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对哈,”苏离雨挠挠头,要是有那办法,赵糕也不至于被她害得当太监了。
“但是师父估计能治,”华三道,“师父没准儿能把那话儿接活。”
“去你的!”苏离雨红了脸,“好事不找我!”
“师父此言叉矣,”华三认真道,“医者父母心,能帮病患将那话儿接活,师父也是功德一桩。”
苏离雨不由自主脑补接“那话儿”的手术镜头,脸颊登时红了。
这要搁二十一世纪在手术室,她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时代,她又是大玄的王后娘娘,呵呵......
帮男人接那玩意,我看还是算了吧。
“师父居然如此冷漠,”华三看苏离雨表情鄙夷,瘪了瘪嘴。
“去去去!”苏离雨不耐烦地摆摆手,“下班了就赶紧滚,爱干嘛干嘛去!”
华三就向苏离雨鞠一躬,向医馆外走去。
侍女沏了茶,苏离雨端起茶盏刚要喝,华三突然又跑了回来。
“师父师父,又来一个那种病号!”
苏离雨一盏茶差点洒身上,站起来道:“怎么这么巧,会有这么多男人没了那东西”?
华三跑进来,可不身后跟着一个粗壮的男人,双手捂着裤裆,鲜血淋漓,哀嚎不断。
苏离雨赶紧拿出银针给他扎下去,先封住经络止住血,止住疼。
“苏神医救我啊!”男人哀嚎道,“我还没娶妻成家生孩子呢,这要没了那话儿,吴刚我可是绝了后了!”
“关键你......”苏离雨硬着头皮道,“你那话儿是怎么没的?”
“刚才在巷子里,”男人吴刚道,“突然来了一个蒙面人,逮住我就给我割了。”
“割了?”苏离雨瘪瘪嘴,“割下来的那东西呢?”
“本来那人似乎要我那话儿的,”吴刚垂了头呐呐道,“可是他嫌弃太小,就扔地上了。”
“扔地上了?”苏离雨有些急,“你可捡起来了?”
“还捡它干什么?”吴刚道,“割下来不就废了?”
“这怎么能废了呢?”苏离雨急赤白咧,“你要不捡起那东西来你就真废了,捡起起没准儿能接活!”
“接?”吴刚一愣,“这东西还能接?不能吃药再长一个吗?”
吃药再长一个?
我靠你大爷的!
苏离雨心里骂,没文化真特么可怕!
这玩意要是吃药能重长,估计都得割了,最起码再长的肯定更自信些啊!
苏离雨转头吩咐华三,“快去给他找回来!”
华三一愣,指着自己鼻子,“我?”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苏离雨反问。
华三想想也是,急忙问清了吴刚在哪被割的,十万火急跑去找了。
苏离雨就带吴刚先去清创。
吴刚虽然羞得要死要活,但也只能噙着泪忍了。
就是一百万个觉得对不起苏御医。
不多时华三气喘吁吁回来了。
手里托着一个血糊糊的豆虫。
“好险,”华三道,“再晚一点点就被狗叼去了,幸亏我抢得快,狗子没抢过我。”
吴刚哭咧咧道:“两位神医的大恩大德,吴刚当牛做马也要回报啊!”
苏离雨吩咐华三给“那话儿”清洗,一面觉得事态严重。
好好的玄京城,怎么出现了这样的变态狂?
专割男人“那话儿,”而且还嫌这嫌那的?
这么说粗壮些大些的,他就留下了?
可是这东西他留下又干嘛?
又不能吃?
“呕!”苏离雨干呕。
吴刚顿时又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