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凤眠晚和凤念雨两人在嘲笑苏眠被戏弄的事。
这是两人难得和睦的地方,因为凤念雨是带着目的留在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监督凤眠晚。
而凤眠晚很讨厌凤念雨像个监控器一样,整天死死盯着自己,一举一动他都要说上两句,心里很是反感他这样。
所以,两人平时相处里,她对凤念雨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恨不得将他赶走,可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刚才谈笑是两人这么久以来,难得和睦和统一战线的时候。
笑了会儿,凤念雨想起幻灵的副作用,看着随意坐在沙发上的凤眠晚,刚想开口提醒,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打断他刚要开口说的话。
“谁会来?”
凤念雨话语一转,不解看着凤眠晚问道。
这个时候虽然不是很晚,但也是晚上八九点钟,不是上门拜访人家的好时机。
凤眠晚懒洋洋从沙发上起身,看了一眼门外,平静说道:“应该是住在隔壁我那名义上的未婚夫吧。”
说着,凤眠晚起身朝门边走去。
只是打开门的瞬间,凤眠晚却彻底怔住,而在她怔住的瞬间,陆厉城已经趁着这个瞬间直接绕过她身旁走进屋内。
见此,凤眠晚眉头一皱,转身就想将这不速之客请出去时,却看到他和屋内的凤念雨对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凤眠晚已经感受到陆厉城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
凤眠晚在心中冷哼一声,提步走到陆厉城跟前,不客气的开口道:“陆先生,不知道你深夜闯到我家所谓何事?有什么事还请明天到陆氏集团说,夜深了,以免被人误会,还请你赶紧离开。”
陆厉城却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指向凤念雨,恶狠狠的质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你家里会有另外一个男人在?你们是住在一起吗?”
“放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她动手动脚,赶紧放开,不然要你好看。”
看到凤眠晚被人抓住,凤念雨也不是好惹的,几步跨到他们身边,双手愤怒抓紧陆厉城领口威胁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又算个什么东西?给我好看的人还没出现,你怕是威胁错人了。”
局势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陆厉城和凤念雨之间更剑拔弩张,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找死……”
看着凤念雨抬起手紧握成拳,凤眠晚神色一慌,赶紧开口制止道:“念雨,住手,我来解决。”
听到这话,凤念雨看着凤眠晚朝自己摇了摇头,心里不甘至极,但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见凤念雨还听自己打招呼,凤眠晚这才松口气,然后重新看向陆厉城,满脸讥讽冷笑不止。
“陆总,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这里是我家,我想和谁住那是我的事,和你没任何的关系,你是吃饱了撑的,管天管地管到我家来了。”
说着,凤眠晚一把甩开陆厉城抓住自己的手腕的手。
“凤眠晚,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的错事,将你伤得很深,也知道自己太过分,可是,你能不能别这样?能不能听我好好给你解释?”
陆厉城满脸受伤,心口一阵阵酸楚。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凤眠晚重新出现后,简直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
听到这话,凤眠晚心气极为不顺,本来陆厉城不提以前那些事还好,他一提,凤眠晚只觉得他是在故意侮辱自己。
当下恨意迸生。
“陆厉城,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也记不清了,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喜欢的是我未婚夫边城。”
“晚晚,你能不能别这样……”
陆厉城哀求道。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过了。
“陆厉城,如果你是因为以前那些事对我感到愧疚抱歉的话,那大可不必,因为我压根已经记不得了,所以你也不用如此紧抓住不放,大家都是成年人,是该放下朝前看。”
凤念雨在旁边听好一会儿,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了。
他冷笑着再次抓起陆厉城的领口,咬牙切齿不已:“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陆厉城,我告诉你,眠晚已经不喜欢你了,也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不然,新仇旧恨,我一并给你算了。”
而至始至终,陆厉城始终没把凤念雨放在眼里,理也不理他,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凤眠晚身上。
“念雨,放开他,来者是客,不能如此粗暴对待客人,毕竟咱们凤氏现下和他们陆氏还有合作,将脸面撕破对大家都不好太好看。”
“哼,算他小子走运。”
凤念雨极为不满将陆厉城放开。
凤眠晚心下一片安慰之意,虽然平时对凤念雨各种看不顺眼,只觉得他太过碍手碍脚,经常对她指手画脚的。
但这一刻,却觉得原来他是这般关心他。
“晚晚,他是谁?”
陆厉城周身冷冽之意,双眼布满寒气。
要不是看在凤眠晚的面子上,这个叫什么念雨的男人一定会后悔他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
既然有些东西一时半伙是无法说通的,那他就慢慢来,总会让晚晚明白他心意和那些误会的。
凤眠晚有片刻的讶然,这人怕不是疯了,刚才还一副无比可怜兮兮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成这样。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她果然从来没看清过他陆厉城过。
“他是谁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还请陆总赶紧离开,这里没人欢迎你。”
“对,赶紧离开,这里没人喜欢你。”
说着,凤念雨一个转身跑到门边,将门大大打开,做出一副请的姿势来。
“陆总,请吧,慢走不送。”
看着凤念雨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凤眠晚差点忍不住笑场。
谁知陆厉城直接充耳不闻,目光始终聚集在凤眠晚身上,扯了扯嘴角,裂开嘴笑了起来。
“晚晚,既然你这里什么人都可以来,都可住的话,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少,以后,我也住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