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么?你可以和颜悦色地对所有人,包括曾经那个和你横眉怒目的白昭昭,还有那个狄澄,却唯独不愿好好和我说话。孟栖禾,你到底要怎么样?”
“那是因为他们不会强迫我做那种事。”栖禾冷声道,“至于那个狄澄,你们俩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栖禾这么没头没脑地骂了自己和狄澄,褚骁心中的怒火却是渐渐平息,他反倒来了兴趣,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问道:“我们俩怎么惹你了,你倒是说说看。”
栖禾看到褚骁还乐得出来,只觉这个人不正常,简直有病。
她剜了一眼褚骁,动了动嘴唇,不耐烦得说道:“我追那个小宫女时那个狄澄出现的真是巧,只管拦着我不让过去,我问他他却避而不答,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否则他怎么会只草草过问几句便把你我放行?很明显是不想将今晚的事情闹大,他理亏。他和那个幕后之人肯定关系匪浅,为虎作伥,害人性命,能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你,”栖禾扫了一眼褚骁,继续说道,“凭你的性子,今日那个狄澄言语上如此不客气,直接抓住你的痛处说,你却只是骂了他一句。若是换作平时,按照你的脾性,岂会这么容易了事?很明显你也是不想将事情惹大。”
“我回乡的那一晚,狄澄要抓的人就是你对吧。”栖禾背对着褚骁,淡淡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扮作双腿残废的模样我也不关心,你隐藏的目的计划是什么我更没有兴趣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你不想见到狄澄,你害怕他识破你的身份,破坏你的计划。”
褚骁眸子微凛,笑道:“这些话憋一路了,你早就想说出来了,是吧。”
“是你逼我的,逼我撕破遮羞布。既然你不让我顺心,那你我谁也别想好过。”栖禾回道。
“我的确和他有些事情上的牵扯,不想让他追查出我的身份,但我却不怕他。”褚骁笑了,“我这一辈子,还没怕过什么人。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他是日后的摄政王,的确没什么人可怕的。
浮浮沉沉,看遍朝廷风云,却能够从众多悍将中脱颖而出。
可见,他是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一直在暗中隐忍多时,默默等待自己的机会,只为夺得自己想得到的一切。
褚骁,他比魔鬼还要可怕几分。
这样愿意为目标隐忍放弃一切的人,必然将利益视为自己的中心。他可以为利益牺牲一切。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