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故意折磨我么?”乾隆被克善磨蹭的浑身滚烫,稍稍松开他的小嘴,低低呢喃,而后又快速的垂首,咬住他的唇,用力啃噬,大掌也由他脑后缓缓爱抚到胸前,指尖抵住他胸前粉红的两点,轻轻打着转儿,又时而抠挠两下。
“唔……”触电般苏麻的快感从胸前被揉捏的两点传来,动情的呻吟从少年殷红的嘴里吐出,模模糊糊,又被乾隆吞进肚里。
两人一个爱意深沉,一个初次动情,很快便忘了当前的处境,肢体jiāo缠,吻的难分难舍。
huáng渤踢开房门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火热的场面,当即傻了眼。
只见chuáng上两人一个俊美邪肆,一个妖艳惑人,正忘情的口舌夹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妖艳惑人的少年听见动静,趴伏在俊美邪肆的男人背上,抽空向他看来,氤氲着艳艳水雾的狭长双眸慵懒的瞟他一眼,又毫不在乎的转开,继续沉迷进高壮男人的爱抚中,小嘴微张,喃喃低吟,婉转动听的低吟声比之海上鲛人的吟唱更能迷惑人心。
huáng渤仅被他看一眼便痴立当场,下腹的那处物事坚硬肿胀,滚烫如火。如此魅惑的少年,连艳名远播的小娇,和他一比,也好似地上的尘埃。
“滚出去!”但不待他继续沉迷,高壮男人狠狠回头,眼睛血红,暗含嗜血的bào戾和煞气剜向他,随手拿起chuáng上的玉枕朝他猛力砸来。
“啊!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被高壮男人眼中的森然煞气看的浑身发僵,huáng渤当头挨他一砸,匆匆瞥见他身上华贵的穿戴,想到近来老爷jiāo待不准闹事的命令,忍气吞声的退了出去,来时心里的惊惧和怀疑一扫而空。
待到关上房门,他连忙拉住守门的小厮,迭声追问门里新来的小倌叫什么名字。小厮得了老鸨叮嘱,丝毫不管乱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搪塞,两人纠缠了半天,最终小娇耐不住性子,出门找来,才将他拽进房间。
“妈的!老鸨忒不厚道!有这样极品的货色竟然藏着掖着!我huáng渤在济南鼎鼎大名,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外地富商?待老子拿到那笔银子,一定要将这小倌买下,日日夜夜的chuáng上伺候!妈的!那滋味,肯定蚀骨销魂!”
将小娇压在身下,huáng渤边愤愤自语边狂猛的发泄着刚刚被少年勾起的欲火,脑子里回想着少年的面容,表情,声音,神魂颠倒,下腹耸动的频率更加迅猛,只弄的小娇痛叫连连。
乾隆欲火焚身,见克善也对自己的亲热丝毫不抗拒,正想着今日一做到底,没想听见隔壁huáng渤的自言自语,当即怒火滔天。朕的宝贝,一个贱民也敢觊觎?正该千刀万剐!
克善见乾隆双手撑在自己两耳边,停下亲吻,不再动作,这才慢慢从情欲中回神,侧耳去听,也当即变了脸。
“宝贝别恼!听这huáng渤言语,背后肯定有问题,我马上秘密收押了他,查出账册便将他活剐了。”乾隆伸手去抚克善着恼后更显晶亮的眼眸,俯头在他耳边低声保证道。
“那还不赶紧抓人?”竟然视自己为小倌,还想玩弄自己?光是听着便几欲令他作呕,克善双手抵在乾隆胸前皱着眉冷声催促道。
“宝贝别动!让我先缓缓!他人今儿是跑不掉的,不急。”乾隆粗喘两声,下身抵在他腿间抽动两下,让他感受自己的那物的坚挺。
克善脸颊殷红似血,想到自己方才的沉迷,不自然的撇开头,不敢再动。
“呵呵……宝贝真迷人!若不是这地方污秽不堪,配不上你我的初次,我一定吃了你!”乾隆温柔的摩挲他滚烫的脸颊,牙齿啃咬他薄唇,低低狠声说道,声音沙哑,还含着未褪去的浓重情欲。
克善转回头直面他,微眯双瞳,不服输的回咬过去,在帝王唇上留下两个浅浅牙印,这才满意的低笑一声,戏谑道:“我才13岁,你也下得去手?真狠心啊!”
乾隆被克善主动的回吻弄的呆滞,再听见他的话语,心中欢喜难言,眼睛bào亮的急急问道:“如此,按宝贝的意思,等你再长两岁,我就可以下手了?”
