纷乱。
到了晚上,脑袋乱哄哄的,扔下手里的“本经阴符术”,飘然出了禁云宫。
来到玄王寝宫,嬴禛不在天颐殿。
再一看,他在御书房和费无忌谈事情呢。
那就不去打扰他了。
正犹豫去哪儿转一圈,忽见年轻御医胡逊低着头,匆匆忙忙去向紫懿宫。
“咦?”苏离雨心道,“太皇太后生病了吗?那应该是宣程婴才对啊,胡逊这二把刀能顶什么用?”
跟着胡逊进了紫懿宫。
胡逊居然没去怡和殿,而是悄默默进了偏殿。
“偏殿现在谁住啊?不是没人吗?”
苏离雨正纳闷,卧房门打开,项绫伸头出来,将胡逊招呼进去。
“原来项绫又回来了,”苏离雨自语,“那胡逊来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
苏离雨进了房里,正见项绫急不可耐地扑进胡逊怀里。
“我靠,”苏离雨掩了眼,“原来项绫还好这一口!”
“乖乖,想死我了。”
胡逊抱着项绫亲吻,一面不安分的伸手探进她衣衫。
项绫娇呼一声,软软倒在他怀里。
胡逊拦腰将她抱起,进了幔帐。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衣服隔着幔帐扔出来,衣裤裙衫一大堆。
烛光之下,隐约看到幔帐内赤裸翻滚的两人。
苏离雨掩嘴轻笑,拎着两人的衣服出了紫懿宫。
黑漆漆的宫闱小道上,巡查的太监吓怔了:刚才是什么从眼前飞了过去?好像是一坨衣服?衣服自己会凌空而走?
苏离雨到了御书房,费无忌已经走了,嬴禛起身回天颐殿。
待他走到树下,苏离雨一撒手,项绫和胡逊的衣裤裙衫落在嬴禛脚下。
“什么人?”嬴禛纵身一跃,腰间长剑“铮”一声出鞘。
四大侍卫从天而降,围在嬴禛身边。
寒松低喝道:“保护玄王!”随即和寒柏持剑而起,迅速在周围巡查一遍。
“禀玄王,”寒松寒柏收剑复命,“末将两人已严查四周,没发现有刺客。”
“没刺客这衣服怎么来的?”嬴禛指指地上的一团衣衫。
“好像......”寒松说道,“末将看着好像从空而落。”
“那就是大风刮来的。”寒柏说道,“末将看着也是从空而落。”
“没错。”
“是的。”
寒风寒冰也一起响应。
嬴禛蹙了眉,说实话他也觉得是大风刮来的。
因为没有人能对他近距离做出这等事,还不被他察觉。
要有人能这样做,人头已在他嬴禛的剑下了。
“那这是谁的衣服?”嬴禛剑尖挑起竹色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