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恭恭敬敬随他走到一旁。
“老帮主有何口谕?”
男人低声道:“老帮主让我告诉你,孤王是嬴禛。”
“嬴......”江东大骇,刚要惊呼,嬴禛打了手势。
江东硬生生将惊呼咽了下去。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江东道,“真是老帮主让你来的。”
嬴禛就将事情简单说了下。
江东凝眉道:“那场大火真的与你无关?”
“本王视雨儿如生命,”嬴禛道,“我护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害她?”
江东低叹道:“看来你们真是有误会,希望你们冰释前嫌,找出幕后真凶。”
“本王会的,”嬴禛道,“只是本王需要江兄帮忙。”
“玄王但说无妨。”
“帮本王接近雨儿,”嬴禛对江东抱拳,“否则雨儿对本王会有抵触。”
“那好,”江东道,“包在我身上。”
“苏御使,”太子泽也带着侍从骑马找来,“你可将小王吓坏了。”
“所幸马儿被驯服了,”苏离雨笑道,“说好了这匹马就归我了。”
“君子一言,”太子泽道,“只是想不到姑娘有这等本事,西夷烈马也不在话下。”
“是这位阎将军帮我驯服了烈马,”苏离雨指指嬴禛,“论功劳也是他的。”
太子泽就向嬴禛抱了拳。
江东向太子泽介绍了“阎君”,大家策马返回太子府。
夜里,太子泽设宴,庆祝“卧薪尝胆”计划取得初步成功。
嬴禛坐在酒席末端,眸光一次次落在苏离雨脸上。
“好你个小丫头,居然这么足智多谋,给曲国来个卧薪尝胆!”
“你这智谋寡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可以啊,跟无聊子有得一拼啊!”
大家把酒言欢,正在兴头上,侍卫来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太子泽怒道,“当着外臣的面,成何体统!”
“启禀太子殿下,”侍卫道,“接到军报,玄国军队突然压境,十万玄军在边关虎视眈眈!”
这话一出,大家都楞了。
最愣的是嬴禛。
这、这么回事?
本王不在玄京,朝堂那边谁下的军令?偏偏这会儿攻打曲国?
当然,那只有霍有病。
因为除了他嬴禛,只有霍有病手握兵符,有派兵权利。
但是霍有病此时派兵,一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将他嬴禛一下陷入了出尔反尔的境地。
毕竟他答应了白如风,给苏离雨帮曲国强国的机会。
这下好,他如何向白如风解释?
太子泽眸光凛然瞪向苏离雨,“苏御使,你就说这是怎么回事?曲王和王后娘娘在玄国为质为奴,嬴禛可是答应缓和的,这下怎么直接攻到家门口了?”
“这......”苏离雨道,“我也真是不知道啊?”
江东低声问嬴禛,“玄王,这怎么解释?”
嬴禛沉声道:“本王也是一头雾水,且听他们怎么说。”
“但是玄王不在朝堂,谁敢下军令?”江东显然不信。
嬴禛冷笑,“这个江兄就不要操心了。”
“只要不是玄王陷害雨儿就行,”江东道,“否则我第一个杀了你!”
“江兄以为呢?”嬴禛冷笑,“本王这么闲,会亲自跑来使这等伎俩,陷害我的雨儿?”
“......”江东无语。
“启禀太子殿下,”侍卫道,“曲王传回消息,说是与项绫公主谈话中走漏了强曲风声,玄国这才发兵伐曲。”
“又是项绫?”太子泽怒道,“小王这个妹妹,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我们眼下怎么办?”项迟道,“总不成举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