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启手压.在桌子上,脑袋往于铁木这边靠了,压了压嗓子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轻声道,“木头,上次那事,主子在懊悔呢,说自己做得不应该。”
于铁木抬头,嘴角抿出一丝冷笑,问道,“所以,是他要来你找我的?”
“木头,你看,天下谁人不犯错!主子能意识到错误,那也是的知错能改的人。你看,要不,我们一起回去?”
于铁木“啪!”的一声将筷子扔在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的筷子盒冷不丁的震了震,哐当一两声后筷子相撞的声音才静下来。
季启被于铁木这一啪吓得霍然坐直,心抖了抖。
“木头,你这是在干吗呢?发这么大脾气!吓我一跳。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你别发这么大火。”
“季启,你有你的立场,我有的原则。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和那个人说过,今生今世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这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主子不是那么绝情寡义的人,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咱回去说清楚不就好了?”
“季启,你真是天真!如果你今天是要和我喝酒,可以一起喝。但如果你依然要给他做说客,那就请你打哪来,往哪回。”于铁木冷冷的道。
当日就是一直和他称兄道弟的主子,差点就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行,行,喝酒喝酒!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季启呵呵打马虎眼,抿了一杯酒。
…………
上虞村。
喻蓁蓁坐在村子的哨塔上,双手撑在栏杆上,一双脚迎着风儿不断的晃过来晃过去。
今天微风习习,风和日丽。
是收拾人的好日子。
果不然,没过多久,上虞村的晒草坪上,就围上了一堆人,村子里的人喜欢看热闹,看那围着人,更多人就继续往上凑。
喻蓁蓁没上前凑,因为坐在这,村子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在眼皮底下,看得可清楚了。
“呜呜……呜呜……”喻诗彤衣裳有点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在人群中哭得几乎岔气。
就在刚才,她骂福板儿的时候,福板儿推倒她就将她衣服撕开,说要和她做他爹和他娘晚上做的事。
喻诗彤肯定不依,奋力挣扎。
这一挣扎,就引来了很多村民。
年纪小的孩子不明白这是什么事,但村子里的大人却是明白福板儿现在做的是什么事。
“福板儿,你小小年纪,要娶媳妇就娶媳妇。这光天化日之下对人家诗彤做这种事,这事是调.戏良家妇女,要被抓官府的!”有人指着福板儿骂。
福板儿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周边所有的人,丝毫没觉得自己干的有什么不妥。
“呜呜,我不活了……”喻诗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人群中嚎哭,虽然她没被福板儿怎么怎么地,但被福板儿扯了衣服,那也是所有人即见的事实。
她好好的女儿家,以后怎么见人?以后怎么嫁人?
“去,赶紧去将福嫂子和得风家媳妇叫过来。”孩子不大,解决问题只能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