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业这突然之举,越人吓了一跳,他一直以为业除了长得帅以外,就一无是处,但没有想到身手竟然如此敏捷,他都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业了。
因为被人用剑给指着,出于恐惧,越人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如临大敌,再也不敢小看业了,赶紧向后退去,并随手抓起椅子,当做防卫用的武器。
业看越人拿起了椅子,眉头微微皱了皱后,摇摇晃晃得举起剑向越人挥舞而去,越人赶忙用椅子来挡,但根本就无济于事,椅子被业的剑给击成了两段,散落到了地上,这一举将越人给震住了。
业的攻势并未就此结束,他再度挥舞着手中的剑,向越人击打而去,虽然业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但剑锋凌厉,出剑速度极快,越人别说进行反击了,连躲闪都有些力不从心。
业手中的剑许多次得打到越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剑未出鞘,越人现在一定是伤痕累累了,此刻的局势完全是一边倒,变成了业在暴打游井越人。
本来葵还担心业的安全,平日里别说是剑了,就算是面对枪,养父都不害怕,赤手空拳便能打倒一切,但没有想到此刻的养父却被业给压着大,毫无招架之力。葵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真得是业,为何他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难道之前一直都是在装吗?
娜雅等人都呆呆得站在门口,看着业暴打游井越人,并未上前阻止,他们也都有些不大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不明白为何这位平日里看起来弱弱的黑崎大人现在变得如此之英武。娜雅看向业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游井越人本来是想着要小小教训一顿业的,但没有想到却被他给教训了,今天连续遭受到了两次屈辱,这让越人感到非常的愤慨,气急败坏之下他都想找一把枪,直接将业给毙了,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除了防止被业给继续暴打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
葵本忍心看到自己的养父再被业给欺负,于是赶忙向业大喊道:“业,你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业听了葵的话后,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停下了攻势,将剑放下,打了一个咯后对越人说道:“你走吧,我不喜欢欺负弱者!”
葵见业竟然真得听自己的话,不再和父亲打了,感到暖暖的,心想着业一定是还关心着自己,自己还是有机会的。葵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准备对业说些什么的时候,越人却喘着气发话了。
越人觉得就这么离开了,自己的名声算是彻底得掉尽了,于是说道:“黑崎业,你用剑打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即便赢了,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可敢让我拿武器来和你决斗?”
“有何不敢,既然你执意想要被打,那快些拿过来吧,我奉陪到底!”业不以为意得说道,说完后身体还我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些快站不稳了。
葵准备赶紧阻止自己的养父和业进行械斗的时候,越人已跑到了门口,去找邻国的队长索要武器去了。
业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处,坐了下来,将剑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拿起酒杯,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于是立即望向了呆呆站在远处的管家,对无动于衷的他极为生气得说道:“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呢,快些去拿酒过来呀!这次我不要红酒了,要白酒!拿些酒精度数高的白酒过来!快!”
就在管家感到无所适从的时候,葵赶紧对业劝阻道:“业,我……我觉得你好像醉了,不能再喝了!”葵看业现在身体摇摇晃晃的,并且还有酒气,立即想到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应该和喝酒有关系的吧,难怪业之前从来都不喝酒的,原来喝酒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葵,你这个大骗子的话,以为我现在还会信吗?我醉不醉自己非常清楚,根本就由不得你来说!”
“业,我,我之前的确隐瞒了性别,和身份,这个我承认,但是……但是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
“你没有伤害过我?那好!葵,我问你,学姐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相马和香的?然后将学姐给逼走去米国是不是也是你出的主意?”业借着酒气大声对葵叱问道。
“是……是的。”葵显然被业给镇住了,觉得现在的业有些吓人,同时心里又生出了无尽的委屈,都到这个时候了,业他竟然还想着那个直美,直美就那么好吗?她不就是欧派比自己大一点吗?
“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是我的朋友,难道不应该帮助我吗?”
“因为,因为我喜欢业你!我只要看到你和森野直美那个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不舒服!森野直美实在是太可恶了,不断得压缩我和业你仅存的空间,千方百计得想要将我赶走!她实在是太坏了,比相马和香,比任何人都要坏!我恨她!”
“葵,我不许你说学姐的坏话!你快些向她道歉!”
“不,错的人是直美,我绝对不会向她道歉的!哪怕业你拿剑砍我,我也不会向她道歉的!”
就在业感到万分恼怒的时候,游井越人拿着两把刀再度进入了房间,越人基本上都是赤手空拳来格斗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用武器,年轻的时候他曾短暂得使用过双刀,还颇有名气。
“黑崎业,来决斗吧!”越人一手握着一把刀,径直走到了业的面前。
业看到越人又进来了,望了望葵后,直接站起身,将剑从刀鞘中拔出,快速跃至越人的身前,提剑便向越人挥去,越人赶紧用双刀来挡。业的剑光一闪,越人的双刀顿时被劈成了四截,剑之锋利程度将越人都给吓到了,他慌忙后退。
业此刻已经气愤难耐了,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越人,对着越人便隔空挥舞了一番,剑气将越人的衣服给砍断,越人除了内衣外,全身都变得赤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