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又探索了其他楼层,可其他楼层的东西,目前也拿不出来用,只简单选了两样,就起床了。
家里几个小侄儿打了猪草回来,就看见小姑坐在小木墩上,一手掐着大白鹅,双膝卡着它不叫动弹,然后一手端了碗,在喂大白鹅吃酒。
“姑姑,你怎么给大白鹅吃酒啊!”六岁大的侄子柯红军好奇的问道。
“姑姑一会要宰鹅做肉吃,吃点酒就比较好拔毛。”毛孔张开了可不好拔毛么。
柯红军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吃酒了就比较好拔毛,那自己以后一定不要吃酒,不然头上的毛被扒光了该多难受啊。
不过,小孩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姑姑要杀鹅?
几个孩子嘀嘀咕咕,要围在旁边帮忙,柯百佳没阻拦,还说今天有肉吃,最乖的给大块肉,把几个孩子高兴得不行,不一会几个孩子就跟姑姑亲密无间了。
不远处,林建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假领子也就是节约领,看似斯文的朝这边走来。
他自以为风流倜傥,却不知道,自己那略显急切的脚步和看着白鹅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柯百佳更是对这人的里外不一格外的了解,前世被蒙蔽这一世却看得格外清楚。
她虽然听到脚步声了,手下喂食白鹅的动作却没停,只是出言让几个孩子进屋玩。
她怕一会自己控制不住做点什么,吓到小孩就不好了。
孩子们听话的进屋了,年纪最小的柯红梅才三岁,走得比较慢,被哥哥抱进屋。
耳旁响起了林建业矜持的问候:“百佳,在晒太阳呢,诶?你怎么在杀鹅,这是我那只鹅吗?”
他的鹅?
林建业啊林建业,你的脸皮还是一样的厚不可击。
柯百佳对他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圆润的脸上,这个笑容显得格外不协调。
林建业心里是忍耐了又忍耐,才没有移开视线。
要不是你们家偏心,朵朵也不会因为营养不良干活的时候差点昏倒,林建业这么想着,说出了那句话:“我看着这鹅也不小了,可以吃了吧,你以前不是说,养大了它之后……。”
就送给我吃补身体吗?
“哦,是啊,鹅是畜生嘛,养大了自然可以吃了。”柯百佳点点头,赞同林建业的看法。
所以手底下一个用力,那头鹅喂完了白酒之后直接被扭断了脖子。
下一刻,就是柯百佳割鹅喉,杀鹅的现场了,她的手脚似乎格外的干脆利落,还拿了个瓷碗接血,血液滴答,顺着白鹅的毛掉下来,落在碗里,鹅血加点盐,也能凝固,当碗菜来烧。
林建业见状虽觉血腥又粗鲁,可听到柯百佳回应,知道会给自己吃,就放心了,转身回去不想再看这画面。
这死胖子自己愿意帮他杀了做好了送给自己更好,省得自己还不会处理活鹅。
只是他等了很久,还是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柯百佳本人。
为了吃肉,林建业连知青院的晚饭都没吃,可一直到夜晚月上中天,肚子都咕咕叫了,等得久了,林建业都不高兴了。
他可是答应了朵朵妹子,自己要给她弄肉吃的,要是柯百佳不乖乖奉上那些肉,那自己去哪里给朵朵妹子弄肉补身体啊。
他是看不下去朵朵那个瘦弱的样子了,明天一定要质问一下柯胖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建业一个晚上都饿得辗转反侧,柯家人从上到下却撑了个肚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