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急忙跪下,“信笺是玄国捎来的,让奴婢转给黎王,奴婢就先给了王妃。”
“玄国?”嬴禛唇边冷笑,“难道是她?”
“玄王,”尉迟雯叫道,“我没撒谎,玄王饶命啊!”
“那本王问你,”嬴禛危险地眯起龙眸,“苏穆的陵寝是怎么回事?陵寝不毁,雨儿不会匆匆跑来的。”
尉迟雯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上淌下浑浊的汗。
苏穆的陵寝,自然是她让人毁的。
“玄王,”寒松似乎一下串起什么,伏在嬴禛耳边低语。
“嗯,”嬴禛点头,“没错,本王也这样认为。”
“玄王,”黎子初满面阴冷,“小雨是被这个女人杀死的,本王现在就手刃了她,为雨儿报仇!”
“黎子初,”尉迟雯睚眦欲裂,“是你要......”
寒光一闪,血光迸溅,尉迟雯人头落地,后面的话,也只有黎子初知道了。
嬴禛皱了皱了眉,将手里的信笺递给寒松,“你知道怎么做了?”
“喏。”寒松颔首。
嬴禛大手一挥,厉喝:“撤军,回玄!”
“玄王,”黎子初激动得又尿了,连连叩头,“谢玄王不杀之恩!”
“你的脑袋就先寄存着吧,”嬴禛冷冷不回头,“先给本王看着黎国!”
黎子初瞬间呆如木鸡。
这么说,嬴禛拿下黎国是随时之事,他不过是条看家的狗。
三天后,天颐殿。
李晨将胡逊传了来。
嬴禛正仔细擦拭着宇宙锋。
“微臣胡逊叩见玄王。”胡逊在嬴禛身后跪下。
“最近那边都有什么动静啊?”嬴禛没有转身。
胡逊眼珠转了转,知道嬴禛所指的那边,是项绫。
“她说......”胡逊嗫喏,“如果微臣表现好,她会求太皇太后,给微臣升官加爵。”
“哦?”嬴禛继续擦拭着宇宙锋,“怎么才叫表现好,上床吗?”
“微臣该死!”胡逊急忙叩头,“实非微臣本意啊。”
“是吗?”
“唰”一声,嬴禛忽然转身,宇宙锋指在了胡逊喉咙上。
“玄王饶命!”胡逊吓傻了,挺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本王没说您该死,”嬴禛微微冷笑,收了宇宙锋。
胡逊豆大的汗从额上流下来。
“那女人在本王眼里是垃圾,”嬴禛说道,“垃圾和谁上床,关本王屁事?”
“是,”胡逊俯首,“微臣明白了。”
“明白就好,”嬴禛指尖轻拭宇宙锋剑身,说道,“免得做了糊涂事,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微、微臣不敢!”胡逊身体一凛,险乎一屁股坐地上。
“滚吧,”嬴禛“唰唰”挽了两道剑花,轻描淡写,“不要让本王拿你试了剑!”
胡逊急忙手脚并用,爬起身,仓惶跑了。
寒松走了进来,掩上门,对嬴禛禀报:“属下已经查到了。”
“嗯,说。”嬴禛放下宇宙锋,坐椅子上呷口茶。
“项绫借尉迟雯之手调虎离山,然后派了两个刺客跟去了玄国。”
“刺客找到了吗?”嬴禛眉眼不抬,看着茶盏里漂浮的嫩芽。
“已被属下捉拿归案。”
“好,”嬴禛说道,“明日午时,午门斩首!”
“喏!”
次日上午,嬴禛差李晨去请项绫。
项绫正在紫懿宫偏殿,听到李晨传旨,真是又惊又喜。
急忙更衣化妆,匆匆去往天颐殿。
“玄王,”见到嬴禛,项绫千娇百媚,就往身上扑。
嬴禛伸臂挡住了,说道:“本王要出宫去,你来陪驾。”
“好啊好啊,”项绫一喜,“那我们出宫去干什么?”
“寻个刺激,”嬴禛薄唇一勾,“省得在宫中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