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斯巴达森林中前进的小分队,这几天一直在不断的重复着寻找,突击围剿等等一系列的高强度运动之中。
难得遇到个新鲜的怪物,还品尝到美味的蜘蛛肉,得到彻底放松休息的他们又重新恢复了状态。
在让奥尔瑟雅通过小哈耳给帕米奈斯等人发出讯息之后,葛列格带着大家直奔蜘蛛洞窟而去。
沿途经过了两个萨提的小型营寨,杀死了三群被半人马放牧的野猪群,这些一直在饥饿状态的变异野猪现在体型越来越大,都快有一头牛一样了。
可惜还是禁不住安德烈的两巴掌,到是正好省了给安德烈寻找食物的功夫,就这样一群人在安德烈的迅猛攻势下当天下午就驻扎进了山道隘口的一个中型萨提营地里。
这个有着两个萨提的火焰萨满,一只萨提野猪骑士,两个破坏者以及数十只黑暗萨提战士的营寨直接被安德烈一个冲锋,然后各种拍击就成功攻占了下来。
当然在葛列格的调动调配下,其他战士们纷纷尝试着以步坦协同的作战方式第一时间消灭了施法者和弓箭手,不然即使是安德烈也会在两个萨满的火焰之下受到些轻伤。
现在倒好,相互配合掩护的战士们不过十分钟就完好无损的彻底结束了战斗。
献祭完毕之后得到许多血晶以及部分火焰力量掌控技巧的葛列格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场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
顺带再次放飞小哈耳通知巡林者卫队派人和工匠前来修葺并建立这个新的前沿据点,一路走来葛列格感觉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是营建工程,完全浪费了这些潜在的战斗力。
不过葛列格可不傻,没有这些仆从部队处理各种杂务,小分队的大家哪里来的这么清闲,现实的行军战斗又不是游戏,只需要杀杀杀就完事儿了。
为了防止万一葛列格今晚没让塔索斯外出侦查,安稳度过一夜之后,塔索斯趁着晨曦走进了左边的森林,那正是阿雷克诺斯一族正在营造中的巢穴的方向。
走进森林之后他拔出匕首,拎着小圆盾,以轻盈而快捷的步伐不断穿梭在茂密的原始丛林里,进修着狩猎专精的塔索斯知道这是独属于他的舞台。
沿着林间的兽道前进的塔索斯突然停了下来,侧耳仔细听了听,猛地窜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旁边的大树上,用茂密的树枝遮掩住自己的身形。
一阵沙沙的声音从前面的丛林中传来,两只顶着狰狞头盔拿着木棒的阿雷克诺斯带着四只蛛网爬行者从灌木中走了出来,穿过前面的兽道向着丛林深处走去。
塔索斯看了看干脆等它们走得远些之后,蹬着脚下的树枝跳到了另一株大树的枝丫上,连续几个蹦跳之后他撵上了这队巡逻的蛛人。
为了避免被嗅觉敏锐的蛛网爬行者发现,他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看着它们绕着圈巡逻完整个丛林之后,沿着溪流,追溯到一个不大的湖边,看着它们张开螯肢向着湖水里注入了毒囊里所有绿色的毒液。
地下涌出的泉眼并不大,湖水的水面也非常平静,已经呈现出淡淡墨绿色的湖水边原本翠绿的草木都已经枯死了一整圈,看来这就是它们占据并汲取能量的第一步,污染!
塔索斯不是自然专精也能通过毒素侵蚀的草木感受到丛林的伤痛,这些刻意的摧残对脆弱的山体湖泊生态环境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他偷偷下了树,压抑住自身对阿雷克诺斯一族行为的愤怒,拿出个小陶瓶偷偷装了一瓶湖水,接着跟了上去。
注入完毒液的两名半蛛人抖动着腹部,以高频且富有节奏的沙沙咔哒声交流了起来,神情欢快喜悦,还把湖边因饮水而被毒死的鸟雀野兽捡了起来,放到下半身蜘蛛躯体的背上,驮着收获继续着返程的脚步。
越往前走丛林里密集草木之间的白色蛛网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有的甚至把整颗大树的枝丫都密密的缠成了白色,只留着些树叶继续遮掩着圆型的出入口。
看来这都是它们豢养携带的蜘蛛孵育者带来的变化,那那些大树之间的巨大蛛网应该就是织网者的杰作了。
塔索斯小心翼翼的挪移着脚步,避免自己碰触到周围的每一根蛛丝,吸收过部分记忆的他清楚的知道这些蛛丝是最好的警戒线。
幸好这些阿雷克诺斯也是些类人且体型较大的怪物,经常走动出入的通道完全能够容纳塔索斯的行走,只是这样一来就没办法避免嗜血敏捷的蜘蛛孵育者了。
为了安全起见塔索斯没敢继续深入,在外围找了株还没被蜘蛛占据的最高的大树,爬上了它的顶端,越过前方丛林里那些白色的蛛丝帷幔,从高处顺着返程巡逻队的前进方向向远处眺望起来。
果然不远处的山崖下面有着一个原始的岩石裂缝,那些白色的蛛丝全都是以这个裂缝为中心扇形辐射蔓延出来的。xindingdianxsw.
他确定目标之后赶紧下了树顺着来时的方向开始狂奔,在污染没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之前,他得赶紧把情况告诉给葛列格,让他的主君做出准确的判断。
正和战士们一起锻炼着身体,练习着搏击技巧的葛列格其实没指望塔索斯今天一个上午就全部侦查完毕。
他还想着等巡林者卫队从迈锡尼遗址的营地赶到这里之后,再继续进行全面的侦查。
毕竟是一个类人智慧种群的聚居地,而且还是擅长毒素的种族,葛列格习惯性的选择了慎重不冒险。
他有些高估了敌人的智慧,毕竟在急速催生之后,短暂的寿命决定了它们只能返回原始的生存繁衍状态。
缺乏时间沉淀学习并且传承智慧的阿雷克诺斯一族现在已经退化到了原始的部落文明。
除了完成它们的伟大剧毒女王的筹划之外,就只剩下了生存和繁衍。战斗或者说战争都已经被挤出了它们萎缩的大脑里。
中午塔索斯就赶回了营地,在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简单告诉葛列格之后,他把装着剧毒湖水的陶瓶递给了葛列格。
海的统治者涅普顿手执他那把三叉戟,好像刚刚撞击过地球,一匹马正从地面跃了出来。雅典娜把自己描绘成带著头盔,用盾牌护住自己胸部。这是图案的中心圈。图案的四角是一些神由于一些狂妄自大的凡人竟敢与他们竞争而生气的情景;这是用来警告她的对手,劝她及时放弃这场比赛。
阿拉克尼则故意地在自己的图案中织出了显示神只们的缺点和错误的主题。一个场面是描述勒达轻抚著一只天鹅,那天鹅实际上是宙斯的化身;另一幅描述了达那厄被她父亲关在一座铜塔里,而主神宙斯却变成一阵金雨浇进了铜塔。再一幅是描写欧罗巴如何被化身公牛的宙斯所欺骗。
阿拉克尼用类似的主题填满了她的画布,确乎精采极了,但明显地表现出她的傲慢和对神的不敬。雅典娜不得不佩服她的手艺,同时又对她的侮辱感到愤怒。她用梭子猛击织物,并把它弄得粉碎,之后她摸了一下阿拉克尼的额头使她感到内疚和羞耻。阿拉克尼忍受不了,就去上吊。雅典娜看到她悬挂在绳子上,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