克善被他问的一噎,睨他一眼,冷哼道:“看你表现吧。若到时你能让我心甘情愿,自然可以。”
向来活的恣意,他不会压抑内心的欲念,若两厢情愿,爱欲纠缠那是水到渠成的事。虽然从今日看来,他对乾隆的免疫力在不断降低,但是,真正要发展到肉体关系,他还需一个适应的过程。何况,这身体确实太小,就算已经能够情动,要经历一场欢爱却依然很勉qiáng。
乾隆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失望,连连啄吻他唇畔和颈侧,兴致勃勃的保证,“宝贝看着吧,我一定好好表现。”
两人之间褪去情欲后气氛转为温馨,耳鬓厮磨的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准备抓捕某人。
乾隆仔细将克善身上的袍服穿好,前后左右一看再看,确定他身上再无任何luǒ露和不妥之处,这才带着他出门下楼,行到巷子转角登上马车,静静等待huáng渤出来。
两刻钟过后,huáng渤心满意足的走出迎chūn馆,行到巷子幽暗处,一声闷哼便被人放倒,悄无声息的抬上另一辆马车带走。
“回吧。”将事态经过看完,乾隆将克善搂进怀里抱住,掖好他腿上用以保暖的锦被,又塞了个温热的手炉进他怀里,这才朝帘外赶车的侍卫沉声下令。
侍卫低应一声,挥着马鞭将车架赶进夜幕。
第60章出巡十四
两架车先后回到大营时已经过了子时,然而营中却依旧灯火通明,不时有拿着火把的将士四处搜寻,呼喝相告,好似营中走失了什么大人物。
“把人带下去审问,今夜务必要问出账册的下落”乾隆和克善相携下车,朝马车上随行的侍卫命令道。
侍卫应诺,叫上几人,从另一辆马车里拽出huáng渤肥硕的身体往刑房抬去。
“这都什么时辰了,大营里还乱成这样?所为何事?”处置好huáng渤,乾隆朝着远远迎上来,面色青白的傅恒和那苏图沉声叱问。
“回皇上,五阿哥的贴身侍从刚刚来报,五阿哥此时还未回帐,已不见踪影超过两个时辰了。”两人齐齐行礼,起身后傅恒上前一步禀告到。
“哦?不见了?”乾隆反问,语气淡然,表情平静,不见丝毫担心。
他过于平静的反应引得已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承受他怒火的傅恒几人俱是一怔,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在意呢,还是bào怒前的平静?
此时十二带着一队人马也匆匆赶了过来,一来便噗通跪下,表情自责的拱手道:“启禀皇阿玛,儿臣已经带人将整个大营都搜遍了,没有找见五哥。另外,两个时辰前负责在营外周边巡逻的10名侍卫也不见了。日前,儿臣曾听闻五哥有带人进山,暗探匪窝之意,想来,五哥可能是变装成巡逻侍卫,带着他们进到山里去了。儿臣失职,没有看好五哥,请皇阿玛降罪。”
十二语气沉痛,反省之意很是诚恳,听得众人为他不平:五阿哥自己行事鲁莽,关十二阿哥何事?与之前的隐形太子五阿哥一比,十二阿哥为人就是太过仁厚!对父母孝顺,对兄长友爱,对大臣宽和,将来若继承大统,定是一代明君。
克善在十二反省的时候就暗暗撇头,嘴唇死命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的笑意却满满当当,快要溢出眼眶,衬得他双眸晶亮。这个十二,越来越会演了!
十二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可听声音满含沉痛,令乾隆为之皱眉,“起来吧!是你五哥擅自行动,违反军纪,与你何关?你无需为他的过失担责。”
他挥手将十二叫起,又朝傅恒和那苏图命令道:“你们即刻派人去山中搜寻,行事隐秘点,不要将动静闹得太大。”
心里没有着急和担忧,所有的爱宠已经被永琪愚蠢的行为一点点磨光,剩下的只有不耐和厌恶,乾隆甚至不想因为他而发动大规模的搜山行动,只怕惊了山匪,扰了剿匪计划。
傅恒和那苏图领命退下,分派了几队人马秘密搜山。
乾隆面色沉沉的站在原处,想着自己以往对永琪的盲目纵容,心情抑郁,默默不语。半晌后,他平复下心头的抑郁,转头朝十二和克善柔声叮嘱道:“晚了,你们回帐休息吧。”
两人垂头应诺,却没有当真离去,而是随行乾隆身后,等着把他送回御帐后再离开。
看着帝王高大却略显沉寂的背影,克善眸色暗了暗,侧头朝身旁的十二看去,用口型无声的询问:“你故意放行?”不然,凭五阿哥那拙劣的伪装,怎么可能通行的这么顺利?
十二小幅度点头,眼含狡黠,唇角邪恶的上挑。
瞥见他少有的邪恶表情,克善眯起狭长的双眼,跟着扬唇坏笑,笑容狡诈如狐。
正当两人无声jiāo流之际,不料乾隆突然转头,张口欲说什么,堪堪将两人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当即眯起眼瞳,心中似有所悟。
克善和十二一怔,十二当先受不住自家皇阿玛莫测的眼光,满脸羞愧的低下头去,准备承受他严厉的诘问和猛烈的怒火。陷害同胞兄长,皇阿玛会对他失望吧?
克善表情不变,悠悠然朝乾隆灿笑一记,扬起下颚,似在无声的挑衅说:这事儿是咱们幕后推波助澜,你想怎么着?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