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解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只是他自己无能的证明。”夜洛寒讽刺的说。
“看来这件事你已经承让是你做的了!”云以烟的声音满是怒意。
“不论我承认与否,你在心里不都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吗?”
“呵呵,没错,因为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根本就毫无疑问!”
云以烟不依不饶的质问着他,已经让夜洛寒的心里浸满了怒火,这个女人,居然为了一个不足为奇的男人这样和他说话?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夜洛寒握住手机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分明突出的骨节清晰地显露了出来,那张英俊邪魅的脸冷若寒霜,仿佛只需短短几秒,就能从中迸发出无尽的锋利寒刀。
“没错,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怎么样?只能在这里通过一个电话无知一样的来质问我!”
他现在已经被那股莫名的怒火包围住,懒得再和这个女人解释了,况且就算解释她也不可能会相信的。
他夜洛寒绝对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而此时的云以烟听见夜洛寒丝毫没有歉意的话,心里越发觉得与他这个人无话可说,算了,这个时候和他再多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
“夜洛寒,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云以烟狠狠说完,瞬间就挂掉了电话,娇俏的脸上余怒未消。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声,夜洛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无比的笑容。
云以烟,你又擅自挂掉我的电话!好,很好!
那双深邃的眼瞳布满了阴沉和怒意,他微微眯起眼睛,不自觉的将握紧了手,心里那团火焰像是被浇上了汽油一样,越来越旺盛,足够吞没一切的事物。
云以烟丝毫不会理解到夜洛寒此时的感受,她一心只认定夜洛寒就是做出这种事的人,现在她满脑子就只剩对秦俊浩的歉疚感了。
之前秦俊浩帮过自己那么多的忙,可是如今她连这一件事都没有替他解决,还害得他因为这件不好的事情登上了报纸,一想到这,云以烟就更加不安。
听说秦俊浩拘留已经结束回到家了,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云以烟急忙打了个电话给他。
“学长,你现在在哪,我想请你吃个饭。”一接通电话,云以烟就急忙说道。
秦俊浩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对不起啊,以烟,我现在不太方便出去,要不你来我家吧。”
“好,那我这就过去。”云以烟答应着。
挂掉电话,云以烟就匆匆赶了过去。
赶到秦俊浩家时,云以烟心里有些忐忑的按着门铃,她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秦俊浩,总觉得这件事都是因为自己。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秦俊浩那张温暖俊秀的脸露了出来。
“以烟,你来了,快请进吧。”秦俊浩热情的把云以烟请了进来,脸上挂着温暖熟悉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有被报纸这件事影响到。
“学长,你没事吧?报纸上的事,我……”云以烟咬咬嘴唇,脸上露出尴尬歉疚的神色。
秦俊浩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的,你放心吧,这件事只是对我家族企业的股票有点影响,但很快就会被澄清的,没关系。”
“对不起,这件事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如果当时我能和夜洛寒这件事协商的很好的话,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俊浩目光满是温柔和宠溺的看着云以烟,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这和你怎么会有关心呢,我们都只是没料到,夜洛寒会是那样的人而已。”
听到这句话,云以烟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虽然现在明白着这件事是夜洛寒做出来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每当这样的想法出现的时候,云以烟总会在心里暗暗骂上自己几遍,明明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她干嘛还要有这样想为他辩解的念头!
大脑的思绪混乱的翻涌着,让她不自觉的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和失落。
“想什么呢?”秦俊浩笑着问道。
云以烟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俊浩温柔似水的目光,淡而一笑:“没什么。”
秦俊浩紧盯着面前的云以烟,俊秀温暖的脸上露出一抹儒雅的笑容:“最近要开学了,你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去徐教授那里报道了。”
“恩,我已经在准备了,能在徐教授这样出色的教授手下学习,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而且,这件事也要谢谢你啊,学长,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不会……”
“说什么呢,这都是你自己出色比赛换来的,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你要是真想感谢我,今天就在我这里吃个饭再走。”秦俊浩笑着说道。
“啊?吃饭?不,还是要我来请你吧。”云以烟急忙摆手,本来她就已经觉得亏欠秦俊浩很多东西了,现在怎么又能让他来做饭呢。
秦俊浩一脸好笑的看着云以烟:“你忘了,我现在一出门可是会被无数记者堵住的,这样我们还怎么出去吃饭啊。”
“这……可是。”云以烟面露难色,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好了,你就听我的,安心的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把饭做好,今天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秦俊浩含笑说完,将云以烟轻轻的按到沙发,转身走去厨房忙活起来。
见秦俊浩一番好意,云以烟不便再拒绝,只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待着。
虽然和秦俊浩认识的时间并不短,但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他的家里。
云以烟细细的打量着这里。
这里的装修和陈设完全和夜洛寒的别墅大相径庭。
后者的性格冷淡寡漠,整个别墅的色调全是冷色,基本上出现最多的颜色就是白色,而他的所有家具陈设都无一不透漏出昂贵奢华二字。
让人一走进去,就仿佛进入一个曾遥不可及的是世界宫殿中去。
正如夜洛寒这个人本身一样,永远都好像脱离凡尘,高高在上,让她触及不到,也知道并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