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幔帐,他将苏离雨搂进怀里,沉声低语:“蠢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不顾一切跑来这里,若非本王找到你,你岂不被那阉人凌辱?”
“主人,”寒松隔着幔帐问道,“这两人怎么处置?”
“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扔去河里喂王八,”嬴禛说道,“这老妈子,让她好生交代,是什么人指使她这么干的?”
“阎王爷爷饶命啊,”孟大虾叫道,“小的什么都没做啊!”
“一肚子坏水的东西,”寒松拎起他脖领,“花堂都拜了,你还想做什么?摆明不想活啊!”
拎出去将他仍在地上,被金羽军侍卫拖走了。
“阎王爷爷,”老鸨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你不要杀我,留我条狗命,我什么都交代。”
“那就快说!”寒柏爆喝,长剑“生”一声,出了半截鞘。
“啊啊我说我说,爷爷先把剑收起来,”老鸨抖若筛糠,“这这这都是那个叫项绫的公主,还有那位苏苏苏夫人让我这么干的,她她她们给我好些银子,都都都在这呢,爷爷尽管收去!”
“项绫和苏素?”嬴禛在幔帐后冷笑,“她们吃了豹子胆!”
“都是她们指使的啊,”老鸨说道,“阎王爷爷饶命啊。”
“那她们现在哪里?”寒松剑眉一竖,“快说!”
“在在在附近一家客栈里!”老鸨几乎就吓尿了。
“跟着她去客栈,”嬴禛在幔帐后冷然说道,“请苏素和项绫过来,就说她们交代的事办好了,看看是否满意。”
“喏!”寒松应,踹了老鸨一脚,问道,“听明白了!”
“明白明白了,”老鸨战战兢兢,“我过去将她二人哄过来,凭阎王爷爷发落。”
“嗯!”嬴禛在幔帐后应。
寒柏将老鸨拎出来,吩咐两名穿着便装的金羽军,跟着老鸨去了附近客栈。
来到客栈,找到苏素和项绫。
老鸨花言巧语地一番交代。
“哈哈哈,他们正在原房?”苏素大笑起来,“苏离雨,你终于败了身子,想不到你有今天吧,你当初怎么害本夫人的,现在都轮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
苏离雨,你已经成了妓院龟奴的老婆,你说嬴禛还要不要你,大玄之王,不会跟妓院龟奴抢女人吧,哈哈哈,真特么解恨!”
“那项绫公主和苏夫人,还不趁热闹过去看看?”老鸨嘻嘻淫笑,“亲眼看那女人和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圆房,你们岂不是更解恨?”
“哈哈哈,”苏素说道,“那我们就去祝贺他两人喜结连理!”
“那是最好不过,”项绫眸光阴冷,“终于解决了苏离雨这眼中钉肉中刺,我和玄王,也许还有大把机会,毕竟本公主是太皇太后后的侄孙女!”
“那就赶紧的吧,”老鸨说道,“再晚,他们恐怕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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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一声,苏离雨缓缓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头,挨了一闷棍的地方还有些疼,也鼓起来一个不小的包。
“奶奶的,是谁打了我?”苏离雨皱着眉,“姑奶奶正要用溟龙血放到那恶心人的畜生呢,自己怎么倒先被放倒了?”
忽然想起他们要逼着自己和那龟奴原房,自己这一晕倒......
“啊!”苏离雨登时清醒过来,叫道,“王八蛋,不要碰我!”
嬴禛在身后一把抱住她,低声说道:“乖,没事了。”
苏离雨不管三七二十一,逮住搂着自己的手背,生生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