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这话后,夏言也明白了过来。
这位霍会长十分警惕,嘴巴也十分严实,根本就不会给他透露任何消息,似乎生怕他会传出去一样,也或许他们那个神秘势力所做的事情事关重大。
甚至于会引起各个超级大国的忌惮和猜忌。
一旦他们引起了各大国家的注意,以各大超级大国的能量,如果真正的联手调查,肯定能够得到一些蛛丝马迹,甚至于将他们从黑暗中挖出来。
“霍会长,现在映眉还昏迷不醒,难道你们还对我不放心吗?就算是你们现在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也总应该让我知道要去做什么吧!”
就算是如此,夏言依然不放弃任何得到那个神秘势力消息的机会。
“夏先生,并不是我们不信任你,而是除了我们的人外,我们的秘密其他人都不能知道,而且等级越低的人,知道的也就越少,就比如最低级的黑铁级的那些人,他们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势力,那个势力是做什么的。
他们只知道,加入那个势力后,可以得到很多好处,每年都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而且有了困难,反应上去,那个势力还会帮助他们。
他们所要付出的就是忠诚,有时候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估计他们都会以为自己所属的是一个联盟势力。
当然,如果夏先生愿意加入我们的话,通过考验,成为我们的一份子,那么一些秘密,你就有资格知道了,不过我想夏先生多半都是不会加入我们的,要不然,也就不可能对我们打压的那么厉害了。
以至于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人手,尤其是海城。
十多年的布局和谋划,全部都毁在了你一个人手里,让你成为我们的中一员,肯定会有很多人不同意,就算是同意,也会给你一个难度极大的考核,证明自己的忠心。”
霍荣淡淡一笑,摘下了手腕上的菩提手链,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仿佛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样子。
“我的确不会加入你们,你们做事太过了,而且没有人情可言,对你们有用的,你们会继续留下,一旦失去了作用,估计你们就会先开始除掉你们自己的人。
说吧!你约我来有什么目的?
你清楚,我需要映眉清醒,而且不要再受你们控制。”
夏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对方身上问道。
“我们在海城布置了那么多人,为了什么,相信夏先生已经有所了解了吧!那口鼎,中州鼎就是我们的目标,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也调查了很多年,得到了一些线索,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没有想到,还是被你捷足先登了。
本来我们也有机会得到那口鼎的,祈小姐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惜,是你自己做的太过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祈小姐现在承受的痛苦,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第一件事情,还希望夏先生能够调查出来那口鼎现在在什么地方,作为回报,我们可以给祈小姐一些解药,让祈小姐清醒一个星期。”
霍荣估计端着自己的态度,终于说出来了自己的目的。
“看样子,你们的目的还真是神器了,就是不知道现在你们收集了多少?”
夏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
“夏先生,这些事情,连我也不清楚,是秘密,希望夏先生能够尽快调查清楚那口鼎现在在什么地方,谁都知道你跟官方的关系很不错,相信自然会有一定的消息渠道的,否则的话,恐怕祈小姐的情况,会越来越不妙,甚至于会影响到整个神源集团的运营。”
霍荣摇了摇头,不断的提醒着夏言。
“调查那口鼎的具体位置?恐怕你们要让我做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不单单是要调查清楚那口鼎在什么地方,还要让我去把那口鼎偷出来吧!
你们一定是觉得这么提出来的话,怕我拒绝,不跟你们合作,也知道,就算是神源集团失去了映眉,也依然会正常运转,所以就想要一步一步的来,先让我提供消息,打破我心里的防备,再慢慢来。
不得不说,出这个主意的人,对于人的心里十分了解啊!”
夏言冷笑一声说。
霍荣楞了一下,仿佛没有想到夏言竟然看穿了,当下笑了笑,重新将那串菩提手链戴在了左手腕上说:“不愧是夏先生,果然聪明,如果夏先生能够将那口鼎带出来,并且交给我们,我们可以给足祈小姐解药,至少可以保证祈小姐在未来一年的时间里,都不会出事。
当然,一年后,如果祈小姐还需要,那到时候,就要夏先生再帮我们做一些事情了,等到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相信祈小姐体内的剧毒也会自然迎刃而解。”
“不行,我需要你们真正的解药。”
夏言语气极为坚决的说。
“夏先生,我并没有欺骗你,祈小姐身上的剧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只能压制,就连我们也没有,说句实话,那份剧毒也十分昂贵,极难获得,光是那份剧毒的培育,估计花费了就不下十亿。
我们也是专门研究出来了一种无法破解的剧毒,这样子也是为了一些人找到破解的办法。
所以,夏先生,你如果想要完全找到解药根本就不可能。
为了祈小姐的身体情况,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经过我的调查,我知道,你很喜欢祈小姐,甚至于愿意为她去做所有的事情,现在也是考验你对祈小姐真心的时候了。”
霍荣手指在酒杯上敲打着,仿佛他觉得吃定了下来,根本就不怕夏言不答应。
“是吗?霍会长,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你们的那个势力中,你重要,还是那口中州鼎重要?”
夏言脸色一变,语气森然的盯着对方问道。
“当然是中州鼎……夏言,你想要干什么?”
他刚刚说完,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太对,一股无穷的杀意将他笼罩,仿佛是某种上古巨兽一样,让他都生出来了一种无法抗衡的感觉。