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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林诀把我的脸掰向镜子这边,一边亲我眼睛一边命令道:“宝贝儿,睁开看看。”

  休想。

  他掐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快速抽出去,接着又狠狠撞进来,爽得我把嘴唇咬烂也忍不住哭叫,波浪变成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地扑下来,压根没想给我留活口儿。

  “睁开眼,我就轻轻的。”他要挟道。

  你、你休想。

  于是我又连着挨了好几下狠操,那么大的东西捅得我肚皮好像都鼓了出来,爽得我抽筋去骨般瘫软,我也较起劲儿,含了满嘴的血腥味也不肯服输,在头晕目眩中快被操到喷出来。

  我可能是有什么受虐属性,我的癖好搞不好是当个M。

  手心还是捂上来了,隔绝掉我抑制不住的哭喘。

  林诀轻笑的声线钻进耳朵里,他维持着力道不变,嘴上说着“好可怜啊”,鸡巴却干得还是好带劲儿。

  他说:“叫得真好听。”

  他还说:“睁开眼,宝宝。”

  我趴在墙上,以无处可逃的姿势被操得汁水淋漓,一睁开眼,本来就兜不住的眼泪彻底模糊视线,但这样更糟,模糊比清晰更加暧昧,我看见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然后看见一个自甘堕落的自己,正在享受自甘堕落。

  视觉刺激的加持让我体验到了被插射是什么感觉——魂儿都飞没了,大约就是俗称的销魂吧。

  被呼得潮热的手心离开了,林诀在高潮的余韵里吻我,嘴唇被吮得好疼,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伤口舔来舔去,含混地问我:“腿疼不疼?还坚持得住么?”

  我只能发出鼻音,射过之后的鸡巴缩成一团被挤压着惨遭蹂躏,前面痛,后面爽,越来越野蛮的力道让我呜呜挣扎,妈的,还想内射我吗难不成!

  “不……呜……不要……”我反手推搡他,被他抓着手腕摁到墙上,再然后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眼泪决堤,脑袋里面一阵阵白光,我都害怕我的石膏要被他猛冲猛撞的震到裂开。

  还是被射进来了。

  射得好深,这个歹人是把他的卵蛋都顶进来了吗?

  我感觉轻飘飘,又感觉很沉重。

  过了好半晌,我找回清明,发现林诀覆在我背上,在亲我。

  “宝。”他低语,意犹未尽地埋怨道,“都不能尽兴。”

  说着又开始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半软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黏黏腻腻的,带来一股子失禁感。

  我全身慵懒,不想理他,只支吾道:“不尽兴……也不降价……更别想退钱……”

  林诀又掐我脸,瞪着我,操我还敢凶我,我以为他能骂出那句“就这么喜欢当货物?”,结果他低下咬了我一口,咬在流血的伤口上,疼得我闷哼一声,当场冒出一串泪来。

  第7章专注

  昨天晚上,我还用自己稀烂的破手机上网查了:被操会哭正常么?

  我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正常,生理性眼泪无法控制,就像膝跳反应一样,不必多虑。

  毕竟我并不能接受良好,对于我一挨操就他妈掉眼泪这个事实。

  然而网络给我的回答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是炫耀吗、如果你不想哭可以让我来哭、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等等等等。

  难得有建设性的反问,问:怎么个哭法?爽的?疼的?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把我给问住了,索性手机一扔,爱咋咋滴,又不是我寻求到了心仪的答案以后就不哭了似的,徒劳无用,完全是浪费时间。

  然后我就睡着了,睡前听见爷爷在隔壁发出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觉得很心安。

  今天重蹈覆辙,林诀拿纸巾给我擦完屁股就来擦我脸,被我一巴掌拍掉,骂他是不是有毛病。

  “脸跟屁股一般湿,”林诀有那种张口就淫话的本事,“都是你浪出来的水儿,嫌什么?”长(腿老[阿(姨追雯

  我无语,靠在墙上看他把皱巴巴的一团纸巾扔到蹲便池里,懒得再跟他怼,注意力都被性器传来的不适感吸引去,有点火辣辣的疼和痒。

  可能是磨破了,水泥墙面坑坑巴巴,碾在上面磨了那么久。

  我不说,林诀自然也就没发现,他回过身盯着我,眼神比做爱时温柔一些,叫我“哭包”。

  我:“……”

  我提起一口气:“等你被操的时候,你哭得比我还厉害,你信不信?!”

  他挂起招牌微笑,根本不接我的茬:“裴晴裴晴,改名裴雨更合适。”

  “合适你妈,”我气得大嚷,“老子的名字让你随便改?”

  我感觉热血涌上脸盘,林诀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会真的生气,收起笑后又一本正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玩笑开过头了。”

  狭小的厕所里还残留着性爱过的味道,对峙的场面很像性交易没谈合拢。

  静默大约持续了十几秒。

  在这十几秒里,我很痛快地自我作践,脑海里全都是肮脏的词汇。

  然后林诀凑来一步,捧着我的脸抹了两把,潮乎乎的,我能感觉到,我没好气道:“够了没,我还有一堆试卷要写。”

  他“嗯”了一声,语气听起来蛮诚恳的:“对不起。”

  我撇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被打横抱起时也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回到屋里,破旧的塑料闹钟显示十一点半。

  我翘着左腿重新坐稳妥,把刚才写完的试卷放去桌边,林诀不是说要帮我改么?那就让他改,节约我时间,也省得他精虫上脑又要发情。

  “披萨和炸鸡?”我问,肚子有点饿。

  “应该快了,”林诀坐到床上,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还有十分钟送到。”

  十分钟够我做一篇阅读理解。

  我铺开卷子,开始埋头读题。文言文是整张语文卷里我最喜欢的部分,古人行文说话很有意思,总能读得妙趣横生。相比之下作文题就非常恶心,总是要突出正面的、正义的思想,在我看来十分装逼,全都是令人作呕的勾兑鸡汤。

  林诀在我旁边很安静。

  余光能瞟到他,不做爱时人模狗样,一点也无法把此时的他和入室行凶的恶棍联想到一起。

  所以人才不可貌相吧。

  十分钟在笔尖下匆匆流过,外卖还没来,我先写完了最后一笔。

  林诀说:“你做题时很专注。”

  我瞥他一眼。

  “我看了你五分钟,你都没有发现。”

  我说:“这不好吗?这对我来说很好。”

  敲门声和林诀的手机一同响起来,林诀起身时对我吩咐:“把书桌收一下,我点的很多。”

  窗外有小鸟在叫。

  天气依旧微风多云,希望这样的秋季能长久一些,不要那么快就到天寒地冻的冬天。我痛恨冬天比夏天还多,酷暑还可避开炎热的午后,躲在亭里树下荫凉,而冬天避无可避,我真的愿意每天写十篇道貌岸然的作文来换这个城市没有冬季。

  外卖拿进来了,有两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