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霍有病哭鼻子,“老臣罪该万死,老臣无脸活着了,求玄王治罪啊!”
嬴禛摆摆手,神色冷静下来:“不怪你,只怪我们没有做到知己知彼。”
“那眼下老臣应该怎么做?”霍有病跪下说道,“玄王指点,老臣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打个胜仗回来啊!”
“免了,”嬴禛又摆摆手,“本王倒要看看雁国那边有何方神圣,点兵二十万,本王亲自挂帅,前往含谷关,本王还就不信拿不下他!”
所有臣子跪倒一片,大家一起求道:“玄王万万不可以身涉险啊!”
“笑话,”嬴禛凛然说道,“这几年六国如此俯首帖耳,难道不是本王征战疆场的结果?以本王对雁国的了解,他们哪有这等实力,只是兵法用的巧妙,待本王亲自带兵,破了他们的妖法,夺回玄国威望!”
众臣知道嬴禛骁勇善战,不在霍有病之下,也不敢再加阻拦。
霍有病交了兵符,陪同嬴禛沙场点兵。
含谷关这边。
罗虎影影绰绰看到远处尘土漫天,似乎有大部队前来。
派出探子前往侦察。
不多时探子回来禀报,说是玄军卷土重来。
罗虎心道,还真叫苏姑娘猜中了,幸好罗渊的部队没撤,也幸好关内关外,一直在做迎战准备。
消息传到苏离雨耳中,她正从军中帐里喝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回玄国找嬴禛理论,这样打来打去有意思吗?”
罗虎说道:“但是玄国的军队已在三十里范围之内,估计今晚就在关外安营扎寨。”
“这次我们还是不能硬碰硬,”苏离雨说道,“咱们来个声东声西再击东。”
苏离雨说得拗口,罗虎没听明白。
苏离雨解释道:“声东击西大家都知道是诈,咱们就给他诈两次,他们就进套里了。”
罗虎这才听明白,说道:“不愧是大军师,这招妙啊,就这么办!”
罗虎出去布局了。
夜色将黑,嬴禛在距离含谷关十里路处安营扎寨,对含谷关形成虎视眈眈地阵局。
“黎明前发起正面进攻,”嬴禛对副将说道。
副将是四王叔嬴铸,他急忙应:“喏!”
嬴禛转头对寒松说道:“去摸摸敌情,他们的军师是谁。”
“喏!”寒松带着寒风换了劲装而去。
约摸半个时辰,寒松寒风回来了,进了嬴禛的军中帐。
“怎么样?”嬴禛整理下肩上的金色盔甲,“打探到了。”
寒松低着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嬴禛龙眸一凛,“去了雁军那边一趟,回来就哑巴了?雁军果真这么厉害?”
“启禀玄王,”寒松像只斗败的公鸡,嗫喏道,“打听到了,雁军的军师是......”
寒松吞了口唾沫。
“是谁?你倒是说啊!”嬴禛有些怒。
“是......”寒风声若蚊蝇地接道,“是苏离雨姑娘。”
苏.....苏离雨?
嬴禛以为听错了,瞪大眼睛,伸长了脖子,蹬蹬,退了两步。
“没错,”寒松匆匆瞥了嬴禛一眼,“是玄王的雨儿姑娘。”
嬴禛险乎乎一屁股坐地上,急忙扶住椅子,说道:“这么说,这三次仗,都是雨儿在指挥?本王......本王接连三次,都败给了雨儿?”
“是这么回事。”寒松低着头,低到眼睛只能看到裤裆。
一口老血几乎喷将出来,嬴禛终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