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子冷冷看着喻博耘,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是不是我们家板儿和蓁蓁他们,就是你害的?”
喻博耘眼眸骤然瞪大,心里虚得很,赶紧道,“婶子,你这是冤枉人。你们怎么这样。我想帮你们,你们还污蔑我!得得得,你们自己去整,自己去整。只是以后,若是谁都救不了的时候,你们不要哭着来求我。你们哭着来,我也不会帮。”
喻博耘越说越觉得自己被冤枉,甩手就回喻家。
……
秦家。
福婶子不断掩面哭泣,“大妹子,你说这怎么办?怎么办?我就一个儿子,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板儿那么老实的人,蓁蓁和铁木也是极有分寸的人。怎么会犯法呢?”
秦氏也急的团团转,可镇上她没什么是认识的人,要怎么样才能救喻蓁蓁和于铁木?
银子她是有的,救喻蓁蓁和于铁木的银子,救的福板儿的银子也有。
只是有钱,他们就能出来吗?
“嫂子,你绷哭。现在哭也没用。我们得想办法。”秦氏道,“要是盈盈爹在,就好了。他做生意这么多年,怎么着都认识几个人?”
“这不是他还没回来。银子要那么多,我家现在也没那么多银子!”福婶子越想越悲观。
“嫂子,银子的事不要着急。我家有绣庄,大不了绣庄我们不要。卖锅卖铁,我们都要将他们几个救出来。”秦氏坚决的道。
银子不成问题了,福婶子顿时又轻松了一些,道,“有银子,我们也得有熟人。要不,我们去求一下喻博耘?可是,就在刚才,我还口口声声说,不需要他帮忙。若现在去求他,许婆子定会屁.股翘老高。”
“婶子,不行!我们不求喻博耘!”院子门口,喻招弟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她面容极为坚定,道,“他们是吃人不吃骨肉的狼,我们若是去求他,那就是往他挖的坑里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福婶子眉头都要皱成包子疙瘩了。
喻招弟站在他们面前,脸色沉稳,不慌不忙的道,“我在镇上的时候,就听说姐姐姐夫和板儿哥被关押的消息。就是担心你们乱了套,所以我才立马回来。”
“招弟,你在镇上时间久,是不是有好办法?”福婶子着急问道。
“婶子。我现在还没好办法。”喻招弟如实回答。
福婶子一听,心又揪起来了。
“但是,我回来的时候想了一路。我觉得这事很不对劲。其一,哪怕姐姐姐夫真的是进行黑市交易,但也罪不至死。其二,他们开口就是每天一百两赎金,当今这世道,哪个百姓家,能存个百来两银子?他们这分明就是一早就知道我们先前做过生意,所以开高额赏金来讹咱们。第三,姐姐是我们上虞村的闺女,但是她更是下虞村的媳妇,且姐夫也在。若真是要交赎金,官府的人,应该交给下虞村,而不是上虞村!所以,由此,我可以断定,这里面肯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