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轻寒迈起一只脚便走了,苏卿儿见他走远,只得小跑着跟上,嘴里喃喃道:“都不知道等我,就算不牵我的手,也等等我嘛。真是的。”
苏卿儿他们前面的马车早已先他们一步下了马车,早已注意到南宫轻寒脸上那个唇印。
此人正是二皇子南宫流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他,自是不不放过这么一件有趣的事的。何况此事还是有关苏卿儿的事,自上次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他拦住了经过他旁边的南宫轻寒:“三弟,呦,怎么甩下了你的王妃了?”南宫流云脸上笑得明媚。
南宫轻寒看向南宫流云,却冷冷道:“二皇兄,这是本王的家事,你不必过问。”说着欲走。
南宫流云却不放过他,“三弟,刚才还和自己的王妃亲热,这会儿怎么不认人了?哦,原来,三弟竟是如此绝情的人啊。”他有些了然地对着南宫轻寒说道。
“你怎么知道?”南宫轻寒眼中寒意四起,他真后悔刚才帮苏卿儿弄头发了。
“喏,你脸上不正写着呢?”南宫玥拼命忍着笑,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了出来,捧着自己的肚子大笑了起来。
南宫轻寒眼中却更冷,周围瞬间都是冷空气,也只有二王爷才敢如此了,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的眼神给吓死了。
南宫轻寒用手摸了摸刚才苏卿儿亲他的地方,竟看到手中点点的红,这分明就是苏卿儿嘴上的胭脂,他立马用手使劲擦了擦脸,也不知是否擦干净了。
南宫轻寒朝着苏卿儿大吼了一声:“苏卿儿,你给本王过来。”苏卿儿听到立马跑了过来。
才注意起他脸上的红印,已经被他抹了去了一大半,但还没彻底擦干净。
苏卿儿走近南宫轻寒,踮起脚尖,就要去擦他的脸,却被南宫轻寒手一挡,看向她时,眼里全是防备。
“夫君,我只是帮你擦擦脸。不信,你看。”苏卿儿说着便把镜子递给了南宫轻寒。
南宫流云见苏卿儿看也没看自己,还叫南宫轻寒为夫君,她的眼里全是南宫轻寒,他心中莫名闪过一丝不快。
南宫轻寒拿起苏卿儿的镜子,就一把把她推开,看着镜中的自己,俨然脸上的红印还没有彻底擦完。
南宫轻寒用手朝着自己的脸使劲擦了擦,终于擦干净了,把镜子丢给苏卿儿,正欲走,便见苏卿儿还愣愣地站着发着呆,顿了顿脚步,转身拉着苏卿儿便走了。
苏卿儿看着被南宫轻寒拉着的手,一瞬间脸上便扬满了笑意。
南宫流云从未见过女子如此明媚的笑容,看得他有一瞬沉迷,奇怪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的笑容竟如此纯粹,如此动人。
苏卿儿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看到,等她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了南宫流云,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跟着南宫轻寒走了。
南宫流云并没有生气,他反而认为这样的苏卿儿似乎有些不同,她真的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如此奇怪,竟对着苏卿儿移不开眼睛。
很快苏卿儿便被南宫轻寒拉到了宫宴上的坐席,坐了下来。苏卿儿的手立马被松开了,她却觉得有些失落。
渐渐地,坐席上坐满了人,什么王宫贵胄,什么皇子公主的都坐满了,座无虚席。皇上和太后都已驾到,苏卿儿跟着南宫轻寒行起了礼。
太后见苏卿儿这样子,瞥了她一眼,不再看她。
平身后,苏卿儿边想伸手去拿摆在他们坐席上的鸡腿,去被南宫轻寒手一打,一脸委屈的收起了手,嘴里不满道:“夫君,你打我干嘛。”
南宫轻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苏卿儿立马见好即收地闭上了嘴。
看着众人拿起酒杯的时候,苏卿儿也做做样子,然后才小心地夹起了菜,准备往嘴里送,却被太后的一言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苏卿儿,谁叫你动筷子的?真是没有教养。”
苏卿儿立即放下的筷子,忍着心中的气,低下了头,不敢怼太后一句。
这时,宫宴便开始了,众人一笑而过,看起了台上的歌舞表演,哪里还管的上苏卿儿那个花痴。
苏卿儿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吃着菜,她就不信太后能一直干涉她吃东西。
嗯,随便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品尝了起来,味道真不错啊。
看来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这些人光顾着看表演,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她有意思。
不过,那些表演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就是一些女子为了引起自己喜欢的人的注意,而进行的特意的表演而已。
她只管当着是为她的美食,做的一份调味剂而已。
而南宫轻寒却丝毫没有看台上的表演,他的眼不自觉地就要看向太子妃,他看她与太子那副郎情妾意的样子,他看着就难受,一个劲地喝着酒。
苏卿儿也渐渐注意到了南宫轻寒的不对劲,便顺着他的眼睛看向了一个女人,那是姿容艳丽,容貌倾城的女子,那人不正是她的姐姐苏倾城么?
看南宫轻寒这闷闷不乐的样子,原来南宫轻寒喜欢的是她的姐姐——苏倾城。
这是多么地讽刺啊,南宫轻寒爱着苏倾城,苏倾城却成了太子妃,而他却娶了自己。
可既然她已经是南宫轻寒的王妃了,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呢。反正,她是赖定了他的,绝不松手。
实在看不下去的南宫轻寒,借口出了宴席。没一会儿,苏倾城又说自己不舒服,想要下去歇歇。
苏卿儿看在眼里,不行,她要跟出去看看,看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苏卿儿也接连跟了出去,她却没意识到南宫流云也偷偷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只是她全然不知。
她一路跟着南宫轻寒,来到了宫里的一片梨花林,南宫轻寒或许是悲伤太过渡,竟没有发现苏卿儿跟在他后面。
这片梨花林虽然很美,可到底有些熟悉,就像南宫轻寒府中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