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声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沙哑。
“你知道你刚刚摸的是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啊!”她的声音轻快,“好奇怪哦!原来男人的这里是这样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呢!以前我倒是想碰,可是没有找到机会。”
他不说话,眸底溢出了一丝的危险。
她碰他的话还好,但是若是让他知道她碰了别的男人,他定是饶不了她。
“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嘛吗?你就不怕我扑倒你?”
听见他的话,她自他腿间抬起了头,一脸的无辜。
“我为什么要怕啊?我知道你那方面不行啊!所以,反应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在你的身上的!”
她是真的这么认定的,因此,这么久以来,她在他面前都是肆无忌惮的。
巩眠付眯起了眼,是吗?知道他那方面不行,因此可以放肆的挑逗他吗?她这是断定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吧?
这是她先惹起来的,他本来就一直憋着特别难受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跟她客气些什么了。
车厢内还有老白,他肯定是先忍着的,当车子在南楼前一停妥,男人便推开车门下车,顺势将江沅给扛在了肩膀上,丢下一句“你先回去”就毫不犹豫的迈步走进了屋子。
老白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边,他抹了抹汗,不敢再逗留,连忙转身离开。
这样的一个姿势让江沅是不舒服极了,她奋力的挣扎,胃的地方被挤压得特别难受,然而,这个男人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她。
巩眠付走进主卧,直接就把她给丢在床上。
她的后背刚接触到柔软的被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几乎是司空见惯的,平日里,男人也没少对她做过,她的身体上下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摸过亲过,说实在的,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一开始她是享受的。
醉意上头,胆子便也比往常还要大,男人的粗喘近在耳边,她迷蒙着双眼,那种感觉几乎要悬在喉间,冷不防,猛烈的刺痛在下一秒传遍全身。
她瞪大了眼,醉意几乎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她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
身体的触感根本骗不了人,更何况,这灼热没法让人忽视,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后背,痛意一阵一阵的袭来,令她差点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接下来的事,她几乎记得不太清晰。
她只依稀记得,在临近极致的过程中,眼前的视线不断的晃动,她变得不像自己,拼命的在嘶喊,拼命的抓咬着男人的肌肉。
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到底来了几次。
当天边逐渐开始泛起鱼肚白,床上的两人才稍微消停了下来。
男人的后背尽是她的杰作,他垂眸看着趴在他胸前困顿不已的人儿,嘴边是怎么都遮不住的笑痕。
他的眸光不自觉的放柔,他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哪怕是她先挑起来的,可是他好歹忍耐了那么久,一经开荤,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后面可以说是直接失控了。
不过,他也不后悔。
搂紧了怀中的她,他慢慢的闭上双眼,困意很快就袭来了,折腾了一个通宵,不仅仅是她,其实就连他都是累到不行的。
看来,往后这种事还是得注意一点,不要太过了,他倒是不要紧,就怕她的身子会受不了。
若是以后都没得吃了,那真的是亏大了。
等到江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身侧的位置早就空荡荡的一片,都是这个时间点了,男人自然而然是已然出门了。
全身酸痛到不行,特别,还是某个地方,她试图动了动身子,随后不禁连连到吸气。
好半晌后,她才勉强用手肘支撑着坐起身来。
隐隐的痛意彻底让她清醒过来,她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果真是不能喝酒的,这一喝酒,就出事了。
而最让她震惊的,还是关于巩眠付的事。
昨晚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醉到不行,到中途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让她几乎在一瞬间便酒醒了,接下来的事,虽然陌生,但更多的还是意料之外。
再看看她现在,全身不着寸缕,而且某个地方的酸痛,这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天晚发生的事情。
江沅用手捂住了脸,低声的哀嚎。
真是见了鬼了,巩眠付不是那事儿不行吗?怎么昨天晚上……突然就行了?
而且,还不止是一般的行,那将近可以说是要了她半条命。
她是怎么都搞不懂究竟是什么回事,这会儿巩眠付又不在,她总不能为了这种事打电话给他向他质问吧?
其实说实在的,他们是夫妻,这种事按道理说也是正常得很,可是……可是她一直以来都以为巩眠付不行啊!这才是重点啊!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是糊涂了,她不禁开始怀疑,那不行的传闻莫非是虚假的?是别人捏造的?
最初的最初,好像是从他那个前妻,温曼双的嘴里出来的吧?
但关于这件事,巩眠付好像也没有否认啊!
所以,这结论就是,巩眠付骗人?
江沅越想越气,再加上宿醉跟身体上的不适让她难免有些烦躁,她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可脚刚着地就险些瘫在地上,好不容易扶着床沿站起身,她又低声咒骂了几句。
直到进了浴室,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她才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下到楼下,佣人便迎了上来,说是巩眠付临走前让厨房给她温着饭菜,只等她醒过来就能吃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桌子上摆满了她爱吃的菜,还有一大锅鸡汤,佣人一一送上来后,似是想到了什么。
“巩爷说,让你多喝几碗汤好好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