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柠钰听到使臣的声音,直接松开了祁延欷拉着她的手,她倒是差点将这两个站着的使臣给忘了。
“恩。”祁延欷听到那人说话,心中有些不满,手中的暖玉也离开。
“摄政王和王妃果真是恩爱,就算是我们瞧见了,也是羡煞不已啊。”那些使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想了想,干瘪瘪的别出来这么一句话。
祁延欷听得这话,眉头轻佻,然后开口道:“那是自然,这世间也大抵只有本王能够对本王的王妃如此好了。”
“对。”另外一个使臣倒是没有想到祁延欷能够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不由得附和道,脸上带着笑。
而楼柠钰听着祁延欷说的话,嘴角抽了抽,还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倒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夸自己的人。
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站在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周齐磊带着一帮子人赶了上来,瞧着在那里站着的几个人,不由得出声道:“已经将在场的黑衣人全部都给擒获了,只不过那些人都是一些死士,被俘虏了之后直接将嘴中的毒药咬开自尽了。”
周齐磊下意识的开口道,然后脸上多了几分难办,“现在还没有找出来到底是谁做的这些。”
“既然来人想要要了路达鲁将军的性命,自然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祁延欷沉着的分析,然后又瞧着站在那里的人,出声问道:“你们将军生平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们将军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倒是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另外一个副使,下意识的出声道。
祁延欷听得这话,又道:“既然没有,想来这件事情也是有所图谋,事情发生在凤国,本王一定不会让凶手逃离。”
“多谢摄政王。”副使听得这话,又恭敬的行了礼,而后出声道。
“无妨。”祁延欷伸了伸手。
“现在受伤的士兵,我已经差人送到了驿馆中,那里已经有御医在候着。”周齐磊又细细的交代着。
“恩。”祁延欷点了点头,对于周齐磊办事,他还是十分放心的。
楼柠钰瞧着还在那里半躺着的路达鲁,一时间犯了难,“现在路将军又该怎么办?”
“路将军的伤势如何?”祁延欷直接先问的就是路达鲁的伤情。
“他刚才中箭的位置离心脏比较近,我怕他在折腾的久了,会导致伤情更加的严重……”楼柠钰仔细认真的将他现在的情况同各位说了一下。
然后楼柠钰想了想,又开口道:“若是各位使臣信得过,就让他现在在这里修养,这里还有几间房可以住宿,今天晚上醉仙楼后半夜也不会在开门做生意。”
站在那里的三位使臣都沉默了,最后又还是那个副使开口道:“好,就让路将军留下来,我在这里照顾他。”
“恩。”楼柠钰听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这个人一眼,还是这个人知道分寸。
事情商议好了之后,就只有副使和几个士兵留了下来,其它的人都回到了驿馆中,楼柠钰和祁延欷两个人将他们安顿好了之后,祁延欷本想着离开。
但是楼柠钰却拒绝了,“路将军是在咱们这出事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也同我们有牵扯,今天晚上我在这里住下,半夜若是烧起来,也好有个照应。”
祁延欷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吃醋了,看着楼柠钰,眼里多了几分不满,“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贴心了。”
“当初半夜里,我守着你的次数少了吗?”楼柠钰瞧着祁延欷那小眼神,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想着什么,不由得出声道。
果然,祁延欷听得这话,又想到之前自己对楼柠钰的态度,倒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本王就随你一道在这里住下。”
想到昨天晚上楼柠钰将自己关在门外,没有娇妻在怀里面,心中还是觉得空落落的,以至于昨天晚上一晚上他都没有怎么睡好觉。
楼柠钰白了他一眼,“你若是想要回去,你便回去,我今天晚上一个人在这里也无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是本王放心,也怕别人说闲话,今天夜里,本王就委屈一下自己,随王妃一道在这里住下。”开玩笑,祁延欷又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回去。
在说了,如果真的让楼柠钰同一个两个大男人待在这里,就算是没有住在一间房子中,祁延欷也觉得心中不畅快。
想到这里,他直接将房门关上,然后拉着楼柠钰的手,直接来到了床上躺下。
“你干什么?”楼柠钰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躺在了他的怀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祁延欷正在那里解着她的衣服,她下意识的捂住。
祁延欷抬起头,看着她眼里带着笑,“莫不是王妃睡觉的时候还想穿着衣服?”
楼柠钰听到他说的话,嘴角抽了抽,“我喜欢穿着衣服睡,怎么了?”
“看不出来,王妃还有这个癖好,不知道王妃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觉,是个什么感觉?”祁延欷痞起来,就连现代人,也有些自愧不如。
若非楼柠钰知道祁延欷是在凤国皇宫中土生土长的,还真以为他也和那些小混混一起出去鬼混过,她看着祁延欷,直接了当的开口,“王爷若是想要知道,不如自己体验一番,只有自己感受过了之后,才知道最真实的感觉。”
“可是本王向来不喜欢穿着外衣睡觉,比起穿着衣服,本王更喜欢不穿衣服。”祁延欷说起来荤话,看着那是一本正经。
楼柠钰忍不住开口骂道:“流氓!”
“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在同一张软榻上,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流氓?”祁延欷听得楼柠钰的话,又将她圈在了怀中,“这流氓的意思,你可要好好的同本王解释一番。”
楼柠钰嘴角抽了抽,“祁延欷,你从哪里学来了这么的小混混的痞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