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晚蹙了蹙眉头,忍住满心的怒火从桌上起身,满脸不耐烦,怒道:“进来!”
即使隔着一道门,边城也能从话语里听出屋内人压抑的火气。
但是门已经敲了,他也不可能不进去,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什么事?”
凤眠晚将腿搭在桌上,不耐烦看向走进来的边城。
要是没什么重大事就来打扰她的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没什么事,就是刚听到你和别人吵起来了,所以过来问问……”
“行了,需要你的时候自会让你出现,其他时候,没事别来打扰我,出去。”
凤眠晚满脸不耐,即便是紧蹙着眉头,也忍不住让人的目光吸附在她脸上无法挪开。
边城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行为,但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带给他的东西让他没办法拒绝呢?
“好,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再通知我。”
虽然自己被这女人当成工具人,但自己好像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种隐隐乐在其中的感觉。
边城猛一摇头,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看来需要冷静一下了。
见那扇门再次被关上,凤眠晚不耐的神色才消散下去,重新趴在桌上假寐起来。
虽是闭着眼睛,可脑袋却异常清醒,一想到今日陆厉城的变化,她就忍不住皱眉。
这人也真是搞笑,以前为了苏眠各种想置自己于死地,而如今自己风光回来,他又开始对苏眠各种冷漠。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是什么做的?
可即便如此,对苏眠那个贱女人,她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毕竟,曾经她伤害自己时,可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
想到这里,凤眠晚瞬间没有任何的睡意,明媚的脸上冷冷上扬起一抹邪魅的冷笑。
“陆厉城,苏眠,欠我的,通通都给我还回来。”
冷笑着说完后,凤眠晚打开门,风姿摇曳的走了出来。
离开秘书办之后,凤眠晚风姿绰约的走在陆氏集团的大楼里。
却见众人看她的眼神没有惊艳或者是羡慕嫉妒恨,有的只是满满惧怕和避之不及之色。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非常不解。
这些人莫非是吃错药了,怎么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凤眠晚不知的是,这些人之所以用如此惧怕的眼神看她,只不过是因为她刚和苏眠在秘书办的争吵一战成名。
以前苏眠在陆氏集团简直可以说是横着走,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是总裁的贴心人呢?
虽然大家也不喜欢飞扬跋扈的凤眠晚,但抵不住人家有那个实力,又是传言中凤氏集团的接班人。
所以人家有那个资本。
也不用看总裁的眼色,想收拾谁就收拾谁,要是将她得罪了,就直接取消合作。
总裁如此重视和凤氏集团的合作,连苏眠都按凤眠晚的意思赶走了都不在乎,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又如何敢去招惹这尊大佛?
如此一来,大家当然对她避之不及了。
凤眠晚虽然对这些人眼神感到奇怪,但没放心上,反正,她不在乎。
苏眠被凤眠晚刺激到不得不结束苦肉计从病床上跳起来,急匆匆想回陆氏集团,却不曾想自己居然被凤眠晚那个贱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耳光。
而自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任由她白白打了不说,陆厉城居然站在她那边,不但对自己的委屈视而不见,还任由这个女人将自己赶了出来。
一想到这些屈辱,苏眠就忍不住憋屈的哭了起来。
真的太丢脸了。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呜呜……凤眠晚这个贱人,我非杀你不可……”
“哭!哭!哭!就知道哭,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只知道哭,你难道不会想办法报复回去吗?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
苏父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看着这个被人欺负不懂反击只会回家哭诉的女儿无比失望。
“你好好说嘛,女儿还不是被欺负的狠了没办法嘛,你这个当爸的人不但不帮忙,还反过来怪女儿,真是好意思。”
苏母将伤心难过的苏眠拥入怀中,侧头教训起苏父来。
比起苏父冷漠无情,只会把一切责怪到苏眠头上的父亲,苏母心中还是疼爱苏眠多一些。
“妈,爸教训的没错,都怪女儿不争气,让你们操心了,不过你们放心,今日所遭受的侮辱,我一定会让凤眠晚付出代价的。”
说完,苏眠从苏母怀里起身,眼中全是恨意,垂在腿上的紧紧握紧,长长的指甲陷入皮肉中也无法让她消散半分恨意。
从陆氏出来后,凤眠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着才让人从其他国家空运过来全球唯一一辆马丁顿疾驰在榕城的大街上。
路人从远处就听到“轰隆”“轰隆”的声音,闻声看去,还没看清楚车身,就从他们身旁飞速疾驰而过,独留下一阵风。
“天哪!那是什么车啊?怎么之前都没见过?”
“你真是个土包子,那是全球唯一一辆跑车,叫马丁顿。”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是在报纸上看到的。”
“怪不得……只是怎么会在我们榕城?”
这才是围观群众最想知道的地方。
“傻了吧,凤氏集团前些日子不是把业务转移到榕城来吗?刚才开着豪车飞过来的人就是凤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榕城有全球唯一一辆马丁顿丝毫不奇怪。”
“凤氏集团……莫非是业务遍布全球那个凤氏……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围观的群众纷纷不解看向给大家解答疑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