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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我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

  林朝诀在我连串儿的呻吟里跟我拉起家常:“驴拉磨,见过么?给驴的眼睛蒙上一块儿布,它就围着磨盘一圈圈转。这时候撒一把豆子,磨盘上就湿透了,全是被碾磨出来的汁水。”

  我攀着他的肩膀,难受已经被酸楚的快感完全代替,只想让他快点操,不想听什么驴不驴的。

  “你这儿就是磨盘,”林朝诀专攻着我的腺体,身体力行地反驳着我那句“好不会操”,“已经被我磨出水儿了。”

  说罢亲到我烧红的耳朵上,低语道:“好湿啊,都湿透了。”

  我绷紧了腰,努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滑,不然太爽了,总感觉自己今天格外不禁操。是因为放纵吗?兴致高昂,情绪浪荡,所以反映在做爱里,就是对快感过度敏感,轻而易举就要高潮了。

  “你说鬼话,”我怼道,“你也不看看,你这根驴似的东西。”

  林朝诀笑得胸腔震颤,他骤然握紧我的屁股往上一抬,随即又重重朝下按去,以大刀阔斧之势闯进我屁股里,操得我叫都叫不出,只感觉一下子被串在了鸡巴上,被操到了之前从未被操开过的地方。

  太狠了。

  我终于意识他之前说才进来一半不是自夸,而是这个姿势它太恐怖了,为什么可以进到那么深啊,肚皮真的要被操穿了。

  我下巴搭在林朝诀的肩膀上,眼泪蒙住视线,飞去九霄的魂魄好半天才渐渐落回来,恰好听见林朝诀的话尾巴,说什么可以期待一下。

  凶神恶煞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用后面高潮的,还是我已经射出来了。我腾出左手往肚子上摸摸,哦,射了,连林朝诀的胸肌上都有我的精液。

  “省着点,”他凑过来亲我的嘴,“不然真可以期待一下了。”

  已经到浴室,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但是林朝诀没有抱着我踩进浴缸,而是转身把我抵在玻璃隔断上,捧着我的屁股操得真是肆意妄为。

  在这里我不用再忍耐叫床声,可我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羞耻心没屁用地冒出来,让我自我折磨。

  我磕磕巴巴,喘三喘问一句,拼凑道:“期待什么?被你操到失禁吗?”

  林朝诀离我好近,体温好高,怀抱烫得我晕晕乎乎。他“嗯”一声,这回不是在亲我,而是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像小狗一样。

  他说:“宝宝,想听你叫。”

  说完就彻底覆上来,亲得又深又重,不像是想听我叫出来的样子。

  我从嗓子里漏出呻吟,被再度翻腾的快感席卷到全身酥麻,连胸前的乳尖都难耐地瘙痒起来。捅在屁股里凶器次次碾着被操肿的腺体捣进最深处,我感觉汁水泛滥,里面太酸软了,随便每一下抽送都能带来强烈的激爽,根本不堪承受,仿佛也要融成淫水流出来。

  在我窒息的前一秒,林朝诀终于放开我。

  我晕头转向地大口呼吸,哭喘再也压不住,随着林朝诀的猛操而回响在浴室里,潮湿又黏腻,听得我耳朵一个劲儿发烧。

  我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打着颤儿,拐着弯儿,比发情的小猫被揉了屁股还要浪荡。

  “要、要到了……啊!”我抵抗不住越掀越高的浪潮,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把晴天藏起来的那个名字,“林诀……林诀……嗯!嗯啊……”

  大腿分得很酸,两团屁股肉也被林朝诀握得太久、太用力而感觉很疼,但这些全都敌不上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不止身体,还有心里,林朝诀就在我眼前,他黑沉的眼神看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心那么性感。

  性器没能竖起来,这一次我完全靠着湿透的后面,抵达了一次比射精还要激烈的高潮。

  我强迫自己不要灵魂出窍,我哭着一遍遍地叫林朝诀的名字,不想在极乐里失控。

  我想看他高潮的样子,我还没有看过呢。

  林朝诀仰起下巴嘶气,滚动的喉结上沾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浴室里的热气凝成的小水珠。

  他野蛮至极地摆动着腰臀,操开我正在不停痉挛的甬道,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将我的肚皮狠狠顶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小腹一阵阵抽搐,连大腿根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挺起腰往上逃开一点,就会被林朝诀惩罚似的捉回来,被更加蛮不讲理地操到新一波汹涌的高潮里。

  不知道在多少次没有尽头的耸动里,我神魂颠倒地再一次回过神儿,全身瘫软,爽得都有点害怕。

  我左腿上的石膏,原来不是来封印我的,而是来封印林朝诀的吗?

  “你……你是不是……”我急喘着,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捂着酸涩的小腹,“来之前……嗑药了!”

  林朝诀被我问笑了。

  好的,好样的,半天都没吭声了,之前说驴啊磨啊的时候不是挺能说么?怎么这会儿就笑笑拉倒?

  我用被快感侵蚀得迟钝的脑袋奋力思考,怼道:“你、你说话啊!要么……要么快射……啊!嗯……”

  “操你呢,”林朝诀的声音也变得好性感,低沉沙哑,“专注地操你,不喜欢么?”

  我眼里雾气蒙蒙,被他这句话问得心尖儿一颤,又滚下来好几串儿眼泪。

  林朝诀凑过来亲我,嘴唇也汗湿了,混着我的眼泪有一点咸涩的味道。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奺$六

  他低语道:“宝贝儿,你哭得真好看。”

  我小声骂他:“……变态。”

  他又呢喃:“叫得也好听。”

  我又喘起来,妈的,我今天真的很不禁操。我双手都抱到他肩膀上去,催他:“快射……我好累……”

  林朝诀往前一步,把我更加挤在玻璃上,迫使我双腿分得更开,简直就是他妈的在蹂躏我。

  我以为我承受不了更多高潮了,可我低估了我的淫荡本性。

  浸泡在汩汩淫水里的性器再度被林朝诀操到硬起来,在林朝诀舔着我耳朵问我“准备好了么”时,我就很没出息地射得一塌糊涂。

  我咬着自己的舌尖,迫使我保持一点清醒。可惜林朝诀这个王八蛋偏不随我意,他招呼不打把我放下来,提着我的腰把我转个面,再把我压趴在玻璃上。

  我还没站稳,就被重新捅进来的鸡巴操得差点儿摔跤,幸亏有林朝诀的胳膊勒在我腰上。

  我抽噎着骂他:“你让我看看,会死啊!”

  他另一只手摸到我鸡巴上去,半软不硬,被他团在手心里揉来揉去,揉得我浑身颤抖,受不了地哭叫着让他别弄了,太酸了。

  他粗喘着问我:“看什么?”

  我没空回答他,额头抵在玻璃上,缺氧般昏沉,手想去拨开林朝诀,拨不开。

  太久了,怎么这才第一发做爱,我就要到极限了似的。

  被紧紧压着小腹灌满精液时,那种被内射的饱胀感是一种绵长而温和的快感,特别舒服。我流着泪神志不清地享受着这波余韵,耳畔的低喘麻麻酥酥,也特别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