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哭声很大。
声声凄厉,句句断肠。
一听这语气和哭诉的语调,就知道这是哀丧。
许婆子一听这声音,觉得很耳熟。
像是他们家小姑娘的。
可一想,不对,他们家喻冬梅和赵忠杰生活得好好的,赵忠杰都从镇上调往县里去了。她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哭得好似死了男人一样。
这绝对不是她家姑娘!
“娘!娘!啊!”许婆子在要转身回家找喻得风去县城看情况的时候,身后声音则更清晰。
她这一转头,在看,这女子不是他们家喻冬梅是谁?
“冬梅,你这是咋地了?你这哭什么哭?”许婆子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捂着自己心脏问道。
“娘,我男人,赵忠杰死了!”喻冬梅哭得不可遏止。
许婆子脸色一惊,道,“呀!这可不准乱说!”
赵忠杰才多大的人,才三十出头吧。
“他这好好当的差,怎么就死了?”许婆子惊诧问道。
那老心脏一蹦一蹦的,有些控制不住。
喻博耘那才出了问题,喻冬梅就跑回来奔丧,说赵忠杰死了。
他们家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不好的事?
“娘,忠杰死了。被人害死了,那九王爷心狠手辣,砍了他脑袋!”喻冬梅一边哭一诉说。
在一边听着的村民,心里头顿时大惊。
喻家小姑爷,竟然被砍了脑袋!
这听着就让人心惊发怵。
这死相也太难看了。
喻家这是怎么了?喻博耘成为第一个被流放的人,这赵忠杰也是和他们上虞村相关的第一个被砍掉脑袋的人。
“这,这……怎么可能?”许婆子话都有些说不圆了。
喻冬梅哭得眼睛都肿了,哭着哭着发现大家都看着她,而在这些看她人群中,她骤然看到喻蓁蓁、于铁木、福板儿这些人,那哭肿的眼睛瞬间就怨毒起来。
手愤恨指着喻蓁蓁和于铁木道,“是他们!是他们!是他们害死忠杰的!”
村民们都用好奇且疑惑的眼神看着喻蓁蓁。
喻冬梅冲上去就想厮打喻蓁蓁,因为她环视一圈之后,发现就喻蓁蓁个头娇.小一些,其他人她也撼不动。
只是她还没冲上来,于铁木随即挡在喻蓁蓁面前,抓着喻冬梅的手,毫不客气的将喻冬梅扔在地上。
喻冬梅瞬间灰头满面。
红肿的脸上灰乎乎的。
喻冬梅跪在地上,一边捶地一边大哭,怒向天哭诉,“喻蓁蓁,你和我们家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恨!你要这样对待我们?你还是我相公,你心头就舒畅?”
“大家看看,他们就是这样的人!蛮横霸道,我相公在县里好好的当差,他们硬是说,我相公欺蛮霸市,控制县丞,他们还特地跑九王爷府,告阴状!他们怂恿九王爷,将我们家博耘流放,砍了我家男人的头。喻蓁蓁,于铁木,你们会遭报应的,会天打五雷轰的!本是同根生,你恨我们家,但你们也不要这样恶毒!将我们害得家破人亡,你有好处吗?有好处吗?”喻冬梅声声泣血,听得在场的村民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