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浓情宇宙

第38章

  第38章我忍着呻吟,似哭非哭地吸了好几下鼻子,嗡声道:“然后,你就……呜!就……被我,摘回家……啊!轻点……”

  林朝诀不轻,仗着他的豪华大床一点都不会吱呀添乱,捅得可谓是酣畅淋漓。我蹭不住他,右腿掉在床上不停地颤,感觉没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都要舒服到融化了。

  “再然后?”他追问。

  “再然后,摘回家,蒸……蒸荷叶鸡!”我一鼓作气,冒着眼泪儿咬住嘴唇,怕自己叫得太大声。

  靠他妈,这个怀抱真的是,既是我朝思暮想的安乐窝,也是让我发情发浪的淫窝。

  林朝诀用鼻音笑了一声,性感得没救,他拱到我颈窝里亲我脖子,再亲我耳朵后面的皮肤,悄悄话道:“那是荷叶鸡好吃,还是现在正吃着的这个好吃?”

  说着功力更上一层,本就杠铃一样的大东西又涨粗了一圈,气势磅礴地开启了打桩模式,操得满屋子尽是皮肉撞击的声音。

  到底有什么好兴奋的啊!

  我抱不住他了,嘴唇也咬不住了,被溢满全身的激烈快感逼迫得抖着嗓子哀叫。手上没有可以依靠的,我到处乱抓,把被子揉得一团乱,有一点莫名的慌乱和恐惧,还有特别多的委屈。

  “林诀……”我所有的理智和力气都用来忍住哭喘,“呜……要、要死了……”

  手心被压住,林朝诀同我十指相扣,让我可以紧紧握住他。

  他说:“不怕。”

  高潮猝不及防,我猛得拱起腰,一瞬间丢魂失魄。身子还躺在林朝诀的怀里一阵阵痉挛和颤抖,意识却飘到没有氧气的外太空,爽到窒息。

  好半晌,我背着降落伞悠悠地落回到人间。

  视野尚未清晰,眼前一片雾气蒙蒙,只能听见林朝诀抽送间的淫靡唧唧,还有他沙哑的闷哼声。

  我顿时被刺激得颅内高潮,冷不丁打了个激灵颤儿。

  一个做爱时会喘的男人,性感程度起码超越全世界99%的其他男人。

  我陷在枕头里难耐地左右摇了几下头,脚也在床上踹了踹,想要发泄这些过度的快感。

  林朝诀来亲我了,边亲边低语:“好可怜,像我在强上你一样。”

  “慢点,慢点……”我求道,又问,“几点钟了?”

  “快八点了。”

  林朝诀亲一口我的鼻尖,随后直起身,慢慢把自己抽去了。

  我有点愣:“你还没射呢。”

  说着又摸摸我自己的肚子,湿的,黏的,我射了。

  想当初林朝诀对我发出邀请时是怎么说的?保证给我讲好,也保证把我操舒服。

  试卷用不着他讲,帮我对答案就够了。

  至于把我操舒服……我现在是舒服到射精的快感比不上屁股里被鸡巴操的快感,高潮时脑袋里面放烟花,射精只是朵朵烟花里的其中一朵。

  林朝诀抿着笑:“还没完呢。”

  我被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枕头。

  分开好久的腿终于合拢,腿根儿发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臀缝里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跟勾芡了似的。

  我微微回过头,提醒林朝诀说:“我左腿还——”

  被掰开屁股顶进来了,毫无阻碍。

  我哽了一声,脸埋进枕头里,大口大口地喘。

  又是一个没有用过的新姿势,进得好深,也撑得我感觉再吃不进分毫。更要命的是,被顶鼓的肚皮受到了双面夹击,贴在毛绒的床单上就像被手心按住了一样。

  林朝诀压覆到我背上,让我一下子受不了地“啊!”了一声,他揉着我的后腰,问我:“怎么了宝?”

  “太深了!”我闷着声嚷他,发火地叫他不许再进来了,“我……我肚子里好酸。”

  林朝诀愉悦的轻笑声就贴在我耳朵边,他好心地抽出去一点了,温温柔柔地在里面厮磨着:“有个人,都快睡着了还求我操操他。可等真的睡着了,操又操不醒,高潮去了好几次,就是不睁眼。”

  我羞得浑身发抖,埋在枕头里装死。

  “睡得好么?”

  我不理。

  “嗯?又睡着了?”

  我装聋作哑。

  林朝诀故意似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在我耳朵尖上,又痒又过电。我还要分心去适应屁股里的贯穿,还是太粗了,这个姿势让我感觉是个啤酒瓶子在捅我。

  我已经射过的性器的处境也不太妙,被压着,随着挨操碾在床单上不停地被团揉。

  爽的,但是也格外酸涩,随时都会失禁一般。

  昨天才被操尿,今天就又要丢人了吗?

  ……可我已经很久没上厕所了,这不能怪我。

  然而林朝诀突然不调情了,他直起身,让我整片后背都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我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把自己的脸挖出来,歪在枕头上,憋得我缺氧发晕。

  有一根手指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撩拨得我绷紧了腰:“痒!”

  又说:“干嘛?要解刨我吗?”

  林朝诀重新压下来,热烫的怀抱舒服得我叹息。

  他渐渐加重力道,边操边哑声告诉我:“后背没有伤。”

  我喘得太剧烈了,嘴巴没空回答他。上一次他检查了我身体的正面,腰上有一道划伤,我那时告诉他,应该就只有这一处吧,后背我看不到。

  心理的快感不全然是林朝诀在跟我做爱,还有一半,是林朝诀心疼我。

  我主动往后挺腰,把屁股尽可能地拱起来,来迎合越来越快的操干。太刺激了,湿黏的汁液一直往外流出来,我到底是有多喜欢和林朝诀亲热啊,怎么能浪到这种程度的。

  “宝宝,还难过么?”他捞起我的腰,整条手臂稳稳地兜住我的小腹,把我往他的鸡巴上按。

  我胡乱地摇头,断断续续说了几个“不”,快把枕头扯碎。

  早在被抱进这个被窝里被哄睡时,我就不难过了。

  现在还有爱做,有爱做之前还有美梦春梦做,已经幸福到不敢妄想。

  高潮在我心神激荡里来袭,这个姿势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吮着鸡巴就泄得要死要活,难受得想要蜷成一团。

  我拖长了声哭叫,全都闷在枕头里。

  林朝诀却还没有贴心地停下来,抵在我瘙痒到痉挛的腺体上用力碾压,强迫我承受爽到发疼的快感。真的要死了,我神志昏昏,同样瘙痒到好想被揉一揉的性器垂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憋胀到极致一般,猛地涌出一大滩湿润的汁水。

  我:“……!”

  我心口狠狠一紧。

  脑子有一根神经“啪”地绷断了一样,顿时要我鼻尖酸得像顶了个无敌酸柠檬。我拱在枕头里“啊——”地长叫,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崩溃得想要就这么晕死过去。

  “宝?”林朝诀拽我胳膊,“宝宝,怎么了?”

  我揪着枕头不撒手,没脸,也不肯相信。

  林朝诀把自己抽出去,一把掀了被子,又把我强硬地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